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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乘风愕然心惊,他只考虑了家世,却忽略了人品,连忙说道:“拓跋小姐,你误会了,我从来不觉得你跟殷幕云在一起合适。你生得花容月貌,家世显赫,法力高强,在我心里,谁都配不上你,我那天真的是约了客户。”
拓跋纯愕然扭过脸来看着他,半晌才别过头去拭掉眼泪,气鼓鼓地说道:“你把我招哭了,一会儿你结账。”
“好。”顾乘风微笑着点头,说道:“那我就不点喝的了。”
拓跋纯一怔,随即噗嗤一笑,嗔道:“守财奴,你真是穷疯了。”
顾乘风微笑着说道:“不划算嘛,在这儿喝一杯,够到超市买一大包了。”
拓跋纯笑嗔道:“那你怎么不说散财还积福呢?”
“也是啊……”顾乘风笑,抬手示意,服务员连忙走过来,顾乘风说道:“跟这位小姐的一样。”
服务员答应道:“好的,先生请稍候。”
拓跋纯抿着嘴笑,捏起咖啡杯抿了一口,放下后看着他问道:“你说鬼煞门到底想干什么?”
顾乘风摇了摇头,答道:“不知道,猜迷不是我的强项。”
拓跋纯嘟了下嘴,顾乘风又问道:“有什么任务?”
“嗯……”拓跋纯嘟着嘴转了转眼珠,说道:“我还在考虑,要不要找你帮手,我还生你的气呢。”
顾乘风笑了一下,服务员送来咖啡,放到顾乘风面前,顾乘风伸手要拿,拓跋纯说道:“等一下。”
说完用小夹子夹了两块糖,又提起奶壶倒了一点儿奶,再拿起小勺子搅了搅,这才嗔道:“你没喝过咖啡呀?”
顾乘风答道:“基本上只喝茶。”
“老古董。”拓跋纯含嗔带笑地说道:“你都快跟曲伯一样了。”
顾乘风看了一眼外面,拓跋纯立刻板了脸:“怎么?今天又约了客户?”
“没有。”顾乘风赶紧答道:“我把事儿全都推了,连我大哥的朋友家闹鬼我都没去。”
拓跋纯抿嘴一笑,问道:“闹什么鬼?为什么闹鬼?”
整整一个下午,拓跋纯也没提任务的事,只是东拉西扯地跟顾乘风聊闲天儿,眼看着夕阳西下,顾乘风说道:“饿了吧?我请你吃饭,当是向你陪罪好吗?”
“哼!”拓跋纯翘着嘴说道:“一顿饭就想把我打发了?”
顾乘风很认真地问道:“那你说几顿合适?”
“饭桶,就知道吃。”拓跋纯蹙眉嗔道:“我要看电影。”
话音刚落,拓跋纯包里的电话响了,拓跋纯抿嘴,一脸厌烦地掏出电话,看了一眼屏幕,嘟囔道:“真讨厌!”
接完了电话,拓跋纯恨恨地说道:“去吃饭吧,吃完饭准备行动,你记着欠我一场电影。”
吃饭的时候,拓跋纯总算是说了点儿正事儿。肖大明之所以能把地府的机房炸了,是因为他答应给地府管理人,在卫星地图上指出鬼煞门的联络点位置,结果一到机房就炸了。
“这么巧?”顾乘风皱眉,如果是被种了盅,那这肯定不是定时炸弹的路子,而是遥控炸弹!
“你也觉得巧是吧?”拓跋纯看着他说道:“我姑奶奶也说太过于巧合了,早不炸晚不炸,到了机房才炸,感觉像是有人操控着。”
顾乘风问道:“拓跋小姐……”
‘啪’的一声,拓跋纯将餐刀拍在桌面上,凶巴巴地瞪着他,引得旁边的客人都看向他们。
顾乘风脸色尴尬,小声儿说道:“阿纯,这是公共场合,你别动不动就发脾气,要注意素质。”
“你混蛋!”拓跋纯小声儿骂他,眼中却涌起笑意。
顾乘风笑了笑,继续刚才的问题:“阿纯,我记得你说过,季小姐都能控住魂祭术不伤人,难道地府管理人的法力还不如季小姐吗?怎么能让肖大明把机房炸了?”
拓跋纯答道:“我们详细问过,肖大明是毫无征兆的爆炸,那次袭击我们的人,是魂体先发出红光,然后才爆炸的。姑奶奶说这两种情况不同,袭击我们的刺客应该是会魂祭术,而肖大明应该是被种了盅。”
顾乘风缓缓点头,也可能是那次刺客失手,所以鬼煞门才改成了种盅,但最重要的问题是,如何操控,怎么就能知道肖大明到了机房?而且,怎么选择种盅的人?难道是所有鬼煞门的人都种盅?
即使如此,又怎么知道地府会抓鬼煞门的人?不是说鬼煞门的人死后,命魂都不去地府吗?
内鬼,地府有内鬼!
拓跋纯看着他微笑,问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是说,猜迷不是你的强项吗?”
顾乘风没有心情开玩笑了,如果地府出了内鬼,那赏金猎鬼人的系统和资料都有可能泄露,甚至是被篡改!
顾乘风担心的是顾振云,因为顾振云是唯一的一个有记录,却不是赏金猎鬼人的赏金阳寿获得者,但鬼煞门可不会管谁是谁不是,一旦资料泄露,顾振云也会面临危险!
顾乘风凝重地说道:“我在怀疑地府有内鬼。”
拓跋纯微笑着点头,说道:“已经开始内部调查了。”
顾乘风掏出电话,打给顾振云:“大哥,地府可能出了内鬼,你要小心。”
“我知道,你自己也要小心。”
顾乘风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我刚听阿纯说的,你怎么比我先知道?”
电话那头儿,顾振云沉默了片刻,随后极不耐烦地说道:“我说我知道了,不是我知道,你知不知道?挂了!”
拓跋纯盯着顾乘风,问道:“顾舅舅说什么?”
因为六年前找家长的那件事,所以拓跋纯这些年一直管顾振云叫‘顾舅舅’。
顾乘风答道:“他在说绕口令。”
“对啊!”拓跋纯突然反应过来,满脸愧疚地说道:“我怎么把顾舅舅给忘了,他也是记录在案的赏金获得者,哎呀……都怪你!你再给顾舅舅打个电话,让他多雇几个保镖!”
顾乘风点头,又拨电话,但心里面却觉得蹊跷,他很确定刚才顾振云的语气是他已经知道这件事了,而且比自己知道得要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