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57黑白二卫(第1/2页)将门女的秀色田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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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舒不自觉地摇头,已是泪流满面,“不要,不要了。”不要了,上辈人的恩怨与她无关,与青阳无关,她不要知道,不要知道。

    古叶氏的手抓的更紧,害怕青舒头也不回地走掉,害怕青舒不肯听她把话完。“阿舒,娘知道,自己很笨很傻。原来,你爹出征前就知道自己有去无回,才写下那封信。你爹写清楚了,青阳是娘的亲儿,是娘的亲儿。长公主托付给他的灏,灏,他没守住,被人在半路上截去了,只剩绣了‘灏’字的襁褓。”她的急,呼吸有些不稳,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等她觉得舒服些了,继续道,“你爹,灏的左脚脚心里有状如花瓣的胎记。灏被抢,他派出了虎狼卫中的黑白二卫去追踪了。只要黑白二卫不死,一定能找到灏。黑白二卫不完成使命,绝不会回来。若是回来,必是带回了灏。若有一日,自称黑白二卫的人带了左脚脚心带了胎记的孩子回来,你一定要收留那孩子,照顾好那孩子,这是你爹交待下的,明白吗?”

    青舒胡乱抹了一把眼泪,“娘,你累了,休息吧!”她害怕,她有些六神无主。她想到了那把代表虎狼卫的匕首,她想到了那晚见到的穿的一黑一白的两个神秘男人。古叶氏只见到了穿黑衣的人,而在外边的她见到了穿的一黑一白的两个人。虎狼卫中的黑白二卫是不是指他们?不要,她不要知道这么多,她下意识地摇头。

    “不,不,阿舒,照顾灏,照顾灏,这是你爹交待的。”古叶氏的急,再次停下来休息。

    青舒抿唇,不话。她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了,她只是个很普通的女子,她扛不了太多,更不想去扛不属于自己的担子。

    古叶氏缓过气儿,道,“周驸马是个好丈夫,好男人,像你爹一样天立地。他的儿子,也不差的,是个值得你托付终身的好男儿。娘会告诉你长公主的风流性子,是,是要你心里有个底,让你明白自己要嫁的男人到底有个怎样复杂的娘。若是,若是有朝一日那黑白二卫将灏送回,你一定要照顾好灏。灏,可能会带来麻烦,不过也会是你和青阳的护身符。照顾好他,听你爹的话。”着,古叶氏松开了青舒的衣服,指着脑下的枕头,“信,你爹的信,你收妥。”

    青舒在古叶氏一脸祈求的视线中伸手到枕下,摸索几下,拿出一封微微泛黄的信皮来。

    古叶氏眼角有泪,却是安心地笑了,“你过来,娘告诉你一个秘密。”

    青舒看着似熟悉又似陌生的古叶氏,慢慢地俯下身。

    “日后,若是无路可走,又退无可退,全府人活不下去,记得带全府人回京,跪到皇宫南门前。什么也别,什么也别做,只是跪着,自有人给古家一个活路。”

    青舒脑中一片空白。

    “傻孩子,这是你爹临终前写给娘的遗书里的话。遗书娘早就烧掉了,谁也不知道。既是你爹交待的,定有什么深意。”古叶氏闭了眼,“娘累了,让青阳……进来,陪陪娘。”

    青舒慢慢地坐正,一脸木然地把信收进袖子里,离了床,走出里间。

    青阳几步冲过来,哭着喊姐姐。

    青舒搂了搂他,一脸疲惫地轻语,“进去吧!陪娘呆一会儿。”

    “姐姐,我怕。”青阳泪汪汪地道。

    青舒轻声道,“姐姐陪你。”着,她牵了青阳的手,再次来到古叶氏的床前。

    苏妈妈和关婆子跟了进来,一人搬了把椅子过来,放到了床前。

    青舒和青阳坐下,一人喊了一声娘。

    古叶氏睁开了眼,眼睛盯着青阳,手伸到一半又无力地放下。

    青阳不懂,只是看着。

    青舒站起来,探过身子,一手抓了古叶氏的手,一手抓了青阳的手,然后把青阳的手放进古叶氏的手心里,轻轻放到床边。她明白的,先前古叶氏有力气和她那么多的话,是老人们常的人死前的回光返照。过了这个劲儿,人也就完了。

    古叶氏侧过脸,温柔地盯着青阳,不错眼地看着青阳,“娘不是个好娘,你爹一定很生气。”“终于能见到你爹了,娘很开心……”“娘有支梅花银簪,样子很普通,不是很值钱,可那是你爹送娘的第一个首饰,是娘最喜欢的簪子……娘要穿着那件桃红色的衣服,穿着绣了粉莲的鞋,再戴上那支梅花簪……去见你爹……”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古叶氏絮絮叨叨地、断断续续地着话。她本就不高的声音越来越低,语速越来越慢,话语越来越含糊不清。最终,她一脸平静地合上眼,离开了人世。

    哇的一声,青阳大哭出声,喊着娘。

    青舒只是默默地落泪,抱住了无助的弟弟。过去的纷纷扰扰与争吵,在此时此刻像是一场梦一般。

    在哭声中,古府府门两侧挂起了白幡。

    待到天黑时,整个康溪镇人都知道,忠武将军的遗孀古夫人没了。

    马上就要离任的白县辅重重地一跺脚,叹气。

    白夫人也叹气,“唉!只差两日,就差了两日。这可如何是好?”

    白县辅焦躁地踱步,骂粗话,“他娘的,一个一个的没一个安生的。招惹了那姑奶奶还有个好!你瞧着吧,瞧着,又得乱。唉!这可是杀母之仇,不是抢铺子烧铺子的事儿。于正雄那个混球,早该来接任的,这拖来拖去的可是害惨了本老爷,唉!”

    洛记的掌柜闻讯,赶紧修书一封,让人十万火急地送往京城。

    第二日消息传至德县吴府,二夫人吴叶氏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碎片与茶水落了一地。

    病愈不久的吴老爷闻得此消息,栽倒在管家身上,颤着手大喊一声,“快,快召集吴氏所有子孙。”

    “不好了,不好了,管家,不好了……”有家丁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一边跑一边喊,只为找到管家。

    吴管家把吴老爷扶坐到椅子上,交给厮照顾,赶紧出去,“闭上你的狗嘴,再敢胡言,拉出去杖毙。”

    那家丁窟通一声跪到地上,六神无主地禀报道,“饶命,的有事禀报,前边……府门上……血淋淋的……箭。”

    吴管家吓了一跳,“什么?”

    家丁不清楚,只得带路,把管家带到了府门口,从角门出去,站在外边,让管家抬头看正门上。

    只见吴府的朱漆大门上,挂的高高的《吴府》二字的门匾上,一支滴着血的箭羽射在吴字上。不仅如此,这支箭将一个长长的白布条插在了门匾上。白布条垂下,上面是用血写就的四个大字:血债血偿。

    吴管家大吃一惊,“快,快,拿梯子,取下来,取下来。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家丁们慌张地动了起来。吴管家冲着看向这边的百姓吆喝,“去,去,去,看什么看?找打是不是?”

    好奇张望的众人赶紧四散走开。

    在吴府上下人心惶惶的时候,一个农夫打扮的青年骑了一头毛驴出了德县,取道康溪镇。路经一处苞谷地时,他吁的一声,让毛驴停了下来,挖了挖鼻孔,“我后边的,别躲了,老子早就看到你了。出来,咱们聊聊。”

    过的片刻,“装死是吧!成,老子这就送你上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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