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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时候全部聚集潭州,再给涣两年时间,联合二位大人的雄才伟略,搞出一支雄兵来,也是实现了陛下重托,也是为山河故、为天下故。”
刘珙与张栻当场被吓傻,这人好不天真呀,真是幼稚!可限于他的面子,也不好明,只得旁敲侧击!
刘珙道:“即使如此,若召集来人,又如何安放?”
刘涣道:“那很简单,涣给来投靠之人盖房子就是!”
张栻问道:“盖房子?哪里来的钱?”
刘涣道:“聚湘楚之钱财,我要与老百姓做一笔买卖!”
刘珙问道:“做买卖?老百姓哪里来的钱财物品,去和你做买卖?”
刘涣笑道:“嘿嘿,天机不可泄露!反正今日涣且给二位交个底,涣要在三五年之间,做成两件事情!”
二人齐道:“哪两件?”
刘涣道:“一是土地改革、二是军校建设。”
这两句话,他们都没听懂,可“土地”一词却敏感得很,不好的,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全是天子的家园,哪个乱“改”?哪个敢“革”?
刘涣也不语解释,淡然道:“放心吧,我已派遣了一人,快马加鞭带着奏折折返临安府,我看不到来年二月间,官家定会答复的。”
刘珙道:“大人,如此来,你那几个亲随便连除夕夜都过不成了?”
刘涣长叹一声,正色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宋室不兴,家国不复,河山不振,便是任何节日,都不该过的。”
张敬夫道:“这……这未免有无辜了。”
刘涣呵斥一声,冷冷地道:“哼!江山社稷且成了这般模样,则我大宋之文臣武将,再无无辜之人。句不好听的话,特别是对军人而言,把仗打成这个样子,现实都该去死!算了,莫再议论了,我晓得二位的用意,莫不是要把我的举动搞个水落石出,也好给‘上头’交代,涣又不是傻子,哪里会不明白?但请二位放心,我刘涣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每一番举动,都为朝廷故;每一滴血,都为江山流;每一发肤,都为官家长;官家指到哪里,我便打到哪里。若有生之年不能恢复故土、不能解君忧愁,涣愧对天地!”
见他真诚,原来早已识破了二人“动机”,好在难堪之中,且不予纠缠,反而慷慨陈词,忠心耿耿。这状元郎哟,年轻倒是年轻,幼稚倒是幼稚的,但忠诚可佳,勇猛可畏……
话不多,年三十的黄昏之际,潭州所辖一众官吏,能来的全来了,甚有好多献媚之人,悄悄给刘涣带了拜年礼物,刘涣冷漠无情地一一拒绝,并当众呵斥,告诉了所有人,他刘涣就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主,政事是政事,交情是交情。
如此一来,所有人都寒了心,难免汗毛倒立,谨慎不言。
等到开席之日,刘涣朗声而言:“今朝集结得诸君同食,是涣之荣欣,这厢谢过诸君。今日一过,新岁便到,涣有一事安排,先于此口述,后有官文传达,望诸君相互转告,若到时此事完不成,定当严惩!”
见他威风冷漠,众人异口同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刘涣道:“此事也很简单,我限诸君一月以内,将各自辖区内的土地及土地归属等一干事宜整理出来,形成详细具体之汇报,呈交于我。嘿,先给大伙敲个警钟,来年二月三月间,这潭州大地,要出大事了!”其讲完嘿嘿一笑,端起酒杯,也不管众人惊疑,劝起酒来……
像他这般雷厉风行,不近人情的家伙,诸吏的这顿年夜饭是吃不安心的。一直煎熬到了来日,冒着大年初一的炮仗声,飞也似的回了自家驻地,要把他交代的事情做好,若一月时间做不好,不得这子要翻脸。
刘涣没有理睬他们,新年初一便去走街串户,拜会当地名流、隐者贤人、富贵之家、极寒之众,刘珙和张栻与他寸步不离,显得疲乏,厌恶,可又不明所以,无可奈何!
又那苦逼的刘三一众,带着涣哥儿写的诗词文章,还有一干金银细软,及自己的官凭文书,行得快的,早已马不停蹄,远离了潭州境地。他们是苦的,可心中却很暖和,只因涣哥儿的交代必须完成,这事关乎千秋伟业……
忙碌一天,刘涣终于归来,但却遣走了刘珙与张栻,其独立湘江北岸,任由寒风吹动衣袂,他长叹一声,道:“几番起落,风云振作,干他个天时地利与人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