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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永宁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对了,岳父大人,阿安认祖归宗,您还打算让他一直戴着面具么?”齐景焕想起一事,忙问了起来。
皇甫敬德有些犹豫,皇甫永宁便说了:“爹,依我说不用戴面具了,我们兄妹又不见不得人。”对于父亲要自己一直戴着面具,皇甫永宁自然是一直遵守的,只是面具做的再精巧透气,也比不上原本的皮肤,皇甫永宁早就不想带面具了。
听了女儿的话,皇甫敬德一阵心酸,立刻说道:“好,那就不戴面具,我皇甫敬德的一双儿女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有何不可以真面目示人。”
皇甫永安一听这话,立刻伸手将脸上的面具揭开,齐景焕好奇的望向他,眼睛不由直了。他自问是燕京城第一等俊美之人,可是与面前的皇甫永安比起来,还是略差半筹。
“啊……”齐景焕不由的倒抽一口凉气,然后飞快转头去看皇甫永宁,见皇甫永宁也要伸手去揭面具,齐景焕突然叫道:“阿宁不要,阿宁,能不能再忍忍,等咱们成了亲你再除去面具,行么?”话说到最后,齐景焕语气中的乞求实在是太过明显了,让皇甫永宁的手不由的一滞,困惑的问道:“为什么?”
“阿宁,你能别问为什么,依我这一回么?”齐景焕定定的望着皇甫永宁的眼睛,再次恳求。
皇甫敬德以为女儿会不依不饶的追问到底,可是皇甫永宁没有,她只是闷闷的应了一声“行”,便再没有追问了。见女儿对齐景焕百依百顺,皇甫敬德那颗做人岳父的老心肝又不是个滋味了。不过他没有让自己的情绪泛滥,而是点头道:“焕儿说的是,永宁,爹也是这个意思。”
皇甫永宁神一怔,重重点头道:“知道了爹,我不会提前除去面具的。”
皇甫永安也想到了什么,他拿着手上的面具说道:“那我也戴上,免得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皇甫敬德摇摇头道:“倒也不必,你腿上有伤,一时也出不了门,就不用戴面具了,等你腿好了为父再为你请封世子,焕儿不必去催,等皇上批复下来,也差不多到焕儿和永宁的大婚之期了。”
皇甫永安点点头道:“我都听爹的。”
在皇甫敬德父子对话之时,齐景焕那双脉脉含情的眼睛一直望着皇甫永宁,满眼都是歉意。皇甫永宁却是笑了起来,上前牵着齐景焕的手说道:“没事儿,我都习惯了,不就多戴几个月么,没关系的。其实这样挺好,至少咱们偷溜出门不会被人认出来。”
“永宁!”皇甫敬德听到女儿的话,不由沉沉叫了一声,这俩孩子真是越来越过份了,私下偷溜出府也就算了,还要说到明面上来,让他还怎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皇甫永宁嘿嘿一笑,拉着齐景焕的手说道:“爹,您还有别的事么,要是没事儿,我和阿焕去和阿黑玩了。”
“急什么,先把那条蛇趁活着处理了再玩不迟。”皇甫敬德黑着脸说了句,那条被折腾的半死不活的巨蛇再不处理就要死翘翘了,他儿子可说了,那条蛇得活着取胆取毒剥皮,若是等死了再处理,便会失了药效。
“哦,知道了。”皇甫永宁痛快的答应一声,还是拉着齐景焕往外走,边走边说道:“阿焕,我跟你说,我这次出门捕了一条足有七八丈长的大蛇,可粗了,我哥说那条蛇的皮刀枪不入,最适合做软甲,回头我剥好皮也给你做一身……”
“真的啊,阿宁,你带我去瞧瞧那条蛇呗,我保证不捣乱……”齐景焕一想到心上人处处想着自己,心里美的直冒泡儿,得亏他是没长尾巴,否则非把尾巴摇断了不可。
皇甫永宁就是个愣大胆儿,她完全没有想过齐景焕会害怕那条巨蛇,两人欢欢喜喜的手牵着手儿去瞧巨蛇去了。
“这……这就是那巨蛇……好大啊……都这样了还没死?”看到眼前的瘫成一摊的巨蛇,齐景焕着实大吃一惊,惊讶的问道。
“嗯,没死,我手上有分寸的。阿焕,你站远些,我先处理这条破蛇,就是这条破蛇害阿安摔断了腿,我不将它剥皮剔骨,就不算给阿安报仇。”皇甫永宁撸起袖子,指着那条蛇言道。
那条巨蛇要是知道因为自己有今天,它说啥也不会与皇甫永安抢那株朱顶七星兰,没了朱顶七星兰,它顶多少口美味,可现在它是连小命都保不住了。
什么叫情人眼里出西施,说的就是齐景焕,明明宰杀活蛇是件很残忍的事情,可是齐景焕却丝毫看不到,他的眼中只有英姿飒爽的皇甫永宁,看看,她出刀是多么的迅疾如风,下手是多么的稳准快狠,刀法是何等的精妙无双,身形是那么的潇洒利落,真是太帅了……齐景焕不错眼珠子的盯着皇甫永宁,满眼都是欣赏爱慕,完全失去了一个正常人的理智和判断标准。
莫约过了两刻钟的时间,皇甫永宁将巨蛇分解完毕,她将蛇牙蛇胆蛇毒蛇血蛇皮全都收好,然后指着那一大堆白生生的蛇肉说道:“阿焕,回头我给你烤蛇肉炖蛇羹,保管鲜的你能咽了舌头。”
“好啊好啊,阿宁你做什么我都喜欢吃!”齐景焕欢快的叫了一声,满心的欢喜雀跃。
“嗷呜……”趴在一旁已经郁闷很久的阿黑实在受不了身边这个“没有脑子还死活与它争宠的坏蛋”,郁郁的嚎叫一声。
齐景焕如今与阿黑已经熟的不能再熟了,只见他往阿黑身上一靠,拉过阿黑的一只前爪搓揉着,口中还说道:“阿黑别眼红,你想想我多大肚子,你肚子多大啊,最后还不是都给你吃了,乖啊,咱不闹,赶明儿我带你去西山找漂亮的母老虎去。”
阿黑忿忿的喘着粗气,还得竭力收起自己的脚爪上的指甲,免得划伤了齐景焕那洁白胜雪,软若无骨的手。不只如此,阿黑还刻意躺平些,以确保越来越没有王爷正形的齐景焕完全躺在自己身上,不会被地上的凉气所侵。
“阿焕,你又作弄阿黑!”皇甫永宁嗔了一句,话中并没有责备齐景焕的意思,齐景焕嘿嘿一笑,将头在阿黑胸前蹭了蹭,大言不惭的说道:“阿黑喜欢我!”
齐景焕就是“欺负”阿黑不能说话。若是阿黑能说话,它铁定会跳起来大叫:“鬼才喜欢你个白斩鸡!软趴趴的浑身没有二两肉!我呸……要不是我家阿宁喜欢你,我才不忍你!”只是可惜,阿黑再通灵智,它也是口不能言的走兽,只能白白受齐景焕的“欺负”了。
尽管口不能言,阿黑还是狠狠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极其鄙视齐景焕,不过齐景焕眼里只有皇甫永宁,阿黑这个白眼注定白翻了。
皇甫永宁处理完巨蛇,将蛇皮蛇血蛇牙蛇毒蛇胆送到百草园,皇甫永宁见齐景焕也跟着来了,笑着说道:“阿焕,你如今胆子大多了,连杀蛇都敢看。阿宁,把蛇胆拿过来。”
皇甫永宁将蛇胆拿到皇甫永安的面前,皇甫永安看着那碧绿如玉的蛇胆,连连点头赞道:“阿宁,这条蛇可真抓着了,阿焕,你也来巧了。”说罢,他将蛇胆放到面前的甜白瓷大海碗中,又取出几瓶药水倒了进去,只听得“哧哧……”之声做响,随着这哧哧之声,原本弥漫于房中的血腥之气渐渐淡去,一股清凉的异香袅袅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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