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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事。
好在她一直也想瞧一瞧平大队和霍芫的家呢。她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但是,平纬的家门却从内反锁了。用钥匙怎么也打不开门,敲了半天,里面也毫无动静。
平傃觉得两个小男孩不可能离家外出的,但她也不能来硬的啊,她只好走到街头,打公用电话。
平大队一听,竟然慌作了一团,说:“我——我说,等我回去。”
平傃一惊,心想会出事吗?不可能吧?
平纬赶到了,手里拿着一根铁丝。铁丝在平大队手里颤抖着,根本插不进锁孔。
平傃帮忙插进去了,却不会那种开锁的精湛技术,门依然打不开。
平纬脸色苍白,早已乱了阵脚,推走平傃,自己再来,铁丝依然不显灵。
平傃急忙跨上车子奔回刑警大队,带上开锁的专用工具又赶了回来。她没有告诉别人,因为她不知道到底是怎样的情形,不该大张旗鼓行事的,这点,平傃很清楚。
平纬夺过开锁工具,对准铁质的屋门锁,很快就钻开了门,让人不能置信地悲惨景象,使平傃的两条腿迅速瘫软下去,而平大队更是恐怖地大叫一声,訇然倒下。
——“噗通”就这么一下子,平大队昏迷在地。
别人突然受到刺激晕倒,或是瘫在原地,或是朝后倒地,平大队却是百米冲刺似的,已经迈出两步了之后,才一头直挺挺地朝正前方倒下去,像擒拿格斗动作里“前倒”功的动作要求,只是他的两支手臂并未及时地伸出来做一个保护动作而已。
平傃一下子彻底惶恐起来,她该顾谁?
其实,她业已失去思维了,只会眼睁睁地直视前方,因为她看到:小客厅里,几乎遍地鲜血,分不清谁是谁,反正兄弟俩躺倒在了一起。
一个满脸恐怖,双眼圆睁,一支手捂着左胸部,血迹斑斑;另一个右太阳穴处,还在往外渗淌着鲜血,已经面目全非……泪眼模糊中,平傃好似看见男孩手里握着一支漆黑锃亮的小手枪,黑黝黝的枪口正朝着平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