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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等待八月初一的日子里,青舒去了一趟田庄。他们庄子上的苞谷棒,个头儿明显比别人地里种的大,扒开一皮看,籽粒也比别人的厚实。有些苞谷棒的个头儿比别人种的大出一倍去。
这就是春天的时候,苞谷在幼苗时期时,除苗与不除苗的差距。当下的农民,种下的苞谷株距太近不,长出多少苗就留多少苗,一根苗都不除。因此,过于密实,棒子结不大、籽粒也不会太厚实。
而他们庄子上,应青舒的要求,种下时籽按两粒的(为保证不缺苗),株距也放的比别人大很多。然后等到苗出,长到离地高出一扎多长时,只留一苗,多余的铲掉。这么一来,他们的苞谷棒子就大,籽粒厚实,一个棒子结的米能别人种的两到三个棒子不等的米。
吴榔头吴管事跟在青舒左右,“姐,大家聚在一起估摸了一下,咱这苞谷,亩产得在一石半到两石之间。”
亩产在四百五十斤至六百斤之间,产量还是不高。她还以为亩产可以达到七百斤左右的。看来还需要努力。她隐约记得,老人们曾过,没有化肥和机械化的时代,肥水充足,伺弄的好,苞谷的亩产可以达到七八百斤的。她想着,拿指甲按破苞谷的籽粒,有费力且没有流汁水,已经在成熟了,硬了,不能煮着吃,也不能做菜。
走到接了冬麦的茬儿种的十亩苞谷地里的时候,青舒同样扒开一个棒子看。
吴管事一脸惋惜地道,“姐,这十亩地的苞谷怕是秋收的时候赶不及成熟了。这棒子结出来没多久,籽粒还没有成型,到了秋收的时候,干了就是个瘪的,只能喂牲口了,买不上什么钱。”
正常的苞谷,在这个时节已经从最下边的叶子开始一叶、两叶地枯黄了,棒子也基本已经长好,剩下的便是慢慢成熟。而这边十亩地的苞谷,正是长的绿汪汪的时候,秋收前肯定赶不及成熟。
青舒心里自有打算,只是不想提前破罢了,“吴管事,你不用愁,这十亩地同样要好好打理,到了秋收时节,自有妙用。”
之后去了白菜地。春麦的下茬儿种的白菜长的也十分喜人。今年的白菜是一棵都不会卖的,挑好的全部腌酸菜,趁着没人学会的时候要再挣一笔。青舒原打算再买大面积的地种的,只是一直没有碰上有卖的,只能再看看了。实在不行,唯有物色适合的地方开荒种了。
再次走过苞谷地头儿,青舒终究没忍住,声吩咐吴管事,“你进去,掰上十几二十棒的嫩苞谷,要个头儿一般的,籽粒儿好且捏了出汁水的。别让人看见,我要带走。”她实在是太馋煮玉米、烤玉米了,忍不住了,那就不忍了,拿去偷偷煮了吃,正好她有自己的厨房。
吴管事心里心疼那些嫩苞谷,可也不多,答应一声,钻进了苞谷地。
民以食为天,粮食是根本。古代,没人会掰嫩苞谷,因为这是浪费,不爱惜粮食。到底,还是粮食匮乏加粮食产量低的结果。
青舒一边暗暗唾弃自己的嘴馋之余,忍不住雀跃,吩咐娟过去把马车叫过来。很快的,李大郎把马车赶了过来,停在青舒指定的地头儿。等了一阵儿,吴管事钻出地,示意娟把马车的门帘子挑开,然后把抱在怀里的七八个苞谷棒子放进马车里。他转身又进了地,又过了一阵,回来时怀里抱了十来个苞谷棒子,同样放进车里。
青舒头,“可以了。”
之后去了庄子里,吴管事拿了个些的背篓给娟,吩咐娟等下把车里的东西悄悄装进去,别让人看见。
午饭时间到了,青舒跟着大家配着咸菜吃了一个苞谷面饼子,然后拉上三篮子的鸡蛋、两背篓的青菜回镇子上。进了府,鸡蛋和青菜让搬去了厨房。而装了苞谷的背篓娟谁也没给,直接背回了青舒的厨房。
青舒休息了片刻,喝了口水,换了一身棉布衣裙,开始分派任务。“娟,你去前头,告诉少爷、荣少爷和陈少爷晚上到这边吃饭。顺便跟卢先生一声,让笙歌跟着少爷他们一起过来这边吃。”“铃兰,你去跟许三娘和许五娘打声招呼,晚饭让丫和麦子到我这边用。”然后招呼鱼,“你跟我来。”
青舒带了鱼进厨房,指派鱼干活儿,“你把锅刷了,放半锅水,生上灶火,再去厨房找许三娘拿一个一的南瓜来。对了,再拿几两的瘦肉,每样青菜抓几根过来。”交待完,她自己拿了矮凳摆到背篓跟前坐下来,从背篓里拿了一棒苞谷出来,扒皮,并细心地摘着须子。摘好一个,她便放进旁边准备的瓦盆中。
等鱼收拾好锅,装了水,生了灶火出去,青舒已经扒好了八个苞谷。她数了一下人数,然后又扒了四个苞谷皮,剩下的,连皮留在背篓里,挪到墙根下放了,上边盖上蓝粗布。
青舒端了盆到案板前,拿了菜刀,放一个苞谷在案板上,比量了一下,一菜刀砍下去,砍出一段,又砍下两刀,觉得可以了,把砍出的四段苞谷放进烧水的锅里去。这样有个不好的地方,刀砍下的部分籽粒的汁水出来了,放进水里煮,这部分会失味儿。她一想,不砍了,剩下十一个苞谷整个棒子的放进锅里去。然后拣了扒掉的苞谷皮里内层的一些嫩皮覆到水面上,盖上锅盖,自己坐在灶前填火。她时候奶奶就是这么煮的,是覆了嫩皮煮更好吃。
鱼抱了一个南瓜,和提了一篮子青菜的娟结伴回来。
青舒便把烧火的差事让给了鱼,而娟收拾了苞谷皮要送去马厩喂马。
青舒把南瓜洗了,放到案板上,从根蒂的位置切出一个口儿来,把里面的籽之类的掏出来,备用。然后转去洗菜。
娟回来了,从青舒手里抢过了洗青菜的活计。
于是青舒挪到案板前,切了瘦肉片,接过洗好的青菜或切成段、或切成片,填进南瓜肚里。然后切了葱姜蒜填进去,加手边的几样调料和盐,加油,加少量的水。最后把切下来的南瓜根蒂部分往上一盖。
娟觉得奇怪,“姐,您这是在做什么?”
青舒想了想,“我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反正突发奇想,想这么做,便这么做了。别问了,赶紧打开锅盖,放一个蒸屉进去,我要把这个南瓜菜放进去蒸上。”南瓜肚里填了肉和青菜,她决定简单地叫它为南瓜菜。
娟傻眼,“啊,蒸上?”
青舒催她,“别啊了,赶紧的。就要开锅了。对了,记得帮我摆个大的、底深的盘子进去,我要把南瓜菜坐到盘子里,省得它熟了没办法拿。”
鱼建议,“姐,奴婢觉得还是坐盆里比较妥当。”
娟附和,“奴婢也觉得放盆里比较好。”
难道要少数服从多数?青舒想了想,“好吧,你们谁去厨房拿,别太大的,要盆。”
等把南瓜菜坐好,盖上锅盖的时候,锅里的水已经开了。鱼继续加火,青舒出去随便走走。
慢慢的,鲜嫩苞谷的香甜味儿便飘满厨房,飘出厨房的窗子。青舒转一圈儿回来,闻到院中飘散的香甜味儿,馋虫又上来了。看看天色,吩咐娟快去搬几个炕桌来。孩子比较多,把炕桌拼一起摆到院子当中,地上铺席子,席子上铺上粗布,大家围坐在一起吃,肯定热闹。
席子弄好,桌子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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