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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地哦了一声。
“听的不是十分清楚,只听了个大概。不过,这也足够了。我听他们的意思,好像庄子附近的村里有户人家,生了六个姑娘一个儿子。这户人就因为生养的多,眼瞅着就要揭不开锅了。这户人家的大姑娘好像长的不错,爹娘有意把这姑娘许给张大,聘礼也不多要,似乎是给几袋粮食就成的样子。对了,听他们话里的意思,准备许姑娘那家人正在找婚的媒人呢!”
鱼闭上了眼睛,一动不动地躺着。
娟盯着她的脸,伸手推她,“鱼姐姐,你怎么了?怎么都不理我?”
鱼背过身去,声道,“没,没有不理你。”
“那你怎么……”
“没事,我只是困了,不想话。”鱼闷闷地了这么一句,咬着嘴唇,眼睛闭的紧紧的。
娟抓抓头,坐了起来,探了身子过去想看个究竟。巧的是,鱼正好拉了被子蒙住了头,害的娟什么也没看到。
娟开始纠结,她这是试探失败了吗?怎么办啊?不行,还得什么,不能就这么算了。“鱼姐姐,依我看,张大哥对你有意思,不会看上那户人家的姑娘,真的。”
被子里传出闷闷的一句,“不许胡。”
“我哪里胡了?你看,那次你出事,你被人抓了,你在车里喊救命,经过的张大哥居然一下就听出了你的声音,之后可是追出去老远,这才把你救回来的。张大哥若不是对你有意思,怎么可能会注意你,哪里会听出你的声音来?”
蒙着头的人不话了。
“我们每次跟着姐去庄子上,都是安安分分地跟在姐身边,若是姐不吩咐差事下来,我们和庄子里的张大哥他们根本不会话,连照面都打不着。没有留意你,张大哥才不会听出鱼姐姐的声音。”
“不许胡,赶紧睡觉。”
“不管你了,人家好心告诉你,你还不领情。”娟假装生气,下了炕,给自己倒了杯水,咕咚咕咚几口喝完,吹了桌上的油灯,上炕躺下了。换作平常,她倒头便睡。可今日心里惦记着姐派下来的差事,又想着自己太笨了,竟然没能探出什么来,很是郁闷。于是,难得地,她失眠了,人是躺在被子里一动不动,可脑子里却胡思乱想了起来。若办不好差事,姐会不会生气不给她肉吃了?会不会不理她了?不行,不行,今晚没探出来,明日可得加把劲儿,可不能让姐失望。
许久,相信娟已经睡死的鱼拿下蒙在头上的被子,翻了个身,仰面躺着,并轻声叹了口气。
难得失眠的娟听到动静,更是不敢动了,支起耳朵静静地躺着。
鱼怎么躺怎么觉得不舒服,于是不停翻身,脑子里乱糟糟的,无法平静下来。过了老半天,她竟坐了起来,犹豫片刻,轻声叫了两声娟。
娟装睡,不理。
鱼穿了鞋下炕,摸索着找到火折子,把油灯亮。而后,她轻手轻脚地打开属于自己的木箱,拿了一物出来,捧在手心里盯着发呆。
娟好奇的要死,终究没忍住,抬头往地上看,却只看到鱼站在地上的背影。再有,她一动,盖在身上的被子发出微微的响动。她吓了一跳,赶紧假装翻身,再不敢偷看。
鱼紧张地回头,见娟只是翻了个身而已,松口气之余,赶紧将箱子盖上,抱着手里的东西,吹熄油灯爬上炕,躺回被子里。
这一晚,她们俩个都没睡好。第二天早起时,都有些精神不济的样子。鱼收拾妥当了,先一步去青舒身边伺候了。
留在后头的娟立刻跳起来,打开炕柜,翻鱼叠好收进去的被子,没有任何发现。她不气馁,跑去开门看了一眼,确定鱼不会回来,吞了吞口水,嘴里嘀咕着,“我是为姐办差,我是为鱼姐姐好,只是看看,就看看,我不是要偷东西……”等等,打开了鱼专用的箱子,往里看。她咦的一声,眼一亮,伸手进去取了某样东西出来,左右翻看。她想到什么,迅速把箱子盖回去,在屋中转了几圈儿,找到一块儿布,把发现的东西包起来,抱在怀里跑去了青舒跟前。
青舒已经洗漱过了,正坐在梳妆镜前梳头。鱼正端了水要出去倒。
娟一脸心虚地给鱼让路,等鱼出去了,立刻窜到青舒跟前,做贼似的紧张地道,“姐,奴婢发现了这个,鱼昨晚抱着它睡了一晚,早起藏在箱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