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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伞移向锦好,自个儿暴露在暴雨之下,豆大的雨,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眨了眨眼睛,将雨水挤出来,笑着弯腰,表示要亲自服侍锦好下马车。
阿宝撑着闪跑过来,双手高举着伞,为金翰林遮雨。
锦好觉得得挺有道理,又心疼他,一下子就蹿到他的怀里,被金翰林抱着肩膀,搂着怀里,朝院子走去。
原本打算给锦好撑伞的离儿一时间,倒是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愣了半天,这才撑着伞,跳下马车追了上去。
后面跟着的下人,全都低着头,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早跟你,今儿个会有暴雨,让你早回来,怎么还是到现在?若是淋到了自个儿,受了凉,可如何是好?”
金翰林其实不想只守在门前等锦好,他见天色不好的时候,便寻思着亲自去接锦好回来,奈何忘了问锦好确切的去处,就只能在门前等着,眼看着雨越下越大,正准备多派些人去各个路口等着,生怕锦好淋到雨,锦好就回来了。
锦好就这样被金翰林直接拥着进了内室,饶是如此,锦好的裙摆,也潮湿了,更别金翰林了,即使穿着蓑衣,浑身上下也湿的透透的。
丫头婆子们,都是极有眼色的,早就将热水准备好了,这二人刚进来,热帕子就准备好了,先给二人擦了把脸。
翠儿手脚麻利的给锦好换下湿了裙摆的衣衫,金翰林也去了耳房清洗了一番,换了衣裳出来。
等二人收拾好了,厨房里的热汤也送来了,翠儿留下热汤,挥手让伺候的人退下,自个儿也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锦好摇头:“你喝吧,我没淋雨。”拉着他因为淋雨有些微凉的手,在她温热的脸颊上,蹭了蹭,带着几分撒娇的语气道:“最讨厌下雨了。”
手背处的触感极好,金翰林在她滑腻的脸蛋上蹭了几下,感受到她的依恋,心里有股欢喜,就那样冒了出来,只是想到为了别人的婚事,操心成这样子,连自个儿的身子都不顾,这心里便又有些不悦来。
“轻重缓急都分不清,你也知道自个儿之前伤了身子,我费了多少心思调理,才将你日子调理的规律了,你怎么就不知道珍惜一下我的劳动成果?”
他边,边翻转手掌,捏了她的脸颊,以示惩罚,却引得她轻笑起来。
金翰林瞧着她的笑脸,这心都笑得柔成了水,低下头来,靠着她,面贴着面,鼻尖蹭着鼻尖,唇轻柔的碰触着,来回的细细揉搓着:“你个磨人精,怎么就不知道我的心情?”
锦好双手穿过他的肩,圈着他的脖子,脑袋前倾,使劲的吻着他的唇。
在他想要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她又退了下来,伸出白生生的胖爪子,捂着他的唇,眉眼盈盈,如同含了水,滴了油一般:“今儿个是被件奇妙的事情给耽搁了,你想不想知道?”
金翰林眉稍一挑:“什么事情?”
锦好的眼中笑意越发的浓厚了,如同弯月一般,微眯着眼睛,声音却少了几分娇柔,多了淡然:“今儿个陪云燕去宝隆银楼挑首饰,你巧不巧,正赶着容二婶的侄女容大姐也在挑首饰,那蓉二姐是个直爽的,是在帮着容大姐挑嫁妆,更巧的是,那位容二姐容大姐要嫁的人也是叫威远侯……”
锦好直起身子,道:“这位容大姐不但是容二婶子的侄女,还在太后的宫中伺候——你跟我实话吧,你什么时候招惹过她,让她一副害羞带怯的待嫁女儿家的样子。”
想到那容大姐在她面前,一副妾室见正室的规矩样子,她不得不,这肝好像有些疼了,语气自然就不那么柔和,有些咄咄逼人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