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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虎眼眨都不眨的盯着那金灿灿香喷喷的烤狍子,嘴边的哈喇子拉的老长。
皇甫永宁并不理会急的不行的阿黑,她用匕首飞快削下三大块鲜嫩肥美的狍子肉,分给她爹,哥哥和公孙元娘三人。然后才将剩下的狍子分成一大一小两块,将大的那块挂起来让风吹凉些才给阿黑。阿黑啊呜一口叼住烤狍子,趴到草地上美美的吃了起来。
看着阿黑开吃了,皇甫永宁这才斩下一条狍子腿,飞快的啃了起来。
皇甫永宁烤肉的技术可称一绝,皇甫永安吃的开心极了,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便将一大块最鲜嫩肥美的狍子肉吃了个干干净净。
公孙元娘也觉得这烤狍子肉无比鲜美,可她从小被她娘亲管着,再不会大口大口的吃肉,是以皇甫永宁吃完一大块肉的时候,她才吃了巴掌大小的一小块烤肉。
“永安哥哥,你吃。”见皇甫永安吃完,公孙元娘立刻将自己的烤肉让了过去。
皇甫永安摆摆手道:“不用,架子上还有,天冷,你多吃些。”
公孙元娘摇摇头,硬将肉塞到皇甫永安的手中,直说自己已经吃饱了。皇甫永安便也不客气,接过肉又大嚼起来。
吃罢丰盛的晚饭,皇甫永宁拿出药罐给她哥哥熬药,公孙元娘赶紧将药罐抢走,守着篝火熬药,不多时,苦涩的药气渐渐散发出来,公孙元娘不时调着药罐的高度,免得火太大将药烧糊了。瞧着公孙元娘不熟练但异常认真的熬药,皇甫永安和皇甫永宁都没有多想,倒是皇甫敬德若有所思,想着回京之后要与公孙胜好好商议一番才行。
一夜无话,次日清晨众人起身,简单盥洗一回,皇甫永宁正要做些早饭,却见公孙元娘捧着那只药罐红着脸说道:“皇甫伯伯,我用狍子骨头和干粮煮了粥,您和永安哥哥永宁姐姐将就着吃些。我娘说早上一定要吃些汤水肠胃才舒服的。”
皇甫敬德笑着夸道:“元娘真是好孩子,我原说在外头只能将就两日,辛苦你啦。”公孙元娘红着脸连道这是自己应该做的,然后将药罐中的骨头粥分盛到昨晚皇甫永宁用木头削成的木碗之中,送到各人的面前。
皇甫永安笑着说了一声:“多谢元娘妹妹。”公孙元娘的脸红的越发利害了,一向爽利的她低着头嚅嚅的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看的皇甫永宁很是惊讶。
“元娘,你不舒服?”皇甫永宁关心的问道。
“没没……我很好,我去洗药罐。”公孙元娘低低说了一句,捧着药罐飞快跑到溪边去了。
吃罢早饭,皇甫敬德一行人继续返京之旅。这一路上,他们多数都露宿在野外,因为有皇甫敬德皇甫永宁还有阿黑这三个有极其丰富野外生活经验的存在,所以露宿野外这件事对他们来说非但不辛苦,还平添了许多趣味。就算是有过野外生存经验的皇甫永安都觉得大开眼界,他一个整天与草药打交道的人都不如他爹和他妹妹认识的野物多,许多他想不到的东西,到了那父女二人的手中,都能变成味道极好的美味。
公孙元娘更不必说了,她这辈子都没过过这样新鲜丰富又刺激的日子,这趟返京之旅,让公孙元娘暗自下了决心,她要她以后的有生日子都过的这么开心快乐,绝不做一个被锁在深宅内院,守着一个男人,与一群女人争风吃醋,终生不得自由的苦闷日子。
皇甫敬德一行人回到京城,已经是正月十三了,再有两日便是元宵佳节,若非皇甫敬德先行送信回京,齐景焕少不得要进宫替他岳父递折子请假了。
正月十三中午,定北侯府中,齐景焕终于见到与自己分别十日之久的皇甫永宁,和已经数月未见的皇甫永安。他一见到皇甫永宁,眼中就再没别人了,立刻向皇甫永宁飞奔过去,“阿宁,你可算回来了,我想死你了……”如**燕投林一般,齐景焕直直扑向皇甫永宁。
“阿焕……”皇甫永宁叫了一声,展开双臂将齐景焕抱了个满怀,齐景焕紧紧搂住皇甫永宁的腰,将头放到她的颈旁,拼命嗅着皇甫永宁身上特有的淡淡青草香气,顿时觉得人生圆满了。
这一次出京,皇甫永宁时不时就会想起齐景焕,习惯了齐景焕每日在身边打转说话,这猛的一分开,她还真觉得闪的慌。所以一见齐景焕扑过来,皇甫永宁的本能反应就是开心高兴,她又和阿黑抱惯了,也没觉得当着她爹和她哥哥还有公孙元娘的面与齐景焕这般抱在一起有什么不合适的。
公孙元娘看的眼睛都直了,然后满脸泛红,倒比皇甫永宁和齐景焕这对正主儿还害羞几分,只低着头不敢看人。皇甫敬德的脸也不太好看,虽然他心中早就接受齐景焕这个女婿,也很喜欢他。可任何一个做爹的都不能眼看着别人占自家闺女的便宜而无动于衷。皇甫永安的神却有些古怪,也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脸上突然浮现出一抹可以称之为猥琐的笑容。
“咳……咳……”皇甫敬德刻意重重干咳几声,却没有惊醒那对欢喜重逢的小鸳鸯,还是皇甫永安用揶揄的语气说道:“我说妹妹妹夫,能先放开不?等回头没人的时候再抱也不迟!”
“为什么要没人才能抱?”皇甫永宁猛的转过头,一双凤眼盯着她的哥哥,非常有求知精神的追问。
“啊……这个……”自诩能言善辩,将偌大鬼医谷折腾的鸡飞狗跳没个消停的皇甫永安生生被问的无言以对,只能用谴责的眼神看向他爹,仿佛在质问:“爹,你是怎么教妹妹的?”
皇甫敬德面沉沉,语带薄怒的唤道:“焕儿!”
齐景焕与心上人拥抱过后,理智才算是彻底回了笼,他玉面涨红,天然有一段娇美柔弱的风情,只躬身行礼怯生生的小声说道:“岳父大人,是小婿一见阿宁就激动忘情,请岳父大人原谅。”
皇甫永宁皱着眉头看向她爹,很不明白她爹为毛突然生气,她又没做错什么,抱抱怎么了,她哪天不和阿黑抱上几回的。从前也没见她爹不高兴啊。
皇甫敬德看着一脸理直气壮的女儿,再看看伏低做小装可怜的女婿,不由长长叹了一口气,他也是无话可说了。世人都极看重的男女大防对这两个孩子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再者说白了,人小两口怎么相处是人家的私事,就是他这个做爹的也不说的太多不是。
“以后要注意场合。”皇甫敬德好歹憋出这么一句,就算了结了此事。
“元娘,先去你永宁姐姐院子休息,伯伯已经打发人给你爹送了信,他一会儿就过来了。”皇甫敬德又说了一句话,让原本低着头的、公孙元娘猛的抬起头来,眼中尽是担忧之。
皇甫永宁拍拍她的肩膀,笑着说道:“没事的,别担心,先去歇着,天塌不下来。”公孙元娘闷闷的应了一声,行礼退下,一个人低头往宁虎园走去。
“永安,爹回头就去写折子送进宫向皇上奏明,也好早日为你恢复身份。”皇甫敬德对儿子说道,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情。
皇甫永安笑着应道:“儿子都听爹的,只是儿子的腿伤总要三个月后方能恢复如初,后日儿子是不能随您进宫的。”
齐景焕听了说道:“这不打紧,阿安只在家里安心养伤,其他事情全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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