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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人家先生是个识家,就你那马车,顶天不过五十两银子,这人啊,可不能太心黑……”几个趴在窗前往外看的行旅之人七嘴八舌的叫了起来,对他们来说,只要皇甫敬德一行肯立刻就走,那怕是倒贴马车也行,何况这倒贴马车贴的又不是他们的马车。因此叫的更加大声了。
那个行商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哭丧着脸说道:“五十两银子……买给你。”
皇甫敬德听了这话方才回身,看着那行商将自己的东西从马车上收下来,这才付了银子。
两个行商拿了银子飞快回客房了。皇甫敬德则将两辆马车赶到驿站门前,让皇甫永宁将蛇收到五十两银子买的那辆马车之中,那辆马车虽然质量不怎么样,可胜在够大,要是换了一般的马车,那么大条蛇可塞不进去。
皇甫永宁又在那蛇脑袋上补了一拳,然后拎起蛇尾巴用力一抖,将那条巨蛇抖的骨节尽脱,再用蛇尾巴死死捆紧蛇口,用她的钢丝皮鞭紧紧勒住巨蛇的七寸,如此一来,就算那蛇半路苏醒,它也是什么都做不了了。
处理完巨蛇,皇甫永宁将瘫成一团的巨蛇塞进马车,几乎塞满了车厢中的所有空间,这蛇遇到皇甫永宁,可算是倒了九辈子的霉。
皇甫永宁处理蛇的时候,皇甫敬德上楼与儿子说了楼下之事,说他们得立刻起身回京,皇甫永安自是没有任何意见,只说道:“爹,您去帮阿宁,我能收拾行李。”
皇甫敬德摇头道:“永宁那里不用帮忙,咱们的行李也简单。”
公孙元娘忙说道:“皇甫伯伯,我来帮您收拾行李。”皇甫敬德点点头,言道:“元娘,也没时间让你休息了,回头上了路你再到马车上歇会儿。”
公孙元娘一面收拾行李一面笑着说道:“伯伯别为我担心,我精神好着呢,还能帮您照顾永安哥哥。”说到后半句,公孙元娘飞快看了皇甫永安一眼,脸上飞起两抹红霞。
行李很快收拾停当,公孙元娘背着包袱飞快跑下楼,找到醒过来的驿丞说道:“驿丞,我要买几条被子,你这里可有软和的新被褥?”
那驿丞连连说道:“有有,不知道姑娘要几床?”
公孙元娘拿出一个金锞子递给驿丞,言道:“六床,这是买被褥的银子。”驿丞高兴极了,连连道:“好好,小人这就去拿。”他家闺女今年要出嫁,年上他媳妇给闺女做了六床新被褥,正好符合公孙元娘的要求,等送进了这一行人,只那个金锞子,他便能给闺女再制上几十床新被褥了。
驿丞很快将被褥取来,公孙元娘将五床被褥全都铺下去,只留一床给皇甫永安盖,她刚铺好马车,皇甫敬德便背着包袱抱着儿子下楼了。
看到马车里铺着极厚实的簇新被褥,皇甫敬德向公孙元娘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公孙元娘面上飞红,飞快看了皇甫永安一眼,低头小声说道:“这都是小女应该做的。”
皇甫敬德一行四人三马外加两辆马车很快离开海城驿,往燕京城的方向驶去。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离开海城驿一个多时辰之后,那个救了皇甫永安的杜瑶便找到了海城驿,不着痕迹的打探一位姓姜的,断了腿的俊美公子。
自然,姓姜的,相貌极其俊美的断了腿的公子,在海城驿是打听不到的,倒是那个以五十两银子卖了马车的行商心中不忿,他悄悄告诉杜瑶,说是有位断了腿的公子刚刚被人带上马车,往京城方向而去了。那行商还说了与那断腿公子同行的是个中年男子和一个力气大的吓人的少年还有一位相貌极好的官家小姐。
那杜瑶听了这个消息,不免在心中暗自猜测,必是那个力气极大的少年摸到她家,打晕她们母女,将姜公子救走。若是换了一般人,便也就此罢手了。偏这杜瑶身上颇有些奇遇,心中认定自己是女主角,而那俊美无畴的姜公子就是她命定的男主角,因此少不得要折腾出许多风波,此是后话,暂时按下不提。
且说皇甫敬德一行人离了海城驿,往燕京城方向而去,因为皇甫永安的断腿经不起颠簸,所以他们这一行的速度压的极慢,半天时间只走了四十多里路。天擦黑之时,这一行人正处于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野外官道之上,皇甫敬德四下观察一番,果断决定在官道附近寻地扎营。
将马车赶下官道,寻一处后有山坡前有溪水的背风之处宿营。公孙元娘还是头一回在野外宿营,她看什么都新鲜的紧,就象条小尾巴似的紧紧跟着皇甫永宁,说是打下手,其实还不够裹乱的,皇甫永宁却也不恼,公孙元娘问什么她回答什么,不知不觉中倒教了公孙元娘不少野外生存的知识。
“永宁姐姐,你说阿黑这会儿在附近么?”公孙元娘想到什么说什么,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想起阿黑,便笑着问了起来。
“应该在附近,那货从来不肯离我太远的……”皇甫永宁边说边打了一个长长的呼哨招唤阿黑,若是阿黑在附近,它一定会飞快赶来。
就在皇甫永宁带着公孙元娘搭帐篷之时,皇甫敬德已然捡拾了许多干柴,将篝火生了起来。皇甫永安则将在海城驿买的干粮拿出来,只消在火上烤一烤就能对付一顿晚饭了。
“永宁,守好营地,爹去看看有没有什么野物打几只回来。”皇甫敬德说了一句,起身便往不远处的山林走去。只是他还没走出十数步,阿黑便叼着一头狍子三蹦两蹿的冲了过来。它一看见皇甫敬德,便腾空飞扑过来。
皇甫敬德后退两步抱住阿黑,顺手拿下阿黑口中的狍子,笑着夸道:“阿黑真能干!”
阿黑听到自己被夸赞了,立刻巴在皇甫敬德身上扭来扭去的撒娇,看的公孙元娘眼睛都直了,这阿黑简直比个人都精怪。
阿黑在皇甫敬德身上歪缠了一会儿,才叼着傻狍子蹦到皇甫永宁身边,没错,就是用蹦的,公孙元娘见阿黑象个小孩子似的又蹦又跳,只笑的歪倒在皇甫永宁身上,没口子的叫着笑的肚子疼……
皇甫永宁早就习惯了无比会撒娇的阿黑,只抱着那硕大虎头好一阵搓揉,搓揉的阿黑浑身的毛都乱成一团,这才松开阿黑,拎起那头傻狍子去溪边宰杀清洗去了。
皇甫永宁有着无比丰富的宰杀与清洗野物的经验,不过一刻钟的时间,她便将那头傻狍子清洗干净,用木棍穿起来架到了篝火之上。
皇甫永安静静的坐在篝火旁,看看满眼是笑看着自己和妹妹的父亲,再看看不时翻转烤狍子的妹妹,心中充满了幸福,虽然此时有寒风吹面,他却觉得暖如三春。
公孙元娘坐在皇甫永安的身边,她歪头看着皇甫永安,一张小脸被篝火映的红彤彤的,看上去煞是好看。“永安哥哥,你和皇甫伯伯团聚,就会留在京城不走了?”公孙元娘红着小脸说话,声音中透着一丝丝莫名的紧张。
皇甫永安笑着说道:“我好不容易找到爹和妹妹,当然不走了。”公孙元娘听了这话,小脸越发的红了,只是此时篝火正旺,并不容易看出来。
一阵阵烧烤的焦香钻入众人的鼻端,皇甫永宁朗声道:“烤好了,可以吃了。”原本卧在一旁,懒洋洋扒拉地上野草的阿黑一听这话腾的跳了起来,一双小灯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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