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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威远侯府,因为他和长公主想到了类似的问题:同床共枕,为他生儿育女的平妻,这般轻易的舍弃,是不是对他这个皇帝,也会轻易的舍弃?
虽皇帝这些年一直记得当年威远侯救驾的事情,所以即使他对威远侯颇为不满,可是却因为记挂着他的救命之恩,一再的提醒自己容忍着。
可是,这一刻,皇帝见识到他的寡义之后,对他的品行却怀疑了起来,就连那救驾之事,都耿耿于怀——或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高尚吧!
威远侯尚不知众人心中所想,见皇上,还有长公主,都没有接话的意思,自个儿张嘴,努力解释道:“当年,长公主身子不爽,微臣请示公主,公主却因病不能见微臣,微臣以为长公主是默许了,是微臣愚蒙……错解了长公主的意思。”
皇帝登基以来,见过的人不知道几凡,可是像这样厚颜无耻,薄情寡义的,还真是第一次遇见,还算是男人吗?出事了,先将女人推出来,然后再推一个女人出来,从头到尾都没有他的事情,他比白兔还纯洁。
皇上许多年都未曾听过比这件事更荒唐的事情了,既然你比白兔还纯洁,就不知道那接二连三的孩子是谁的种,不是你许泽的,难道是他的不成?
姚丽娟瞪着威远侯:这个人的无耻,花心,滥情,薄情与她那个混蛋前夫有得一拼!
威远侯见众人还是没人接口,尤其是皇帝和长公主,索性心头一横:“长公主是不是介意这几个孩子?若是长公主真的介意,微臣……微臣……将他们送回老家……”
殿中一阵抽气声,这也太狠了吧,毕竟是他的骨肉,将孩子送回老家,哪里还有什么前途?
皇帝看了威远侯许久,这才将目光转向一直跪着的叶三爷,慢慢的问话:“你觉得威远侯的处置怎么样?”他语焉不详,也不知道是对叶氏的处置,还是对几个孩子的,或是叶氏和几个孩子的。
“微臣赞同威远侯的处置。”叶三爷的声音异常平稳。
叶氏终于从震惊中醒了过来,忙抓住叶三爷的衣袖:“三哥,虽嫡庶有分,可是这些年,我从未得罪过三哥,三哥怎么能出这样的话来。”着,又伸手去拉威远侯的衣袖:“侯爷,你不能这样对我,你若是将我从族谱除名,我没有活路不,这几个孩子也名不正,言不顺。你就是不顾念我,也要替几个孩子想想,尤其是这几个孩子都到了娶亲的年龄,您这样,他们能找到什么样的好人家啊!”
她眼泪一滴接着一滴,往日里或许也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唯美,可是今儿个着一张猪头脸,不没有半分美感,更像是猛鬼出巡,威远侯看了一眼,就打了个寒颤,伸手猛地挥去她的手臂:“当年是我糊涂了心思,现在终于想通了,你就休要为难我了。”
他为了威远侯府不得不如此了,不然皇帝大怒,他这脑袋在不在两,威远侯府还在不在,也两了。
威远侯府完了,他也就完了,如果没有了他,没有了威远侯府,着个平妻的头衔还有什么样,就是孩子们着嫡子女的头衔,又能做什么。
他这样做,都是为了威远侯府,为何梅梅就看不明白呢?
以前是长公主不计较,是皇帝不出声,他还可以装着不知道,也不想想,这些年,就是因为她,和长公主生了嫌隙,连皇上,太后都不待见他,活生生的红人,熬成了黑人,这种天壤之别,他为她做的还不够多吗?
她没有经过长公主头,娶进来是事实,没有经过长公主头,写入族谱也会是事实,任何一件事情,都是随意一查,就能查出来的,因此,叶氏只有从族谱上除名。
许三爷也是这般所想,叶氏未婚先孕,外室之妇都是事实,虽然叶家和威远侯府定然已经竭力抹去当初的痕迹,可是世间从来就没天衣无缝的事情,只要发生过,就能找出蛛丝马迹来,尤其是皇帝想要查的时候。
他们叶氏一族,还有诸多的女娃还没定亲,若是将叶氏的事情闹大了,那会害了那些女娃,所以叶氏除名倒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正好趁着这次机会,将叶氏带回去,或是一个白绫,或是一杯毒酒,解决了这个隐藏的危害。
人死为大,即使日后有什么流言流出来,也会瞧在死人的面上,而话三分。
所以叶三爷在心里对叶氏轻轻的道了一句:妹妹,对不起了,我不能帮你,因为帮你,会害了我们叶氏一族的女娃。
既然夫家和娘家达成了一致,他这个做皇帝的也不能什么,于是皇帝了头:“既然这样,就从威远侯的族谱上消了她的名字吧。”
一句话,就定下了叶氏日后的路了,永远都不能成为威远侯府的妻了。
“母亲!”叶氏听得皇帝的金口玉言,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许诺西低低的叫着,却连眼泪都不敢流,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叶氏倒地不起。
皇帝不开口,自然没人敢去扶她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哀家听见景阳钟响了。”
太后扶着宫女的手,走了进来。
皇帝领着众人忙给太后见礼,太后却像是极为焦急的样子,挥手:“先别忙着行礼,皇儿你告诉哀家,这景阳钟怎么响了?”太后当然不会不知道景阳钟怎么会响,只是她还想要借着这事,给一些人狠狠地教训,长公主是她的女儿,这些年吃了多少苦,谁也没有她这个做母亲的清楚,今儿个有机会给这个孩子出气,她怎么会放过。
皇帝一时间倒不知道如何和太后话,倒是朱三爷老实的回话,将刚刚的事情了一边。
太后大怒,当场将威远侯和叶三爷骂的狗血喷头。
朱三爷又积极的跪下请罪:“微臣今日孟浪了,虽不得已,但是也准备好了去向先皇请罪。”
皇帝没话,责罚,他有些舍不得,不罚,好像这也不合规矩。
“皇上,母后……听臣妾那不成材的弟弟,闯了滔天大祸,臣妾……”皇后凄凄惨惨的叫声想起,看向朱三爷,更是整个人惊得发抖:“三弟,你这是怎么了?若是母亲泉下有知,还不要伤心死了。”
提起朱三爷的母亲,太后歇菜了,皇帝也歇菜了,朱三爷的母亲,那是谁,太后的堂妹,皇帝的姨娘,不管是与太后,那是姐妹情深,与皇帝,那也是姨侄情深。
就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侍卫急促的脚步声,德公公忙上前询问,就见他眉头微挑:“朱老相爷病危?”
他很不想吐槽,可是却实在忍不住了,老相爷,你能不能有些创意,这招已经用过了,而且不止一次。
不过,他还是很慎重的将这消息传给了皇上,皇后一听,当场就红了眼睛,叫了声:“父亲……”
然后,跪在皇上和太后的面前:“母后,皇上,臣妾也知道臣妾的弟弟做事冲动,可是他的一片忠心可表日月,父亲和母亲情深,我们这房,二弟夭折,只留下二弟这根独苗,现在父亲病危,就算他犯下了什么过错,还请皇上,母后容他回家见一见父亲。”
她完,就给太后和皇后磕头,谢明覃,常欢也忙跟着磕头。
太后闻言,忙拉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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