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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去抓贼?”
蓝山回到客栈,正巧碰到要出门的蓝幽几人。
“对啊,我们在多人任务里找了捉贼的任务,这次去的人应该不少。”蓝幽回应道。
顾盟主向蓝山详细介绍了下情况,蓝山有些放心不下,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乌云遮挡了一半月光,一间三十平米的闺房外的走廊里,挤了足足三十多人。
一青年道:“这里就是申姑娘遇害的地方,采花贼在镇子上连续作案,完全没有把当地衙门放在眼里。”
蓝山和另外几个头领,率先推开门查看,昨天晚上的痕迹,已经被破坏的七七八八。
受害者都是未出嫁的姑娘,采花贼趁着他们熟睡,投放了**烟,她们睡了一觉就再也没醒过来。
梳妆台上破碎的镜子,似乎是先前到来的人不小心打掉在地,床上没有挣扎过得痕迹,空气中也没有留下气味,怕是不好找。
蓝山捡起床上的绳子,嗅了嗅,“这就是普通的绳子,为了防止被害人喊叫嘴里还塞了一块手绢,临走时杀人灭口。”
顾盟主道:“没有人见过采花贼的模样,我觉得还是先去外面碰运气,毕竟完成任务的人可以得到双倍功勋,别的队伍可不会偷懒。”
蓝山点了点头,在他们之前不知来了多少人,留在这几乎不会再有什么发现。
出了门蓝山和其他队伍分开,这镇子靠近州城,少说也有三十万人,碰运气不知要碰到什么时候去。
“把镇子地图拿来。”
白飞龙举着火把,蓝山打开地图,采花贼算上这起,一个月内作案十五次,他在地图上将受害人的位置一一标注。
“这是”
众人看着这些位置组成的图像,像极了一个笑脸,唯独缺了两个眼睛。
“画龙点睛。”
蓝山道:“怕是做完这两笔,采花贼就要离开小镇了。”
白飞龙道:“可是我们没办法通知其他人,采花贼的实力我们也不清楚,还需要有人去通知衙门才行,兵分两路。”
“好。”蓝山笑道,“既然你主动请缨,通知衙门的事就交给你了。”
“我可不去,天这么黑,万一出点事我找谁哭去?”白飞龙摇头道。
蓝山道:“我们先把地图放在房子外面,等后来的人到了,自然也能看明白,先去镇子北面看看,遇到巡逻的捕快再通知一声就行。”
眼睛在鼻子上方,与耳朵持平,如此一来也缩小了很大的范围。
众人走在北城街道,白飞龙熄灭了火把,问道:“蓝山,你还有什么发现没?”
蓝山摇了摇头,道:“这是个老手,几乎甚少留下线索,他要物色目标,少不了要多走路,但现场没有留下脚印,起码说明这个人不缺钱,每次作案都要换身行头。”
“而且任务也注明,衙犬在现场也没有发现气味,说明这个人要么像我一样有着类似的药粉,要么还是像我一样,学过一种可以控制气息的功法。”
白飞龙忽然故作严肃地板着脸,“看你说了半天,我怎么觉得采花贼就是你?”
他本是玩笑的一句话,却引来擦肩而过的一支队伍的注意,她们也和蓝山一样,识破了采花贼的恶作剧,想来北城碰碰运气。
“采花贼受死。”
中间的一名女子恨透了采花贼的恶性,拔出手里的剑刺向了蓝山,剑柄刻着‘流水’二字。
“我是捕”
蓝山匆忙间翻找自己的捕快令牌,但这少女来历不一般,手里的剑又快又恨,他话没说完,只能后退避开了这一剑。
少女轻功竟然也不再他之下,流水剑横着就已贴着墙面扫了过来。
蓝山见她功力如此之高,正面硬打自己占不了便宜,飞身上了房顶,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是捕快。”
少女冷哼一声,不做解释,飞身杀向房顶。
蓝山为了避开玩家,特地换上了丑陋面具,落在少女眼里却是可疑之极。
长的这么丑,肯定谈不上对象,所有才当了采花贼,完事之后还要痛下杀手,如此心理变态的人,怎么能让他存活于世。
“你看。”
蓝山一面逃一面掏出令牌,少女还是紧追不舍,不愿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唉。”他叹了口气,依少女的实力肯定不是玩家,就算说自己是蓝山也不一定好使。
蓝山专门挑那些偏院杂院躲藏,一会上了屋顶,一会又翻墙拐弯,路过一处亮着灯光的屋子还不忘敲了两下门。
门开了,一名只穿了条短裤的男子,猥琐地笑着,“翠儿,快点进来,我都快等不及了。”
少女此时恰好路过,瞬间羞红了脸,看向蓝山的背影眼中怒火更盛,“要是落到自己手里,绝不轻饶了他。”
“这女人年龄比自己还小,就这么厉害,将来可怎么得了。”
蓝山抱怨着江湖不好混的同时,翻墙进入了一处臭气熏天的后院,院子里有一条臭水沟,沟里浸泡着内脏之类的血水,似乎是一间屠宰场。
这里房子颇多,蓝山选了离自己最近的窗户,翻了进去,少女赶到这里时,忍不住捂着鼻子,却唯独不见了蓝山的影子。
她立在原地,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忽见左边房里有动静,少女一个箭步冲过去,踹开了门,“躲啊,再跑啊?”
门应声倒地,吓得蓝山一个激灵,却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少女见他模样奇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忍不住惊呼一声捂住了嘴巴。
长长的房间内挂着一只只剥皮白净的猪,蓝山蹲在猪旁,看着整齐划一的刀工,眼睛中满是赞赏。
尽头亮着一盏油灯,油灯旁立着两人,一人瘦骨嶙峋,一人大肚便便。
瘦子打扮不俗,两只手高举在头顶,一道挂钩勾住了他的手腕,吊在空中,那本应该是吊猪的位置。
胖子手里提着一把杀猪刀,旁边是一个方桌,桌上亮着灯,再无其他东西。
值得一提的是,胖子的杀猪刀正停留在瘦子的胸口,趁着微弱的烛光看去,瘦子的脸上被划开了无数的刀口,刀口连着胸部,直到大腿。
凭借着多年的经验,尽管瘦子已经留了一地的血,胖子还是给他留着一口气。
“我不喜欢采花贼。”
胖子微笑着陷入了回忆,“想当初我的母亲就是这样生下了我,后来我把他们都杀了。”
“该杀,不负责任的男人都该杀。”蓝山附和着。
胖子摇了摇头,忽然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的母亲也要死?那些曾经辱骂过我们母子的人,我挨个将他们的血放完,放净,放满了我亲手挖的池子,可是到最后,我的母亲还在央求着我放了他们,我把她推入了池子里,她就再也没有出来过。”
他说完这些,眼眶忽然红了,就像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手里的杀猪刀一次次捅进瘦子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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