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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常闻,魏公乃是天下少有的直臣,今日一见不过一佞臣尔,对于一个孩子上可用如此下作手段,承乾也是为这天下百姓担忧。.org”
“你!”魏征一愣,却是没有想到这小小的孩童牙口竟然如此锋利,你了一句竟然说不出来,看着一边也是脸色铁青的李建成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李承乾一句话说完并未理会魏征铁青的脸色,朝着李渊躬身一礼说道:“昨日夜间,承乾有事想与父王商议,奈何父王正在厅中与高治中(高士廉)论河南饥荒之事,孙儿大致听了几句,现在大唐初定,河南河北之地连年征战,土地荒芜,致使百姓流离失所,流民不知凡几,更有甚者食尸就露,草根树皮以充饥,大唐百姓纳民轨物,守法奉公,就算是饿死也不愿违反法纪,父王就想着看看能不能捕食一些禁食,高治中念及皇爷爷政令未曾应允。”
李承乾悄悄抬头看了一眼站在一边闭目养神的李二,看着李二嘴角微微上扬,就知道他已经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了,心里一喜,果然是多年的父子,默契真不是那帮猪队友能比的。
另一边的颜师古确实嘴角维扬,看着李承乾耳根处白皙的肌肤,再看看了看李承乾蜡黄的脸色差点没有笑出来,就说刚才好像是问到了什么味道,原来如此,心里对李承乾的评价越发的高了一层。
“嘿嘿~好一块璞玉,老夫定要把你收入囊中。”
李承乾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一个老家伙盯上了,此时依旧是病恹恹的样子,看着龙椅上戴着冕旒的李渊,张嘴说道。
“孙儿今日进学之时每当思此,便如百鬼挠心,想要到御花园散心,见那池中锦鲤肥硕异常,又想着天下鲤鱼不知凡几,若是百姓可以吃鲤鱼,那么就会多活几个人,哪怕是几个也好,承乾便斗胆以身试法,民间有言:上有所效,下必付焉,皇爷爷平时甚是疼爱承乾,就算是知道孙儿吃了锦鲤也不过是稍事惩戒,但是与那些能活下来的百姓相比,孙儿就算是受罚又能如何?”
李二听着李承乾一句话说完,跟着高士廉跪倒在地,眼神凄凉,语气悲伤道:“臣愧对陛下,愧对百姓奉养,请陛下责罚!”。
“世民教子无方,做出这等不守法纪之徒,烦请父皇责罚。”
好一招以退为进,责罚什么?责罚一个郡王为了百姓生计宁可违抗政令?渐渐单单的一句话把自己一番胡闹弄到了国民生计之上,看似幼稚,但是就是这份幼稚的做法才能夺得长辈的喜爱,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为了百姓着想,为了给百姓多一口吃食,竟然把自己架在火上烤,这种大智大勇岂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
“臣等请求陛下责罚中山郡王狂勃之罪!”
狂勃之罪,什么叫狂勃之罪就是仗着宠爱为非作歹,这样算是为非作歹吗?显然是不算的,李二的人非常聪明,他们在逼李渊表态,再逼李渊给这个看似纨绔,实则心系臣民的好孩子一个说法。
李渊闻言看着李承乾委屈的样子就想上前亲近,李渊边上的王侍确实死死地拉住了李渊说道:“陛下,小殿下此时正伤者风呢,陛下龙体要紧,若想要亲近,等着小殿下病好了也不迟啊。”
李渊这才坐下,用手指着魏征几人说道:“看见没!看见没!稚子尚知道食君俸禄,担君之忧,我等吃百姓的,喝百姓的,到头来他们饿着我们都管不了,就不怕别人戳你们的脊梁骨么!这就叫尚书省拟旨:中山郡王进潞王,封定远将军,益州刺史,增邑一千户,通前一千三百户。馀官并如故,加赐金辂一、衮冕之服、玉璧一双、黄金六千斤。封底地就定在~定在蓝田县吧,另外加赐王府,这事就交给工部去办。”
果然还是李渊财大气粗,先不说正四品的定远将军,就单说进潞王的事情,亲王跟郡王可是差了一个级别,先不论权利大小,就单说七岁封亲王这件事情已经可以看出,李渊对于李承乾的看重,若不是嫡子嫡孙,亲王都是等着皇子成年之后才能进的,七岁就能进亲王,而且已经可以开府,这样的殊荣怕是整个大唐也就是李承乾一个。
李承乾三拜之后算是受了封赏,看着李渊笑呵呵的让自己出去,也是虚弱的爬了起来,转身之际看见魏征后面的人嘴角露出一丝阴笑,正愁不好找你们郑家的麻烦呢,缺觉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好死不死的站在魏征身后,搂草打兔子,顺道把你解决了,就当是收点利息。
“你不是昨日在兴化坊穿着官衣喝酒的那个人么?昨日长孙冲我们几个还猜测你是什么官来着,没想到在这碰见你了。”
李承乾指着的人名为郑善果,领民部尚书,东宫属官,是一个三十多岁的青年,要说这穿着官衣喝酒本来没什么,少不得罚上一些钱财,而后训斥一顿完事,但是这个郑善果确实不一样,老夫刚死一年半,此时正在丁忧期,若不是大唐初定缺贤少才,郑善果此时正在他老父坟前烧香呢。
“哈哈,郑尚书果然是风流成性,丁忧期间尚在饮酒,若是郑诚知道他有一个这么孝顺的儿子,定然泉下有知啊!”
郑善果变无可变,知觉眼前金光闪耀,这件事情一旦扯到不孝上,那么就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古代重孝,特别是官员,丁忧期间不可饮酒,不可**,若是被人发现,那就是不孝,这顶帽子一旦被扣上,那么别说是仕途无量,若是换一个心理素质差的,就是死都不过分。
李渊眼睛一眯,看着郑善果的样子怒气勃发,但始终没有发作出来,揉了揉额头说道说道:“好啦,此事就到这里,朕乏了。”
李渊需要给郑家一个面子,而他们的回报就是失去民部这个肥差,五姓七家看似同气连枝,实则龌龊颇多,今日李承乾给了一众人一个口子,怕是那群饿狼一定会将这个口子变成一个可以吃人的大嘴,到时候郑善果一定会死无全尸。
颜师古就在朝堂上看着李承乾的一举一动,当李承乾经过自己的时候,颜师古嘿嘿一笑,小声说道:“生姜!”
声音很小,只有李承乾自己能听得见,李承乾闻言一愣,然后眼神不着痕迹的飘过颜师古,之间老头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像是一根木头一样戳在哪里,纹丝不动。
李承乾刚出了店外,脸上冷汗直冒,果然没个傻子,脸上涂生姜的事情都被看出来了,看来以后行事还是小心点为好,若刚才那老头拆穿自己,怕是自己非但偷吃不成,怕是连自己都要搭进去。
走到殿前,看着边上有一个拿着金瓜的金吾,李承乾悄声问道:“左班倒数第三个老头是谁!”
金吾并未行礼,斜眼看了一眼李承乾:“秘书少监颜师古。殿下赶紧走,莫要让领班看见,不然小的少不得一顿板子。”
李承乾站到一边,感受着天上已经开始炙热的太阳在想着什么,为什么他已经知道了,却不拆穿自己,难道是投名状?自己只不过是一个七岁的孩子,他如此到底是何用意,能看出自己涂了生姜,可是他离着自己那么远怎么可能闻得到。
散了朝众人开始退出,李二是要最后走的,看着站在金吾边上的李承乾,用手背轻轻的试了试李承乾的脑门:“还好没有发热,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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