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姐,奴婢今儿个找了春花,她听得姐愿意将她妹子带进内院当差,当场就红了眼睛,直要给姐磕头呢。”罢,得意一笑:“奴婢就了,这是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哪有人不乐意的?”
锦好眉头微微舒展,长长的松了一口气,陡然间放松的模样,透着一股子明媚的味道:“既然乐意,那我过两日,就去求着母亲,将她妹子调进我这院子当差。”
她隐约记得,前世姚氏发作了院子里的几个下人,却记不得是哪些下人,不过,因为春花是姚氏身边的大丫头,她倒是有些印象——前世的这一年,春花被姚氏配给了庄子上的一个管事。
因为当时她不爱理会这些闲事,所以不知道是哪个管事,更不知道,春花的婚配和姚氏产有没有关系?
因为一时间,不能推断出往地上浇油,害的姚氏产,伤了身子的人是谁?那么院子里所有的人都是怀疑对象,而恰逢离开的春花,更是需要注意的对象——她时常在姚氏身边伺候,有的是下手的机会。
不过,现在听得春花愿意将自个儿的妹子,送到她院子当差,心下倒是放松了不少,在她处置那背主的丫头之后,春花应该知道她的手段,却还愿意将自个儿的妹子送来,这心里应该没鬼。
看来那内鬼另有其人!
她脑子闪过一张青春而明媚的脸,若不是春花,会是她吗?
摇了摇头,锦好不想让自己有了先入为主的念头,当对一个人埋下了怀疑的种子,你看她什么做什么都会像是别有用心的。
她可不想自己犯了这等错误,到时候反而放过了真正的凶手,只是心里却不敢掉以轻心:姚氏的安慰比起抓住那个别有用心的凶手,更来得重要。
却,锦冉挨了家法之后,却还冥顽不灵,不觉得自己有丝毫的错,只气得莫老夫人脑袋发胀,瞧着趴在自个儿软榻上的锦好,哭的肝肠寸断的,她是又气又怒:“你……你你……还有脸哭……”喉咙气得生疼,差不出话来。
锦冉从来被莫老夫宠惯了,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从来老夫人对她都是和声细语的,今儿个居然让下人请了家法,打得她屁股开花,她只觉得,莫老夫人现在不疼她了,再加上自个儿推了王氏产,不过,她可不觉得是自己的错,若不是锦好那贱丫头胡搅蛮缠,她怎么会怒中失手,这一切,都是锦好的错,该受家法的是锦好,为何却要打到她的身上?
敢情,这位莫家公主觉得,她算计别人,别人最好不要反抗,乖乖儿的受着才是,否则都是别人的错。
莫老夫人见锦冉的哭声越来越大,脸上的肌肉抖了抖:“你还哭,你身为姐姐,却不做表率,传出这么些个事情来,你给我想想,若是你那丝帕,玉佩,书信的事情传出去,你自个儿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锦冉听到莫老夫人重提这些事情,越发哭的伤心:“祖母,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你怎么就不信锦冉呢?”
越想越觉得委屈,这瞬间,就觉得这天下再没有比她更委屈的人了,想到那书信,玉佩,丝帕,明明是莫名其妙冒出来的,可是到最后却要她来担下这罪责,她脑子一时被委屈,冤枉,气愤填的满满地,憋在心里的话,就脱口而出:“祖母,你偏心,明明知道那些跟我无关,却还一个劲的跟着锦好那贱丫头冤枉我。祖母,您这是怎么了,为何不喜欢锦冉了,您是不是现在觉得锦好比锦冉好了,是不是?您厌弃锦冉了,对吗?”
莫老夫人被锦冉的一番话,气得差晕厥过去,这么个不省事的,她忍不住厉声训斥起来:“哪个是贱丫头,你给我想清楚了,你们都是莫家的女儿,同根而生,体面是一体的。自古独木难成林,你们姐妹几个,将来都会是彼此的助力。我这个做祖母的,是盼着你们和睦相处的。”
这孩子,怎么就不明白,个人的力量和家族的力量相比,渺得如同鸿毛之于泰山,而嫁出去的姐妹,会是凝聚另一个家族力量的强而有力的纽带,若是能相处融洽,那就是相得益彰。
家族间,从来都是对外一致,关起门来再恩怨,可是今儿个这大房做的委实过分了,居然想用王家那么个不成器的公子来坏二房的名声。
糊涂啊,若是二房的名声坏了,难不成大房就能得好了,心里头,第一次涌起了后悔,当初就不该让商贾之女进门,太家子气,斤斤计较,手段难等大堂之雅。
锦冉正委屈的难受,见老夫人还什么和睦相处,自然抽抽噎噎,苦兮兮:“祖母,祖母……我讨厌她……讨厌她……”
莫锦好自就是她的仇敌,这是她懂事后,王氏天天儿在她耳边念叨的。
时候,她心里一直都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亲的孩子,莫锦好就能光明正大的是父亲的女儿,而她却是大房的女儿。
为什么,莫锦好的母亲,就是莫府正经的二夫人,而她的娘却是大房的夫人?
为什么,别人提起她的时候,都会用一种似有深意的声音强调:是莫府大房的二姐!
那些别有深意,意有所指的话,时候,她只是不解,可现在每一次她听了,面上都火燎火燎的疼。
她讨厌莫锦好,是莫锦好抢了她的父亲,抢了她的地位,莫锦好是她的仇人,她怎么能与仇人和睦相处呢?
莫老夫人何尝不知锦冉心里所想,所以往日里总觉得亏欠了锦冉的,由着她性子去,即使知道她欺负锦好,也是睁一只闭一只眼,可是今儿个,已经不是寻常事,而是关系到莫家名声的大事,她却是不能在姑息下去了。
莫老夫人冷着一张黑脸,呵斥:“闭嘴,你给我闭嘴!我问你,我平日里是如何教授你闺学之道的,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这才是大家闺秀的风范,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等样子,哪有半大家闺秀的脸面?你自个儿犯了那么大的错,还在这里鬼哭狼嚎,想让府里上上下下的下人都知道你为何挨了家法的是不是?你可要想清楚了,知道之后,你会有什么下场?”
莫锦好想到那下场,倒也收敛了一些,却还是咬着唇,坚持已见:“祖母,我是冤枉的……那些东西不是我……”
莫老夫人冷冷道:“是不是你,重要吗?”
锦冉一哽,答不出话来:其实是不是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丝帕确实是她的,那玉佩也是她的,那书信的笔迹也是与她相近,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地方。
这些足以败坏了她的闺名,若不是莫老夫人有心偏袒,以今日的情形,锦冉不是与王家定下亲事,就是送去家庙,绞了发做姑子,若是个有志气的,更是一根白绫,了结了自己,全了莫家的门风。
锦冉到底不甘心,如此被算计,咬唇:“是贱丫头陷害我,祖母明鉴!”
莫老夫人也不是个糊涂蛋,她自然明白今儿个大房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只要想到王氏竟然狠毒如此,居然对自个儿的侄女下毒手,就恨不得一封休书,将她休出门去,只是,大房的两个孙子还要科考出仕,而锦冉也要结亲,才不得不打落牙齿咽下去,只是心里却真的恼了王氏。
不过,至于二房的反击战,却没有怀疑到锦好的身上,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