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王长河之殇(第1/2页)阴阳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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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点灯光,透过村子里家家户户的小窗,驱散一片片夜色。 .org

    清冷的月光下,两个妇人正站在刘清家的院门前向着村间小路张望,时而踱步,时而惆怅。

    心里七上八下的刘玉秀很是焦急,不知道李信他们会遇到什么情况。

    门廊里挂着的钟表上,指针已经走到八点。

    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刘玉秀目光中透着坚定之色转身回屋拿了手电筒,她要去看看了。

    “妈,你先在家里等会儿,我去看看。”刘玉秀对着站在门旁同样焦急的王氏说。

    “要不再等会儿吧,说不定马上就回来了,这里面的事可邪乎着呢。”王氏有些不放心的对自己的女儿劝慰道。

    “不行,我怕小信他们出事…不看看不放心。”刘玉秀低声回应一句,打开手电筒转身就要走。

    这时,就见远方的路口上三个人影出现在娘俩的视野中。

    李信老远就看到门口站着两个人,知道肯定是自己的母亲和姥姥不放心,在这儿等待。

    “妈,姥姥,我们回来了!”看着手电筒的光柱从门口对着自己这边照来,李信忙喊道。

    刘玉秀和王氏心里一松,迎了上去。

    “小信,你姥爷的事好了吗?”王氏看着依然躺在担架里的刘清问道。

    “嘿嘿,好了,没事了,姥爷在家多休养几天就好。”李信脸上洋溢着笑容笑着对自己的姥姥回答。

    李信忽然觉得眼前一花,刚想躲开,却发现是自己母亲的手,刘玉秀轻轻的擦了擦李信嘴角的血痕,由于血渍已经干涸,没有擦掉。

    “这是咋了?”刘玉秀皱着眉头问道,儿子嘴上有血迹,肯定是受伤了。

    “妈,我没事,一点小伤,走吧,先回家,我师父和小煜还在这儿呢。”李信知道母亲担心自己,连忙安慰道,其实他的腹部一直都在隐隐作痛,只是一直在忍着没有说出来罢了。

    刘玉秀这才想起还有王长河他们在,刚才看到儿子嘴上有血痕,心思就全放在李信身上了。

    “对不起对不起,王道长,小煜,走走,先回屋。”刘玉秀不好意思的道了声歉,招呼二人先回屋。

    到屋里以后,李信和程煜把刘清抬到床上。

    借着略显昏黄的灯光,李信看向刘清腿上的疮口,那密密麻麻的脓包上一个个小孔已经不再向外溢黄水,看到情况稍好一些,李信悬着的心才算放下。

    “小信,伤哪儿了?过来妈看看。”刘玉秀从外边走进来担心的向李信问道。

    “没事,妈,就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李信不想让母亲担心,想要糊弄过去。

    这时王长河与王氏,一前一后走进里屋,一圈人看着李信,弄的他也不好再说什么。

    李信撩起自己的衬衫,低头向着自己的肋下看去。

    一个青紫色的拳印正印在他的胸廓左下角的皮肤上,已经肿起一圈,看的刘玉秀和王氏心里一颤,眼看她们就要哭出来。

    “没事,没事,妈,姥姥,等会儿上完药过几天就好。”李信放下衬衫的下摆,低头轻声安慰着说。

    “你们放心,这是小伤,歇两三天就好了,信儿现在修炼,体质和寻常人不一样,你们别大惊小怪了。”王长河站在一旁开口,替李信解围。

    “是啊,我小师叔能耐可大着呢,这点小伤不算事,放心吧。”程煜也随声附和道。

    “你们先出去吧,我给他治伤,一会儿就好。”王长河微笑着对刘玉秀和王氏说。

    看到王长河笑着说没什么大事,两人也就放心多了。

    “那行,我们先出去,治好就可以吃饭了。”王氏点点头拉着刘玉秀走出里屋,把门虚掩上。

    王长河在他们走出去以后,眉头紧皱走到李信近前,撩开他的衬衫,伸手去按李信的伤处。

    “嘶”李信咬着牙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剧烈的疼痛从下腹传来,麻麻痒痒的。

    “吞下去。”王长河掏出一枚红色的丹丸送到李信的嘴边一磕,李信张嘴咽下,一丝凉气对着李信的下腹冲去。

    “骨头下来了?”王长河用凝重的眼神看着李信问道。

    “嗯。”李信轻轻点头,服下丹丸以后的他感觉好了很多。

    “嗯,我给你接上。”王长河说着伸出右手按在李信的伤处,猛的用手指抠住李信的左侧最下方脱落肋骨,用力往上一带。

    彻骨的疼痛从李信的胸廓下部传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李信牙齿咬的咯咯作响,浑身的肌肉紧绷,不住的颤抖,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落下。

    王长河运气入指,一丝灵气从指尖透出进入李信那块青紫色的皮肤中,在李信的皮肤中窜来窜去,为他活血化瘀。

    整个过程持续了十几分钟,李信紧紧咬着牙硬撑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呼~”王长河轻舒一口气,将右手收回,“好了,歇两天就没事了,以后记住,不要轻视任何一个对手,战斗的时候,一愣神的功夫你的小命就没了。”

    李信点点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屁股瘫坐在地上,腹部传来的疼痛渐渐减弱,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珠对一旁发呆的程煜说,“扶我起来…我…”

    还没说完他就昏了过去。

    “二爷爷,这?”

    “没事,药的副作用,抬上床吧。”

    爷俩把李信抬上床,走出里屋吃饭去了。

    李信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下午,轻轻摸了摸自己的下肋,已经不太疼了。

    看着一旁还在沉睡中的姥爷,他悄悄的下床走到院子里,扫视一圈没有发现王长河和程煜的身影,李信走到厨房门前向正在烧火的母亲问道,“妈,我师父和小煜呢?”

    “他们平完坟就走了,说是山上还有很多事要回去处理,让你在家休息几天再回去,你好点没?”刘玉秀坐在锅门前回答道。

    “我好了,没事了。”李信有些无奈的点点头,转身洗漱去了。

    李信在姥姥家待了五天,等姥爷刘清的疮口逐渐愈合,人也精神起来的时候,他才离开老刘庄赶奔紫阳观。

    一口气从山下跑到山门前,李信心情舒畅的呼吸着现今大龙山的每一丝新鲜空气,这空气中已经出现游离若丝的灵气,颇有一番人间仙境的意味,相信不久的将来,紫阳观定会成为人才辈出之所。

    “杨丰,快开门~”李信站在角门前一边轻叩门环一边喊着。

    “嘎吱。”角门轻轻打开,里面探出个小老道的脑袋,“小师叔,你怎么才回来啊!观里出大事了!”

    杨丰看着门前站立的李信一惊一乍的说。

    李信听他这么说心里一惊,“什么事?”

    “你赶紧去看看三观主吧,他好像伤的很重…”还没等杨丰说完,李信脑子嗡的一下,直接冲着后院跑去,留下看门的杨丰在原地挠头。

    师父伤的很重…李信的脑海中不断的重复这一句话,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王长河在他的心里,像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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