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第3/5页)重生之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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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微臣看成自家的子侄,可是微臣到今日才知晓,居然有人在微臣的眼皮子底下,对先皇不敬多年,而微臣居然一无所知,微臣想到自个儿的有眼无珠,哪里还有脸活下去,还不如一头撞死在金銮殿上,也好对先皇有个交代。”

    怎么扯上先皇了?

    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朱三爷这又是要做什么?

    锦好心中却从刚刚长公主那一礼中,似有所悟,眼皮子跳了一下,依旧垂眉低眼,恭敬的跪着。

    “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对先皇不敬!”皇帝大怒。

    先皇乃是他心中的偶像,自他登上大宝以来,一直以先皇为标准,今日居然听的朱三爷什么眼皮子底下对先皇不敬,这火差就冒出烟来了。

    朱三爷再次叩头:“今日女和其外祖母在博古斋巧遇威远侯的平妻及其女,原本不过是女儿家的矛盾,微臣虽然不瞒其女心思恶毒,妄想谋害女,可是到底是同朝为官,也不好过于不依不饶,按照律法处置了也就好了,可是没想到中途巧遇长公主,这才知道,这威远侯府的平妻根本就不曾经过长公主的同意。”

    朱三爷到这里,义愤填膺:“未臣记得当年先皇最是不舍长公主,希望她能一世安乐,要求威远侯一世不负公主。”

    “当年威远侯豪气万丈,情深动人,亲口许诺先皇,一世不纳二女,就专心守着长公主,夫妻恩爱,举案齐眉。可是微臣到今日才知道威远侯不但负了当日许诺,还不经长公主的应许,就私自抬举叶氏为平妻,更是不经公主同意,上了族谱,就是所出的孩子,也都上了族谱,若是先皇有知,只怕要意难平了。再律法有云,公主不同意娶平妻纳妾,驸马就无法娶平妻纳妾,可是威远侯府这些年都是这叶氏当家作主,主持中观。”

    朱三爷万般伤心羞愧一般:“让一个外室主持中观,名不正言不顺,对长公主是何等羞辱?何等难堪?微臣这些年,居然连这情况都不知晓,如何对得起先皇对微臣的厚爱?”

    叶氏听了这话,身子差软成一团烂泥:该死的,她真是瞧了这朱三爷,果然是个人物,这么一番话,将莫锦好这个贱人和西西的恩怨倒是三言两语的掠过,重却放在威远侯枉顾先皇旨意,娶她为平妻,又没经过长公主的同意,私自安排上族谱。

    这么一来,锦好和许诺西的事情就不是什么私事,而变成了不敬先皇的大事了。

    “请皇上为微臣做主。”

    长公主忽然排众而出,跪倒在皇帝的面前,重重的叩头。

    威远侯听了,差跳脚出来,目光死死的盯着长公主,像是第一次瞧见长公主一样:“若曦……”

    “大胆!”皇帝怒喝:“长公主的名讳是你叫的?”

    天子之怒,何等威严,威远侯浑身发软,极力挺直身子,叩头:“微臣不敢!”皇上的意思再清楚不过,长公主虽然是他许泽的妻子,更是他许泽的君。

    看来皇上这是要秋后算账了。

    威远侯几乎有些想哭的冲动,原来这些年,皇帝闭口不言,不是默许了他娶叶氏为平妻,而是一直在等一个恰当的时候,对他发作。

    这可如何是好?

    难不成为了一个叶氏,要将威远侯断送了。

    事到如今,也只有委屈叶氏了。

    他目光略带歉意的瞥了叶氏一眼,梅梅一向温柔贤良,她一定会比若曦更能体谅她的,毕竟他也是没法子,他面对的可是九五之尊的皇帝啊。

    威远侯咬了咬牙,最后缓缓地吐出:“皇上,此事是微臣糊涂,一时间被叶氏迷了眼,做出这等糊涂事情来,不过今日朱三爷的话,如当头一棒,将微臣喝醒,微臣回去后,立刻请族长,开祠堂,将叶氏的名字从族谱上除去。”

    这话一落,就听到重物倒地的声音,叶氏没想到皇上一句话还没开口,威远侯居然就这般轻轻松松的将她卖了,果真是薄情寡义。

    若是威远侯能对皇上抗争几句,哪怕就一句,她这心里也不会如现在这般难受,这就是她当年用尽手段嫁的男人吗?

    要知道,当年她是真的喜欢这个男人啊!

    她身为叶府的庶女,不受嫡母待见,更是饱受嫡姐欺负,就是府里的下人,都时常辱骂她。

    那一日,她被嫡姐诬陷,她偷了她的首饰,被嫡母关在黑暗无人的后花园的空房中。

    一身华贵,被人众星捧月般奉承的他,不知道怎么误入了后花园,撞见了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膝,呜呜哭泣的她,微怔之后,他和颜悦色的接近她,笑着对她:“女孩子的眼泪是珍珠,不能哭。”

    完,他砸了锁,伸手将她扶来,牵着她的手,去了嫡母的面前,替她求情。

    因为有了他的青睐,她的日子好多了,至少父亲眼里能看见她了,偶尔还会去她的院子坐上一坐,从那时候起,她就觉得他是她的救赎。

    他每次来叶府做客,总是不忘给众位姐妹带好吃的,好玩的,而她的东西表面上和别人一样,可是他总是趁人没发现的时候,偷偷的再塞一些,而且每一件都是那么的合她的心意。

    渐渐地她长大了,心里偷偷的有了期盼,在花前月下,他吻了她,再然后,她将自己交给了他,害羞带怯,心神迷醉,因为他,他会将她从叶府接走。

    她以为的接走是八抬大轿来抬她,可是到最后,他只是一素颜的轿子,将她抬到了深巷的一处。

    她成了外室。

    也是从那一天起,她知道她再也找不到那个会砸锁,牵着她的手走出后花园的芝兰玉树的少年了。

    可是到了今时今日,她才算彻底的明白,那个牵着她手,走出后花园的芝兰玉树的少年,从来都不曾存在过,一切不过是她的幻想。

    那一日,不过是这个男人脑袋进水了。

    这般轻轻松松舍弃她的男人,怎么会还会有悲天悯人的心。

    他得这般轻松,根本就没有想过,若是自个儿被威远侯府从族谱上划去,日后如何立足与人世间,几个孩子如何抬头见人?

    威远侯此言一出,金殿上所有人的眼珠子差都瞪了出来,尤其是长公主,盯着威远侯,像是在他身上要看出一朵花来。

    威远侯这番话的用意,她也不是不能理解,到底,不过是想要自保,想要保住威远侯府罢了,毕竟朱三爷的话,那是威压深重,而且铁证如山,当年的事情,别朱三爷和自己了,就是皇帝也清清楚楚,所以再想保住叶氏,已经不太可能了,此时此地想要自保,也只有舍弃了叶氏。

    只是,他这般轻轻松松出这样的话来,实在太过惊人,太过薄情寡义,也实在的让人寒心。

    叶氏纵是万般不对,纵是会给威远侯府和他带去无尽的麻烦,可是她毕竟和他同床共枕了这么多年,连孩子都生了几个,可是他这样,半迟疑都没有的,轻易的舍弃了她。

    倘若,她不是天朝的长公主,倘若,她身后没有太后和皇帝,当年,他是不是也会这般轻易的舍弃自己?

    长公主的脑中不知怎么的就冒出这样的问题?

    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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