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最毒的不是砒霜(第1/2页)南宋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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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炊烟寥寥升了起来,伴着几处懒惰鸡鸣声,村里的人开始了一天的劳作,这是最忙的时节,也是最辛苦的日子。…≦頂點說,..辛苦得别无他顾,就连那名躁一时的刘涣回了鹅湖山,农人们也不晓得……

    鹅湖寺左侧的那间厢房里,还残留着刘涣当年的尿骚味……

    虚相‘故伎重演’,弄了一个大木桶,将赵挺装到了里面,又在其全身上下插满了银针,桶里的药水变得乌黑乌黑的,腥臭而吓人。

    “大师,照这般进度,何时能全部祛除他体内之毒?”

    “最快也要半年时间。”

    “我怕等不了这么长。”

    “无妨,这慢性之毒,还得缓慢而解,等过了七日时间,老和尚传你一套针法,再配一些药方,你照顾他服下,一年时间,也可去之**。”

    “如此真实太感激大师了,子真是不知何以回报……大师,你且来,他这毒是从何而来?”

    “哎……老和尚哪里得清楚,他身处皇宫要地,本是争权夺利的深渊地方,以他庄文太子遗孤的身份,想不中毒都不过去,防也防不住的……”

    “恩,想来也是如此。但而今临安大变,东宫已然有主,想他一条命,当是能保住了。”

    “但愿如此……阿弥陀佛,老和尚实在不懂,施主你好端端的年华与才学,咋就非得往那深渊里面跳?”

    “哎……大师所言差矣,子不入深渊,何以为天下黎明做事情?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也罢……早课将毕,老和尚退开了。”

    “不送大师,好走!”

    都宫里面乱得很,刘涣以前还不信,若非亲历赵挺一事,他万万不会改变这一想法。

    诚然,当所有统治阶层的人都把心思放在了权谋利益之上,则必定无暇他顾,老百姓的死活、天下的动荡与安定……都会被抛向九霄云外。

    刘涣前世曾闻父辈讲起“万恶的资本主义”,却不晓得,这“封建主义”也是万恶的。除非遇到明君,遇到明君还不能成事,非得再有一群有作为的人,才能达成“伟大复兴”的梦想。

    他想来,赵昚或许是个明君,但要放到历史的层面上来,比之武帝刘彻、比之太宗李世明,必是差得太远太远。好在通过结交,以及赵昚的些许动静来看,他虽做不到千古明君,但一定有着一颗想做千古明君的心。

    “态度”在许多时候时候还是很管用的,就为了这个态度,为了这个向往,他刘涣年纪,便甘为官家之棋子,更甘为官家驱使之马前卒……因为要想发光发热,必须依靠自身该有的客观实力,他刘欢除了出仕做官以外,其余的本事实在没有半……

    “哎,天意弄人罢了,为何不让我去盛唐,要不去三国也行……”刘涣枉自嗟叹。

    愤恨不甘之时,就用中指姆抽一下药捅中赵挺的脸颊。

    也不晓得等了多久,赵挺悠悠转醒,睁眼之时,正好看到刘涣的中指伸到了他的嘴角……

    “阿涣,你做甚么?”那声音虚弱疲乏,奄奄一息,但无半将死之态。

    “额……没啥,看你的嘴角有些药渍,伸手给你擦擦罢了。”刘涣故意镇定,只得胡言乱语。

    “可是,你为何要用中指呢?就不能用锦帕么?我记得,我曾被你骗去一块绣着骏马的锦帕呢……”

    “阿挺你不知道,用中指姆,显得亲切一些。”

    “哦,原来如此,是这样么?”冷不防,尽被赵挺用中指划过了嘴角……

    “你……老子……”

    “咋啦?”

    “额,没啥,你定是饿了,我给你寻一碗米粥去。”

    刘涣言无奈而气氛地走了,这真是引火上身,自己吃亏不,还得假意装着很享受的样子。

    于是乎他转进鹅湖寺的伙房,取粥时,故意弄了自己的鼻涕和口痰在里面,才得意忘形地去“服侍”赵挺……

    “阿涣,你且,我真是中毒么?”

    “当然,老子看错了且不论,虚相大师是此间高人,他岂会看错?”

    “可是不对啊,阿涣,我在宫里时,每一次用食,都以银器试过了。”

    “银器?呵呵……哈哈……”

    “癫狂子,你笑甚?”

    “没啥,想一句话,但怕伤到你的自尊。”

    “哼!快,吞吞吐吐的,老子治你的罪!”

    “哎哟哎哟,我就是了,你站起来作甚,当心米粥漏出来,烫到你的‘命根子’。”

    “啊!刘涣你是个贱人……你……你……”窘态一出,赵挺觉得大失颜面,这等形象,哪是个皇亲嫡传……

    “好了好了,你何必动怒。再,老子与你在信州之时,曾背着赵琦玮撒尿比赛,老子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老二’。哼,搞得像失了贞洁牌坊一般,你急个逑啊?”

    “你气死老子了,谁他.妈叫你话吞吞吐吐的,再不,老子当真要怒了!”

    “行!老子且实话告诉你吧,老子要的是‘没文化、真可怕’,你懂了么?”

    “老子去你的八辈先人,又是这句卵话……哦……你敢老子没文化?你且解释解释,这他妈什么是文化?老子又哪里没文化了?”

    “文化么?哼哼!老子了出来,你也不懂,你丫大好的材料,却被宫里的杂毛理论给教坏了,要改,需要很长的时间呢。老子是,你用银器测试毒药,真他妈可笑。”

    “可笑?你……好好好,老子且不和你理论,但千百年来,帝王富庶之家,那个不是用银器来试毒的?老子这是继承以往之精髓,却被你成了没文化的土鳖,真是毫无道理。”

    “呵呵!还精髓?我去你的精髓,阿挺你信不信?那狗屁的银器除了能够测试出砒霜以外,其他诸多毒素,却是无可奈何的……你丫聪聪明明的伙子,也深信此道,关键是错了却不容别人反驳,这便是皇家气度么?”

    “哼!老子不信,事实胜于雄辩,除非你证明给老子看。”

    “证明?这还需要证明么?你没看到桶里那些乌黑腥臭的东西,全是从你的体内排出来的。”

    “这……嘿嘿,老子在这桶里泡得太久,却习惯了这般味道,反而觉得不臭。”

    “你真他妈是个贱人。”

    “近墨者黑……”

    二人且争吵片刻,直到虚相前来,方才停止。

    “阿弥陀佛,国公可有不适?要是老和尚的法子不灵,却是让国公受苦了。”

    “大师解毒之恩,当铭记于心,哪里敢甚么受苦的话。只是……只是……”

    “哦,可有什么招呼不周的,但无妨。”

    “额……也没甚可讲,我就是觉得贵寺的米粥,盐巴放得太多了。”

    “盐重么?请融老和尚瞧瞧。”完接过赵挺手中喝去一半的米粥,往嘴里送了两勺……

    “哟,罪过罪过,果真是盐巴重了许多,想是门下弟子没有操控好分量,害得国公苦口了,老和尚这便吩咐弟子重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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