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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晋.江.独.家.发.表。
如意很是气愤:“他们太过分了!”
固勒扎第一次来长安,看到满目的秦楼楚馆,不禁傻了眼:“这么多处,怎么找他们?若是去的迟,没得已经那啥了。”
“……”如意戴着帷帽一直遮到腰身,看到不到她板着脸吩咐随行的护卫,“一家一家地寻,使些银子问问可有两个样貌相同的公子光顾!”
好一会儿有人来报:“回郡主,两位公子在前面白梨胡同的醉仙楼。”
光听名字不是什么正经的地方,这里没有正经地儿。
如意脚下生风,竟有种抓奸的架势,却被醉仙楼的两个龟公拦在门口,龟公觉得他俩不似来寻乐子的,更像是找茬的。
这么一堵,里头的老鸨扭着身子走出来,老鸨先看了眼如意——虽被帷帽遮住样子,可一身紫色的锦缎直裾还算考究,她又上下打量固勒扎,青楼里浸染半辈子,眼睛毒得很,老鸨轻笑一声:“呦,娘子过来寻夫君的?我们这儿的姑娘,可都是规规矩矩的清倌人。”
如意以为她在说自己,并没有开口话,只默默拿出静园的金镶玉令牌。
老鸨脸色一僵,赔笑道:“世子里面请。”而后对门口的龟公使了个眼色,她领着如意和固勒扎往里面走,进门是客,本是风月场,说话颇为直白,“爷真真是贵客,头回来醉仙楼点娼还是叫妓?醉仙楼里什么样的姑娘都有,包您满意。”
此刻华灯初上,长安城没有宵禁,这边将将开门做生意,客人不是很多。
固勒扎不想同老鸨浪费唇舌:“我们和喻家的两位公子约在这儿,去他们那里便好。”
老鸨脸上堆满笑,唇红齿白的也有几分姿色:“今儿个倒是给奴家长脸了,皆是贵客,楼上请。”
如意还未踏上楼梯,便见得楼上有人滚下来,摔在脚边那叫一个鼻青脸肿。
老鸨一惊,回头吩咐龟公道:“上去瞧瞧怎么了。”
俄而,又有人从二楼的围栏上摔下来,砸在大厅的桌子那,惊得醉仙楼的娇娘们四散,镇定心神后再往上张望。
二楼更是打斗声不断。
老鸨眼瞅着不对劲,忙叫人抄家伙上去。
也不用劳烦他们上楼,几个人已经从楼上跃下,手边的几张桌子全给掀了,腾出来一块空地,场面异常混乱。
固勒扎定睛一看,不管谁是谁非,举起手边的杌子砸向那个欲袭击喻南砚的人,而后挑起袍摆便冲了过去。
三人对一群,有人冲老鸨喊:“关门!倘若放出去一个人,奉国公府叫你们人头不保!”放话的是奉国公府的韩爵爷。
如意一看阵势不对,打算出去叫护卫,竟被人反手扣在圆桌上,疼得她倒吸了口冷气“嘶”了一声。
“女的?”管他男女,不能放她出去总归没错。
人群那边,韩爵爷脸上挂了彩,往后退了几步:“侯爷不要逼人太甚!”
陆西墨没理他,反而看到固勒扎此时出现很是惊讶,再去望门口那个被压在桌子上人的身影,登时脸都白了。
陆西墨往那边去,韩府的打手将他围起来,陆西墨平时君子惯了,说话相对礼貌些:“给本侯起开!”说着抬脚踹向前面最近的人。
喻南砚却是勾唇一笑:“同他们废话什么,直接……”话音未落,固勒扎与他心领神会,两人又开始挥拳打向对面的人。
陆西墨先过去解救如意,几乎将那龟公的手掰折了,撩开眼前人帷帽的纱巾,果然是她,却没好口气:“瞎胡闹,这里是你能来的?”
如意却冲他翻了个白眼:“来都来了。”
陆西墨微微叹气:“别乱跑。”复又转身回去加入那边的打斗里,一时间,醉仙楼再度陷入混战中。
韩爵爷眼尖,知晓陆西墨顾及门前那个穿紫袍的人,便从靴子里拔出匕首,绕过人群溜过来抵着如意的肩,冲陆西墨叫嚣道:“侯爷,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是我不对在先,事情闹大了对我们都没好处。还有,此人在我手上,大不了鱼死破。”
陆西墨站定看向那边,未注意身旁的人,肩膀实实地挨了一棍子。
如意觉得心都漏跳一拍,掀开帷帽砸在韩爵爷的脸上:“你想找死么?”
韩爵爷大吃一惊,这跪也不是,站着也不是。
如意看到他手上的匕首:“韩爵爷好生狂妄……”外面有人猛的拍门,估摸着是静园的护卫,如意大声呼喊,“救命……”
韩爵爷忙去堵如意的嘴,殊不知从哪飞过来一只碟子,削在他额头上,顿时血流如注。
朱漆大门从外面被人强行破开,涌进来的全是兵部的五军守卫,韩爵爷捂着额头微微喘气,对陆西墨道:“侯爷给句话,私了还是继续打下去?”
喻南砚脚下不知踩着谁,掐着腰道:“仗着人多势众?莫要忘了飞骑营还有八万将士在长安,要不要找个宽敞地儿再打一场试试?”醉仙楼的大厅里已是一片狼藉。
韩爵爷垂着的那只手在抖,思量片刻后,他竟是对陆西墨跪了下来:“只要侯爷起个誓,不再追究在下的错,日后韩某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他又请求道,“当看在三皇子的面子上,饶过我一回。”
如意咬着手指,回忆起一件事儿,上辈子在今年的七夕前,陆西墨和韩爵爷因为什么事闹到皇帝那,好像是说韩爵爷看上陆西墨,垂涎他已久,她那时暗自惊叹,韩爵爷竟是个断袖。可今日他们能在青楼相遇,说明韩爵爷喜欢女人啊,难道——男女通吃。
如意缩着肩走到陆西墨身边,同情地看了韩爵爷一眼,对陆西墨道:“算了,我们回去吧,你别再计较了。”
陆西墨想起那日在自雨亭听的壁脚,追根究底,罪魁祸首是朝承沣和喻东陶,事情真要告到皇帝面前,倘若惩治了奉国公府的长孙,受牵连的还是朝承浔,岂不是便宜了朝承沣,他揉了揉微痛的肩头:“今日本侯什么都没听到,还望韩爵爷以后管好自己的嘴。”
如意“啧啧”两声,定是韩爵爷在这遇见陆西墨,趁机表白一番,怎料陆西墨不答应,韩爵爷若再想霸王硬上弓……如此这般动起手来,一定是。
她哪知晓,韩爵爷方才和几个心腹同僚讨论最近的传闻,不知从谁那听来的,都在私下怀疑喻北瓷和静园世子许是出生后便被调包一事。韩爵爷却有自己的见解,他说十几年前太子薨逝,皇帝辍朝多日,无人能劝,偏偏德阳郡主去了一次宫里,第二日皇帝便继续临朝,他甚至不怀好意地打趣——以喻北瓷的年纪,说不定是皇帝的遗珠。
陆西墨从净房回来时听到后面的话,直接踹门进去,挥拳揍向韩爵爷,便有了先前那一幕。
喻南砚看见他们打架,定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帮着自家兄弟,却不知他们为何事争斗,这才用胳膊肘杵陆西墨:“二宝为何同他打起来?”
“……”可不可以别用这个称呼,陆西墨怎会说出那些无稽之谈,以喻南砚的爆脾气,若知晓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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