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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具上全的时候,苞谷煮熟了,上面蒸的南瓜菜也好了。南瓜并没有散开,看着还是一个整的。娟拿了筷子要戳,青舒赶紧拍开她的手,打发她和鱼去厨院那边端晚上的饭菜。
剩下自己一个人的时候,青舒扒拉灶灰看了看,劈柴的余烬还很红,于是从背篓里拿了两个带皮的苞谷棒子,扔进灶坑里,扒拉着余烬把丢进去的两个苞谷棒子埋好。之后,洗了手,从锅里捞了煮的金黄的嫩苞谷出来,放到案板上,晾了晾,拿起菜刀把它们砍成一段一段的,又放回锅里闷上。见没什么事了,她拿了唯一留的一个整棒子的煮苞谷,在两个手里换来换去的啃着吃。换手的原因是,它实在太烫了。
等娟和鱼端来饭菜,摆好的时候,青舒已经啃完大半。等青阳他们到的时候,她就快啃完了。
几个的嗅了嗅院中飘散的香味,又看到青舒在吃的东西,觉得稀奇,都喊着要吃。
人们都孩子聚到一起吃东西,会胃口大开,比平日要吃的多。这话,青舒今日终于信了。
青舒让他们从大到排开了围着桌子坐,然后每人面前的盘子里放一段苞谷。从九岁的陈乔江到最的三岁半的麦子和笙歌,一共六个孩子,只见他们个个抓了苞谷啃,而啃食的动作各异,吃的腮帮子鼓鼓的,越的越可爱。青舒是真被萌到了,看着他们像比赛一样吃东西,笑眯了眼。
虽然看他们这样吃很开心,可又担心不好好咀嚼会消化不良,青舒劝道,“慢慢吃,吃饭要细嚼慢咽。”然后拿了筷子了摆在桌上的南瓜,“给你们变个好吃的菜。”着,一手筷子、一手汤匙,心翼翼地把扣在上面的南瓜盖子挑开弄到旁边的空盘子里,立刻的,从南瓜肚中飘出一阵扑鼻的香味来。
陈乔江一下扑过来,嘴里嚼着苞谷,口齿不清地问,“这是什么?”
青舒笑道,“回去坐好,不听话的没的吃。”
陈乔江切了一声,坐回去,眼睛盯着青舒的动作,还不忘啃手里的苞谷。
青舒给他们六个每人舀了三勺子的南瓜菜到碗里,一个一个放到他们面前,“尝尝好不好吃。”
青阳放下啃一半的苞谷棒子,“姐姐做的肯定好吃”,然后第一个用汤匙舀了吃,眼睛一亮,“好吃。”
陈乔江是一脸的狐疑,尝了一口,不话。
青舒拿了汤匙,一地舀了喂最的麦子和笙歌。看着的他们张了嘴吃进去的样子,不知怎么就想到了鸟妈妈喂食幼鸟的场景,她扑哧一声笑了。
孩子都图个新鲜,厨娘特意做的六个菜,他们没太给面子,反倒把青舒做的南瓜菜给抢食一空。南瓜菜吃完填进肚中的肉和青菜,接着挖入了味儿的南瓜瓤分给他们吃时,格外受到麦子和笙歌的欢迎。而煮苞谷,端上桌的全部被他们吃掉了。青舒庆幸自己有先见之明,藏了一部分没有端出来。煮苞谷是好吃,可吃多了不好消化,尤其是孩子。
等这六个的吃饱散去,青舒就着他们没怎么吃的六个菜,拿了藏起来的苞谷吃。娟和鱼也没到厨院吃,跟着青舒吃的。等她们吃完,鱼和娟正在收拾桌子,青阳牵着洛荣的手跑来,悄悄告诉青舒,卢先生正在骂她。
青舒觉得奇怪,“卢先生为什么要骂我?”
青阳告状,“卢先生问笙歌吃的什么,笙歌吃了好吃的。卢先生就把我们三个叫去了,我和荣没露嘴,是陈乔江给露了。先生听了很生气,姐姐有好东西藏起来不给先生吃,骂姐姐不孝。”
青舒抚额,“从没见过这么嘴馋的先生。行了,你的帕子给姐姐,姐姐给包两个,你拿去给先生和师娘吃。”
不多时,卢先生如愿以偿地吃到了香甜的嫩苞谷,心里那个美。笙歌还记得它香甜的味道,还想吃,于是不找娘,只找爹,爬到了卢先生的膝头上,软软地叫着爹,眼睛直直地盯在苞谷上。
卢先生要给笙歌啃,青阳赶紧大人似地阻止,“不可以,姐姐,孩子不能一下子吃太多,会肚子痛。”
笙歌一下苦了脸,怏怏的把头埋在卢先生的怀里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