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相心动(宫相,你儿子真可爱)(第3/6页)一妻两用——独宠枕边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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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朝中官员,多数还得看他脸色。

    刚刚,在那一个人的面前那样卑躬屈膝的弯下了身。此刻,自然要挺起身、仰起头。而欺压宫女太监们,更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安静、暖润的泰和殿内。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积聚在楚玄裔一个人的身上,都等着楚玄裔的回答。

    楚玄裔抬头,神色平静的望向前方回过头来的云止。片刻,单膝下跪,在众人的目光下领旨谢恩,“多谢皇上赐婚,臣一定会好好对待倾城公主!”

    “如此便好,都下去吧,朕有些累了。记住,这几日就去云府提亲。”

    听到楚玄裔的领旨后,东申泽淡淡的挥了挥手,示意几个人退下。目光,在一行人躬身行礼、转身离去时,止不住落向那一袭白衣的纤细背影,久久无法移开。直到,听到鹿子轻声的询问,才悻悻收回视线,有些恼怒鹿子打断了他,可却并未责怪。

    鹿子观色,连忙躬身下去,笑着问道,“皇上,你在看什么看得如此入神?”

    “肩若削成,腰如约素。清水白莲,铅华弗御。仪静体闲,芳泽无加。朕之前,怎么就白白的放过了这样的美人,将她送出去和亲呢。”东申泽不理会娥言献媚的鹿子,一手支着下颚自言自语。笑意微勾的双眸,闪动着一抹势在必得的**。不急,很快他就会让她出现在他的龙榻上,到时候……

    鹿子回来时已晚了一步,并不知之前殿内都发生了什么。见四个人都安然无恙的离去,心底很是诧异,但面上却又未露分毫。此刻,再一听东申泽的话语,心中顿时明白东申泽是贪图美色、想要那云浅止了。于是,自然而然的便将一切都归结为了东申泽想要云浅止,所以放过了云泽天。只是,心底想着宫宸戋离去时问的那一句话,试探性开口问道,“皇上,你想要那倾城公主,直接让云太傅送入宫中便是,何必还请上八贤王与裔世子……”

    “你懂什么。”

    东申泽斜瞥了一眼鹿子,话落,起身就往殿外走去。

    鹿子急忙跟上,心中想着这一件事到底该怎么向那一个人汇报才好。皇帝今日的举止,似乎有些怪、有些不出的反常。他跟在皇上身边已经好多年了,一时,竟也是猜不透。

    云止与云泽天、八贤王等人一道离去。隐隐约约中,敏锐的察觉到后方那一道落在自己后背上的炙热目光。一时间,眉宇,止不住的轻轻皱了皱。心底,也不知究竟是不是自己太过心谨慎了,还是疑心太重了,总觉一切仿佛笼罩着一层不为人知的阴谋。先是太监宣旨的态度、皇帝怎么会知道她回来之事?再是突如其来的赐婚、皇帝的眼神、尤其是此刻落在自己后背上的那一道目光……都东申泽近年来越发的贪恋、沉迷女色,若他刚才直接勒令自己褪下面纱、或是巧取豪夺的留下自己,自己或许还不会觉得太奇怪,而她,来之前便想到了这一切,自然有的是应对之策、也有的是离去之法。可是,偏偏一切出乎人的意料。在那样的眼神之下,一切出乎人之意料……那么,只能表示……不同寻常!

    心底,暗暗思量间,不知不觉已随着前方几人步下了长长的阶梯。

    “云太傅,儿身体不支,本王就先行一步了。改日,等准备妥当,定立即前往太傅府提亲。”

    下了阶梯之后,八贤王侧身对着云泽天拱了拱手,再笑着望了一眼云止,透着一丝长辈的慈爱。之后,示意厮扶楚玄裔上了马车后,便一道步了上去,离去。

    楚玄裔的身体,似乎比云止想象的还要来得不好。不过在殿内站了那么一会儿的时间,此刻已虚弱的站不稳身体。

    云泽天同云止一起看着马车渐渐远去。随后,目光望向云止,望向自己整整五年不见的女儿。眸底,满是爱怜与心疼,还闪动着一抹难以抑制的激动,“浅儿,不管以前发生过什么,现在都已经过去了。”西决城一事,早已经传遍天下。云泽天自然也不可能不知道。而这一段时间以来,其实,他一直都在等着她回来,“如今回来,你便安心的嫁给裔世子吧。这么多年来,裔世子一直未娶妻,也未纳妾,这个孩子是真心喜欢你的。”如此一来,他也就可以安心了。

    “父亲,裔世子他……”

    云止唤出那‘父亲’二字,事到如今,已容不得她再否认身份。否则,同样会对云泽天不利。另外,她此刻虽承认了身份,但也完全可以利用另一重身份来否定与云府的关系。到时候,定圆满的缓过去东锦瑜之事。只是,这出嫁,却是万万不成的。

    “浅儿……”云泽天普一听到那再熟悉不过‘父亲’二字,眼眶,刹那间不受控制的徒然一酸。五年,他等这一声‘父亲’已经等了整整五年了。下一刻,急忙侧了侧头,快速的掩去眸中一刹那而起的那一丝波动,不想在自己的女儿面前失态。片刻,转回身来,伸手拍了拍云止的肩膀,稳沉道,“浅儿,此次回来,你变了很多。走,跟父亲回家去。以后,有父亲在,即便是拼了父亲这一条老命,父亲也决不让任何人再伤害你一分。”

    坚定的话语,坚定的神色……云止一眼望去,心下,不由自主的一动。

    随即,轻轻了头,应了一声,“好!”

    长长的宫道,两个人,并排走着。不缓不急的速度,一路上,基本上都云泽天在询问云止近年来的情况,云止一一作答。偶尔,也关心询问一下云泽天的身体情况。从,她便跟着爷爷长大,从未曾享受过父爱。而爷爷乃是东南亚黑手党的当家,能陪她的时间少的可怜。

    从到大,各种各样的危险,时刻存在、潜伏在身边,一个不心便很容易丧命。

    在爷爷的精心培养与多方面的保护之下,她努力的学着成长、学着快速的强大,想要等长大之后反保护渐渐年迈了的爷爷。可以,一直以来的生命中,爷爷是她唯一的亲人。而她的世界里,也只存在过一种感情,那就是对爷爷的亲情。但是,终是……

    这世间,有一种悲,叫——白发人送黑发人!

    这世间,有一种痛,叫——子欲养而亲不在!

    没想到,此刻身旁的云泽天遭遇了第一种,而她,恰经历了第二种。

    那一种痛,曾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让云止颓废、甚至完全几乎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而,也是在那一段时间里,一度沉浸在悲痛之中、才年仅十几岁的她,被爷爷身边的人出卖,再被人夺了爷爷传给她的位置、被人丢入了吃人不吐骨头的黑牢。在那里面,她终于明白何为真正的地狱。也是在那里面,她终于彻彻底底的明白了,爷爷已经不在了。最后,究竟是懦弱的无声无息死去,再尸体被人如垃圾一般丢弃,还是活着走出去,让那些出卖她爷爷、害死她爷爷的偿命?

    在那一片坍塌下来的天空之下,没有人可以成为她的依靠、也没有人能再为她挡风遮雨,她只能依靠自己。

    “浅儿,在想什么?”不知不觉,已经与云泽天一道走出了皇宫。宫门口,直到传来云泽天疑惑的询问声,云止才蓦然回过神来。

    怔怔的云泽天两鬓滋生的白发……

    一时之间,越发不想让云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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