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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潇见状,手一挥,韩静腰间的利剑嗖的一声飞出,“接剑!”,唐羽只听得耳边细细的有这么一声传来,便回手一握,正好抓住了剑柄。韩静正欲上前劝架,楚潇示意不必。
唐羽拿到剑后,只见曹天冈的刀式已经迎面而来,便以烟雨听风相迎,刀剑甫一相接,只听得殿上不少人发出“咦”的声音。只见唐羽的招式巧妙之极,曹天冈刀法起手即非常强势,一把重刀横劈而来,众人只料唐羽恐怕光接这一招便得狼狈不已,谁知而唐羽手中的剑法却是柔顺异常,一出剑竟如同一阵轻烟,好似包裹住了对方的来势汹汹的招式,又一招剑势反转,似乎将刚才的力道反打了回去,竟如同太极中的借力打力。
虽然才交得一招,宁尘子已经是看得心惊肉跳:“世上居然还有这等高明的剑法,恐怕要把我派的星尘剑法给比下去了!不可能,这不可能!”
再看两人相战,虽然唐羽剑法精妙,但斗得才几招,曹天冈刀法便忽然加快,旁人看来,只觉得犹如疾雨扑面,纵使你剑法再妙,难不成能挡住侵面而来的密密雨滴不成?
这时只听见旁边有人喊道:“已经过了五招之数了,曹师叔恐怕今天得滚着离开了。”这人正是沈清言,他看到唐羽有如此功力相抗刀月派,心中毫无妒忌,反而增了几分敬佩。曹天冈脸色难看,手上仍是不停。
唐羽只觉得对方的招式有如厚重的雨势不可相抗,眼看曹天冈的重刀将要斜劈自己胁下,自己出手的长剑却似根本跟不上,拦不住它。“喝!”唐羽高喝一声,原本抓着长剑的右手竟然轻轻一送,将那剑向曹天冈掷去。
这一招原本是冒险之极,就凭曹天冈的身法,就算能伤的到对方,也不过是皮肉之伤,但自己难免是要废掉一支胳膊。但曹天冈何等身份,原本只是想要小惩这不知名的青云派弟子,不想却斗上了十几招,眼看这招难免两败俱伤,终究脸上无光,转瞬他便改变主意,借着身形的逼近,转身如同鬼魅般的转身避过了唐羽的掷剑,闪身到他背后,反手用刀柄朝唐羽背心一击。
唐羽只觉得背后如同一把重锤以千钧之力相击,眼前霎时一黑,几欲晕倒。曹天冈眼见这名青云教弟子无暇反应,心下突然一狠,索性一掌击出,就要取了唐羽性命,激战当中,纵使连下两招重手,也不算是人所能轻易控制,说成失手伤人对方也难以追责。
唐羽下意识地只能回身出掌相迎,极为勉强,以唐羽现在的功力,怎能接得住刀月派掌门师弟的奋力一击?
突然,唐羽感到身后有一阵绵绵内力传来,从背心贯穿到手心。众人只见曹天冈与唐羽一掌对过,唐羽轻飘飘地向后飞出了几步,曹天冈却呆立不动,脸色却极为难看。
曹天冈只觉得体内一股气如同云雾般游走,只觉得这股气从臂骨缓缓传到胸腔,每个关节都是忽开忽闭,被震得几欲脱节。“暮霞功,好厉害的内功!”他方才和严遥对过一掌,已经知道暮霞功的厉害,严遥也是修炼暮霞功成名,但这股功力竟然比严遥的还要强劲得多,这其中似乎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神妙掌力。
当今武林,以这暮霞功成名的,众人皆知的莫过于楚潇,严遥,其中楚潇历经江湖还不多,还有很多人不知道他的暮霞功修炼到了什么境地。
他看了看楚潇,见他站在唐羽身后不远,“这小子隔空传力竟然已经恐怖如斯,如果他亲自出手,恐怕…”想罢曹天冈冷汗渗出,想说几句话只觉得五脏六腑内也是云气汹涌,翻腾不已,竟然讲不出话来。
虽然唐羽和曹天冈这短短的交手并未分胜负,但是众人见一派掌门师弟竟然和青云教一名不知名弟子斗上了十数招,都是议论不已,“这名青云教弟子定然也非寻常杂役门人,肯定也是功夫上乘者。”“就算是这样,也可见青云教内藏龙卧虎…”
诏天门二使隐隐看出楚潇在隔空发力相助,像雪山派华千柏,剑星派宁尘子这等人自能更看出是楚潇从身后相助唐羽,但是一说出来又等于赞同了楚潇的功力,灭了自己的威风,故都是缄口不言。
沈清言这时笑道:“曹师叔方才说过如果数招之内不胜过这名青云教小弟子,就怎么样来着?”
楚潇这时才说道:“曹师兄刀法犀利,众人也都是看在眼里的,若以阵势来讲,我派弟子一味格挡,是早已输掉了的。曹师兄苦练多年,功力深厚,我派弟子纵使招式不差,又怎能挡住曹师兄夜雨狂刀一招快过一刀的速度和威力?”这话一出,不少人觉得这话对于武学的一道结也隐隐有所阐释,江湖中现在的高手俱都是从年轻时候修炼过来的,只不过功力有差,时隔多年才能大有所成而已,若以纯粹的对战来评论青云教众多年轻门人的实力,实在是不公。
宁尘子也冷冷说道:“这名贵派弟子的功夫,只要稍做修炼,数年之后恐怕已经名扬江湖,楚教主何必太过谦虚。”
华千柏这时饮了一杯酒,只叹到:“青云教这一代是才人辈出,我雪山派前来,本来还是想稍作为难,现在看来以楚教主的功夫和那名女娃堂主的精明,还有深藏不露的多名门人,我派纵想挑刺也是难得很了。”这华千柏言辞虽然冒犯,但却是实实在在,楚潇也丝毫没有愠怒,只是淡笑道:“我青云教若要担当大任,自然是要受众位武林豪杰的审评的。”
袁仕和谭至对望一眼,觉得今日此事已难作梗,只是作作势说道:“楚潇,你们若不擒下曹宪,真当上武林盟主,恐怕立刻要成为东厂的眼中钉,对于贵派也是不利得很——”
华千柏瞪视二人,叫道:“放屁,以青云教这些人的功夫和壮志,难不成还能惧了东厂锦衣卫不成!”
这时候楚潇却突然说道:“我青云教自然不惧当上这武林盟主,但是今天两位使者所言也不无道理,覃大人尸骨未寒,真凶还在迫害武林众豪,我教既然决心要为武林除害,那我楚某就在这里许诺,若不在一年之内取下东厂厂主曹宪的性命,这武林盟主我们无权上位!”
严遥面色一变:“教主,此事可以从长计议,不必受他人相激。”楚潇摇摇头:“我等既然要服众,就应了诏天门这一激,此事既然也是有利武林之事,我青云教没有道理推脱。”
说到这里,宁尘子背心上渗出一丝汗:“这楚潇志向何其宏大,竟然敢在这种时候许下这样的诺,只要有楚潇在,我派何以相抗青云教?”
华千柏这时也面色肃然,沉思了一会后向楚潇拜道:“楚教主,我今日才算佩服了你,既然你有此志,我相信你定能成事!”
楚潇这时依然是面色不变,只向众人拱了拱手,“诸位,今日召集群豪前来,乃是商议对抗朝廷之大计,只要万众一心,对武林有益即可,至于担任武林盟主一事,恐怕要奇年之后再议。现下,我楚某敬众位一杯,还盼在江湖上多多照应,推翻东厂,还需大家共同出力!”
群豪都是举杯相应,一饮而尽。袁仕,谭至二人见此次竟然不明所以地完成了门主的任务,都是觉得喜从天降,乖乖地离开了,曹天冈脸上无光,也便负气离开,众人在餐后小议之后便渐渐散去,大会结束时,天色已经见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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