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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包括孙宜嘉在内,尽管心疼,却都没说让他放弃的话,倒是靖婉不忍,毕竟那也不是她的东西,因为没法解释才默认了下来,因为那一份愧疚,因为不想自己兄长因为绘画成为痛苦根源,她告诉他,别勉强自己,结果,处于有些狂躁状态且对逼着他画画的人都有情绪了的骆靖博反而冷静了下来,抹了一把脸,自己咬牙忍了下来。
骆尚书都说了一句物极必反,果然一味的强硬是不可取的。
孙宜嘉都玩笑道:还是婉妹妹有办法。
靖婉很无语好不好。
孙宜嘉捂嘴笑了笑,“被祖父丢给他一堆地理水利的书籍,说他既然没事干,钻研东西去。祖母你是不知道,看着那些书,他又说自己宁愿画画,现在大概是拿画笔习惯了,嘴上说着不想画了,可是,很多时候一下笔成画,我们屋里,可是被他丢了不少的没着色的底图,有那么些,我直接捡出来给少丫鬟们作刺绣的底稿用了,绣出来的效果还真不错,改日拿给祖母瞧瞧?”
“老爷又给他派任务了?现在钻研那些有什么用,难不成让他日后往这方面发展不成?靖博现在该多陪陪你才是。”骆老夫人微皱眉。
“我哪需要他陪着,我每天过得省心又舒心,其他女子怀孕,大概都没有比我更娇气的了。都说这温柔乡,英雄冢,靖博要在后宅厮混惯了,日后不想往外面去了,祖母才要着急了。”孙宜嘉玩笑道。
“有你们祖父在那里做恶人呢,他可没那一直厮混的命。”骆老夫人浑不在意。
靖婉也笑起来,唉呀,三哥挺苦逼,祖父某种程度上也差不离啊。
祖父自己都说了物极必反,不能一味的强硬,不过做起事来,尤其是对待孙子,那是半点不含糊,妥妥的高压政策。
骆尚书大概是对儿子放任自流,后来大概有那么一丢丢的后悔了,尤其是在靖婉的婚事上,那个二儿子半点撑不起来。儿子们性情已经定型了,懒得再下功夫调教,还不如从孙子身上下手,之前有让第三代撑起门楣的打算,只是现在要求更严格。
原本是十六才跟在他身边学习,现在还不到十六的,都要开始面对又一重的耳提面命了,还是最不能反抗的一座大山。遇到这么个祖父,靖婉也是为兄弟们默哀一把,尤其是弟弟们,几个兄长好歹都逍遥到十六。
骆沛山带着一身疲惫回来,他虽然一直都挺健朗,靖婉还是担心他的身体会吃不消,问了龚嬷嬷,再结合大夫的意见,近段时间一直用药膳与他温补着。
得知自己的曾孙出生,骆沛山也很高兴,“今日递上来的折子说,南方很多地方都放晴了,剩余的地方雨都小了,可见,那小子是个福星啊。”
“胡吣什么。”骆老夫人拍他一下。
骆沛山乐呵呵的笑,“我也顺嘴一说,在自己家里,又没外人。”
骆尚书这话,其实跟靖婉白日那话,有“异曲同工”之处,不管是福星还是霉运,牵连到国运,那是只能跟皇室沾上关系的,其他人还是能夺多远躲多远。
南方放晴,是好事,也是坏事。烈日炎炎,细菌增长加剧,伴随而来的会是更可怕的瘟疫,一旦控制不了,会有很多的人生病,会死更多的人。
这是有目共睹的事情,所以这笑声,也维持不住多久。
靖婉早查阅了书籍,也询问过当下处理防治瘟疫的方法,早斟酌着结合情况,写了一些条目,除了确实可行的,也是她前世的一些常识性东西,她也是一个门外汉,写出来的东西也处在理论层面,能不能用,她也不知道,如果真的一无所知罢了,可她知道一些,没办法坐以待毙。拿个自家祖父的东西,靖婉怀着一分忐忑,好在,骆沛山并没有具体的询问。
靖婉甚至在想,会不会她写的那些东西已经有了理论基础,所以她才没有引起怀疑?
殊不知,她写的东西,转手到了李鸿渊手里,李鸿渊行事更是不含糊,因为早怀疑靖婉来历不一般,对她有着绝对的信任,甚至想方设法的给她写出来的东西找到明确的来处,干脆利索的解决了可能存在的后顾之忧。
过段时间,东西再到骆沛山手里,让他呈到御前时,本质上还是那些东西,面貌却变了。
骆尚书有那么点无言,这确定是对待未婚妻的态度?
晋亲王,你这未婚夫实在是太合格了,老夫日后都不在心里骂你了。
日子在部分人疯忙,部分人闲得快要发霉中慢慢度过,倒是也没有听说要提前回京。直到有一天,陈正敏上门拜访,靖婉才惊觉,这都七月底了,西行的人也都回来了,他们没有回京,而是直接来了行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