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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若铭郁闷了,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被几个丫头困住了。
自然不是他无法对付几个丫头,莫要几个丫头,就是几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挡在他的面前,他也能不费吹灰之力的带着锦好冲过去,他担心的是锦好的名节。
锦好经过王天鹏的事情,虽是顺利回去了,可是名节到底受损了些,若是再出今儿个的事情,不管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叶家别院的喜房,还是与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都对她是极大的伤害。
锦好听了叶若铭的话,有些发急,这一时半刻出不去,可怎么得了,她必须赶在事情闹开之前回去。
云燕是个稳重的,发现自己不见了,也不会到处嚷嚷,只会私下里寻找,只要自己能及时赶回去,遮掩一二,或许今儿个事情还能弥补过去。
而且,锦好对云燕非常担心,也不知道木琴到底将云燕怎么了,会不会因为她的原因再次害了云燕丢了性命,或是木琴下手极重,落下什么病根来。
她心急如焚,却也知道此时,除了等待,也没有其他法,而且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知晓叶若铭这般行事,顾忌的是她的名节,也就头,嘴角勉强扯出个弧度,强笑道:“没事,我不急!”
想到若是云燕这一世又是因为她送了性命,想到若是此事闹出来,她所要面对的,她、这心里既痛,又疼,又是恐慌,又是彷徨。
第一次,锦好反省自己的行为,为自己的轻敌而后悔,她总是以为自己活了两世,所要思想上总是还纠缠在前世的恩怨上,而忘了防备其他的人,却不知道命运的轨道已经随着她的重生而发生了改变,她的朋友,她的敌人都已经不再是前世的那些人。
锦好的强笑,落在叶若铭的眼里,往日里就冷峻的脸上,此时更是浮现出青色:该死的,他居然护不了她。
如果此时,锦好能哭出来,或是任性的要回去,他倒还能好受些。
可是偏偏她的眼睛红红的坐在他的对面,将自个儿裹成一只蝉蛹,眼底也如那化茧成蝶的蝉蛹般,对未来充满的惶恐,嘴里却言不由衷的着大方得体,甚至是宽慰他的话——她怎么能不急?
这种脆弱中带着几分倔强,这种倔强中又带着几分凄婉的神色……让他心里泛起了阵阵的怜惜,这种感觉对他来同样是那般陌生。
罢了,罢了!
帮人帮到底,既然他出手管这件事情了,索性好人做到底。
“你莫慌,等一下,我再去看看,若是喜房里没人,我悄悄地送你回莫府,我们走屋,定然不会被人察觉。”
锦好惊骇的看着叶若铭。
他,走屋……不被人察觉……分明是顾惜她的名节……他一再的为她名节着想……他从喜房中悄悄地将她带下来藏起来……他偷偷送她回去……他知道她不愿意嫁给他二弟为平妻……他理解她的坚持……
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瞬间冒出莫名的喜悦来,像是有什么东西咕噜噜地从心底冒了出来,让她眼眶子有些发涩!
见叶若铭的身子站在阴冷的密室中,下意识的开口:“密室中冷,你一起来坐坐!”
叶若铭惊讶的看着她。
锦好不解,为什么这样看着她,难不成……
念头一闪而过,一张脸顿时红成了一片,男女七岁不同席,她刚刚的话,实在太过亲昵了?
也难怪他要用那么一种眼神看她,不过他应该知道她的性子,所以即使她的脸热度能烧开水,却还是道:“嫂溺叔救,权也。”急中生智,找了个借口:“我可不想因为你受了凉,等一下从屋掉下来。”
叶若铭不可置否的了头:“你放心,我身子好,这寒气伤不到我。”
得,鸡同鸭讲了!
他是不是以为,她一心只顾着自己能不能安全回莫府了?
锦好有些沮丧的垂下脑袋,他分明以为她是一个只想着自己的人。
叶若铭看着刚刚还昂扬着脑袋,现在却因为他的一句话,就如同掉了钱袋子的莫锦好,心里有些无措,他性子冷淡,不太擅长与女子打交道,是不是刚刚自己的话惹恼了她?
仔细又回想了一遍,刚刚的话里可有什么不妥之处。
难道,她刚刚是想让他一起坐在床榻上,而不是他以为的只是担心他着凉,她是想靠着他取暖?
应该是的吧,否则怎么会忽然见就扯上了嫂溺叔救,权也。
于是,唯一迟疑,就大踏步上前,坐在锦好的旁边,然后冷着声道了一句:“嫂溺叔救,权也。”
再然后,伸出有力的膀子,连人带被子,将她拥进怀里。
“轰”的一声,锦好的脸这下子不是烧开水了,怕是铜墙铁壁都能给熔化了,她觉得自己像是要爆炸了,脸上犹如火烧一般滚烫。
怎么会这样?
他不会误会她刚刚觉得冷,想让他捂热吧!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手臂收紧,耳边想起他略显急促的声音:“密室冷!”
天,果真给她猜中了——他以为她冷!
欲哭无泪。
算了,算了。
谁让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好在中间还隔着一层棉被。
呃!幸好幸好。
而且,她觉得他人跟个暖炉似的,隔着棉被都能有热气传来。
也不知道要在这冷飕飕的密室里待多久,她可不想有命出去的时候,被冻死了。
这么自欺欺人之下,那脸色也就平静了一些,甚至还好风度的了一声“多谢。”低着头,不肯再抬头,只是一对耳垂红得滴血。
半拥着她的叶若谦摇了摇头:一会儿恼,一会儿气,一会儿又释怀……果真还是个孩子。
嘴角,却噙了一丝的笑。
一男一女半拥着取暖,虽那中间还隔着一层棉被,不上什么严丝合缝,但可以是绝对的亲密接触——毕竟取暖,不挤一挤又怎么会有热气,所以怎么都足够的暧昧,若是锦好是个死脑瓜的,只怕要缠着叶若铭要他负责了。
锦好不自在的裹了裹棉被,叶若谦更是浑身不舒服,虽他不是第一次抱女人,可是却是第一次抱这么奇怪的女人,而且还是在密室这么奇怪的地方,理由还这么的古怪——取暖!
即使心里觉得尴尬的不得了,偏偏只要一垂下眼帘,就能看见蝉蛹裸露在外的那一截雪白软腻的脖子,鼻间还隐隐约约的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就跟虫一般,到处乱钻,让人好生的生烦。
心头渐渐的烦躁起来,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再想起,她宁愿和他藏在这阴冷的密室里,都不愿意走进喜房,成为叶若谦的平妻。
她似乎视平妻为奇耻大辱,否则也不会这般绞尽脑汁,让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生出代嫁的心思。
而,他亦有了赐婚的正妻!
他面如寒霜。
锦好偷偷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是不是生气救了她这个麻烦精,让自己落得这样进退两难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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