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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明天的任务。有几户人家住在较远的后山,需要分别把这次带的药品送过去。
起风了。
气温仿佛瞬间大跳水,寒气逼人。
谢尧亭觑了眼外面,“要变天了。明天大家早去早回,不要在路上耽搁。我们下午返程。”
外面山风呼啸而过。吹动树枝,哗哗作响,林槐缩着肩膀跑过去关上堂屋的门。凉意无孔不入,从四面八方侵袭过来。
啪嗒一声,屋里顶上唯一那盏昏黄的电灯泡灭了。整个山村彻底陷入黑灯瞎火。
林槐低咒一声,“操,停电了。”
村支书送过来一兜蜡烛,长短都有,参差不齐的。
他显然很有经验,头头是道的分析,说可能是大风把电线刮断了,一时半刻之间也找不到是哪家出的问题,只能明天白天再去排查检修了。
年轻的志愿者们各自散去休息。
条件有限,男女各一间房。床具不够,大家用地铺和睡袋克服了。
陈絮睡不着,她坐在堂屋的竹凳上,把出发前随身携带的丑橘拿出来。她小心翼翼的用刀子剥掉顶部,把橘肉掏出来放在一边,然后把一截小小的白色洋蜡填了进去。
谢尧亭收拾完毕,看到还有亮光,于是出来做最后的排查。
“怎么还不去睡?”
陈絮托着腮,正聚精会神的看那盏小桔灯。看到是他,她压低声音道:“以前读初中语文,学过冰心的《小桔灯》,当时特别想做一盏。”
谢尧亭与她隔着灯,相对而坐。
因为怕吵到别人,他的声音也放的很低,“明天,你跟邈邈一组去后山的小满家,有问题吗?”
陈絮:“没有。我刚好找个机会跟他把话说清楚。”
谢尧亭默声笑了笑。
陈絮沉吟片刻,双臂交叠在一起,脑袋搁在上面,开口倾诉道:“其实,我觉得江思邈对我,根本不是那种喜欢。你经历过青春的叛逆期吧,我们都会很容易被与自己截然相反的人吸引,然后把感情付诸于一个被虚构和美化的影子。那是一种很唯心主义的感觉,可能是欣赏、怜悯、不甘心。只是,无关风月。”
谢尧亭轻轻叹口气,没有接话。
橘黄色的光很温暖,他的笑很暖,陈絮心里更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