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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高兴,只不过他到底身在局外,想问题总是更全面一些,他笑着说道:“皇甫兄,让他们两小自己研究去,我们兄弟走走?”
皇甫敬德知道这是好友有话要说,便点了点头。两人走到距离皇甫永宁十多丈开外,公孙胜才低声说道:“皇甫兄,你现在就要公开认永安么?”
皇甫敬德面上明显浮现起挣扎的神色,过了好半晌,他才艰难的摇头道:“暂时不能。”不论皇甫敬德有多么想昭告天下他找回了一双儿女,他都不能这么做。现在不是公布永安永宁兄妹的最好时机。他得先解决了武国公府那堆大麻烦才行。如今昭明帝已经赐了宅子命他分府别居,只要再进一步,与武国公府彻底断绝关系,最好是能够自立一宗,只有到了那时,皇甫敬德才能放心的公布一双儿女的真实身份。倘若是现在就公开了,武国公府的那些人又岂会不算计永安永宁。
历来都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皇甫敬德现在已经深知自己的一双儿女都是极单纯之人,他们怎么可能熬得过那重重复重重和阴谋算计。不说一双儿女的,就连皇甫敬德自己都不是那种惯会算计之人,若是他会算计,也不会落得儿女失踪**妻香消玉殒的的下场了。
公孙胜轻叹一声,点点头道“对,愚弟也这是样想的。当年永安永宁突然失踪,不把这事儿查清楚,消除一切隐患,就不能让他们兄妹公开身份。”许是怕自己这么说会让好友心中难过,公孙胜复又笑着说道:“其实公不公开他们都是你的儿女,眼下又已经相认了,不过是个称呼罢了。只要心里有数,叫什么不一样?”
皇甫敬德点点头,他知道好友在安慰自己,便也笑着说道:“是啊,叫什么都一样,只要永安永宁如他们的名字那般安安宁宁的,我这心里就踏实了。”永安永宁这两个名字是皇甫敬德的妻子为一双儿女起的,她从来不想要什么富贵显达,只盼着一家人平平安安。
皇甫敬德走回一双儿女身边,将手放在孩子们的肩膀上,郑重的说道:“阿仁,靖边,你们的身世还得暂时保密,并不能立刻公开。”
永安永宁兄妹却是并不在意,两人齐齐笑道:“爹,现在就很好啊。”
皇甫敬德见一双儿女如此懂事,越发觉得对不起他们,便郑重承诺道:“三个月,最多三个月,爹一定让你们光明正大的做皇甫永安皇甫永宁。”
皇甫永宁却是瘪了瘪嘴闷声道:“爹,我觉得做皇甫靖边很好啊!”
皇甫敬德一听这话脸都黑了,他将女儿带在身边近十年,岂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这丫头可不是在安慰自己,而是心里真这么想的。一想到女儿曾经明明啥都不懂却跟定北军中一帮兵油子起哄听人讲荤段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皇甫敬德真是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若非看到那一幕,皇甫敬德也不会下了狠心向昭明帝密报女儿的身份,然后坚持将女儿带回京城。皇甫敬德已经在心中打算好了,这一次,他说什么都不能让女儿再回定北军,最好是赶紧找个能绝对包容**护女儿的女婿,趁早把女儿嫁出去才好。
至于永安,皇甫敬德是刚刚见到他,到目前为止,永安表现的都让人特别放心,所以皇甫敬德揪心的重点还是放在了女儿皇甫永宁的身上。他若是知道永安也不是个省油的,只怕会立刻愁白了头发。要知道永安之所以会来到燕京城,并非只是增长见识这么简单的原因,他其实是被他师傅师兄们给骗出谷的,若是再让他在谷中待下去,鬼医谷中之人怕是要集体跳崖了。皇甫永安这个小活祖宗简单就是个问题大全,他小的时候还好应付,如今越大越不好骗了,他提出的那些稀奇古怪不靠谱的问题几乎要将鬼医谷中的所有人给逼疯了。如今皇甫永宁初到京城,还没和大家彻底熟悉起来,所以他的厉害之处还不为人所知,日后……呵呵,可有皇甫敬德等人的苦头吃喽!
已经达成了共识,所以在吃晚饭的时候,皇甫敬德还是“靖边阿仁……”的叫着,虽然他控制不住自己关心儿女的行为,不过到底没有说破。公孙元紫和公孙元娘是个没心没肺的,根本没有在意皇甫伯伯对刚刚认识的姜不仁比对他们还亲热些,可是公孙元青却敏锐的发觉了。他心中很是纳闷,却什么都没问,只是安静的看着。
这一看可不得了,却让公孙元青看出了端倪。他发现皇甫靖边与姜不仁的眼睛嘴巴都极为相象,活脱脱象一个模子扣出来的,而他们两人的眉毛与皇甫伯伯一样都是极英挺的剑眉,而且这三人坐在一处,怎么看怎么和谐,仿佛他们天生就该是一家人似的。一家人……公孙元青的心忽然剧烈的跳动起来,难道是……他觉得自己可能猜到了什么真相。
宴罢,众人移步客房花厅吃茶,公孙元青突然说道:“靖边,大哥极佩服你,不若我们晚上抵足而眠?我也好向靖边你请教杀敌之术?”
“不行!”皇甫敬德,公孙胜,还有姜不仁异口同声的黑着脸大叫起来,特别是皇甫敬德和姜不仁,四只眼眼恶狠狠的瞪着公孙元青,大有瞪死公孙元青之意。
偏在此时,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却是特别**凑热闹的公孙元紫也大叫起来:“对对,靖边,我也与你抵足而眠!”
“滚……”公孙胜大怒,冲着二儿子怒吼起来。他了解自己的儿子,大儿子是在试探,二儿子则纯属裹乱,不是他看低自己的儿子,公孙元紫大大咧咧的,脑子里就没长那根弦儿。
“爹……您了太偏心了吧,大哥也这么说了你都不训他,我就知道您看奶奶不在家就死命的欺负我!”公孙元紫委屈的大叫起来。
有了公孙元紫横插一杠子,皇甫敬德倒是冷静了下来,可是姜不仁却不冷静,他怒冲冲的瞪着公孙元青元紫,眼神凶悍极了,大有与元青元紫兄弟大打一场的架势。
“阿仁放松些,坐下。元青只是说笑罢了。”皇甫敬德拍了拍儿子的肩膀,略做安抚。
姜不仁又哼了一声,闷闷道:“开玩笑也不行。”
公孙元青几乎已经找到了答案,他立刻躬身说道:“元青只想着自己,却忽略了靖边连日辛苦,晚上间正该好好休息才是,是元青的不是,皇甫伯伯,靖边,对不起。”
皇甫永宁是真没把自己当女儿家,犹自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我不累的,元青你随时过来。”好吧,皇甫永宁的一句话又让她爹她哥她公孙叔叔黑了脸,就连公孙元青都略感尴尬。他几乎猜出了皇甫靖边极有可能就是皇甫永宁,哪里还好意思大晚上的跑到人女儿家的房中说话,那他成什么人了,岂不成了偷香窃玉之辈,虽然,他若真想偷皇甫永宁的香,是极有可能被皇甫永粗暴镇压的。
已经彻底没法子愉快的聊天了,公孙胜立刻站起来对皇甫敬德说道:“皇甫兄,时候不早了,今儿大家都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说罢,他一手扯着大儿子,一手揪着二儿子,逃也似的离开了。
皇甫永宁还懵懂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不还在很开心的聊天么,怎么突然大家脸色都变了。她这个自小在军中长大的孩子还真没什么男女大防的意识。事实上除了每个月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皇甫永宁一直认为自己是个纯爷们儿。“爹,公孙叔叔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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