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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这时王拴柱也认出了这张脸,暗自咬了咬嘴唇手臂开始往后伸。王拴柱与警局里的所有人都对王珊有着莫大仇恨和怨结,恨不得将其扒皮放血大卸八块。这时候碰见仇敌就在眼前,当下就起了杀心。我觉得这种情况下下手有失理智,连忙迎过去按住王拴柱的膀子嬉皮笑道:“原来都是误会呀!现在弄清楚了也就好啦嘛!那咱们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说完我就搂住王拴柱往回走,暗自里还不忘训斥王拴柱说:“你刚才想干什么?想拔枪?同志呀!咱可不能率性而为以置自身安危于不顾哪!至少也得审时度势吧”
王拴柱却哆嗦了一下言道:“额刚才是后背痒……。手枪?咦…额地枪呢?”
王拴柱上下乱摸急着找枪,而我这才想起他的手枪已经掉进断崖了。对于警察来说枪丢了可不是小事,我这时候还真有点庆幸不用我来写这份检讨。但他的手枪毕竟是被我弄丢的,想到这一点就觉得对不住他,对他说:“诶呀别找了,他们还在后头看着呢。等到了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你把内裤脱下来抖落抖落都没关系。”
刚说完身后的女子忽然又冲着我们喊了一声站住。王拴柱正想说什么被她这么一叫吓的浑身一哆嗦,二人急忙收住步伐步伐,但谁也不敢转回头。我也是在心里犯疑,难道他们这又改变主意了?但很快却听那女子跺了跺脚赫然骂道:“这大污,是你小子拉的吧!这都吃了些什么呀!”
言毕又听到眼镜男说:“东家,我们在墓道里耽误的时间够多了,再不行动地龙就该醒了。让他们自己去吧。”
他们好像正急着办某件事情,这会儿时间有些紧迫。听了眼镜男的话,王珊没有再说什么和八撇胡子转身就走。眼镜男却又饶有心思,意味深长的对着我和栓子喊了句:“你们进去吧,自求多福了啊!”
我总觉得眼镜男的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些别的意思,好像在强调着什么一样。但我也没时间多想这些,此时和王拴柱依持着仓皇逃命,大失警员形象。不过于我而言,正义这东西只要和风险搭上边,永远也是那么遥不可及的。只要能够安生立命,什么掉节操的事于我都不觉得恶心。王拴柱也急着为此次行为争辩,一再强调我们这是身不由己,总不能对他们展开自杀式袭击吧!
但是刚走到石门前我的警惕性告诉我这道石门不能进。再把刚才眼镜男的话回想一遍,好像也是特别说到了几个信息点,例如他说‘我们在墓道里耽误的时间够长了’还有‘让他们自己去吧’。这些话好像是在向我们暗示着什么,难道说这条墓道和困住他们的石室一样进去之后就很难再出来了?而眼镜男最后还特别喊了句‘自求多福’,他这话是在祝福我们吗?我怎么听着像是在讽判我们别愚蠢的往前去?
越想我就越怀疑,前脚踏入石门后脚却怎么也不敢抬起了,只怕这一旦抬起之后就得重蹈他们之前经历过的覆辙。想想这帮盗墓贼哪里会有那么好心放过我们?即便不怀疑我们是盗猎的小毛贼也绝对不会就此轻易的放我们走,想让我们自己走进一个进去了出不来的地方,既不会妨碍到她们也不需要自己动手杀人灭口,这是多么歹毒阴险的计谋啊。
王拴柱看了看我的脚下困惑的问:“老胡,你咋勒?踩地雷了?”
我说:“特娘的差点着了这妖精的道儿。你看看他们走了没有?”王拴柱伸着脖子看了一眼,点着头说:“好像走远了。”
看样子他们真的是在赶时间,否则会盯着我们,直到看见我和栓子踏进墓道墓门合拢。说起来这还算是庆幸的了。但王拴柱却还不知道这些,以为我还在盘算什么乘虚不备的计策,有点思想上抗拒,就放开我自己往前走了一步,言道:“额说老胡,你在打什么馊主意呢?”
话音未落王拴柱的脚下忽然一陷,紧接着我就听到什么机括的错接声,很快一道厚重的石门就从头顶落了下来。我见势不妙连忙转身,可王拴柱却来不及跑回来。就这样我和他被这道厚实的石门隔绝在了墓道的内外。
我急的牙根发痒,扶在石门上又捶又打,恨不得把几顿重的石门整个的掀起来。但是石门实在太沉太厚了,甚至王拴柱在里面喊叫的声音都只能模模糊糊的透进来。一时间我是急的手心冒汗,可就在此时身后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见势我便急忙躲到一侧的石头后面,这时就听三个盗墓贼急促的脚步声,他们显然只是来看看的,驻足在崖台上看了一眼就相行离去。我听到眼镜男惋叹了一声问那匪首王珊:“东家,这样对他们是不是……”
不等眼镜男说完女匪恶狠狠的甩了他一眼,但并没有多恶劣的语气对他,只是神情复杂的看了墓门一眼转身离去。眼镜男反而有些愧疚,八撇胡子则安慰他说:“算了丁墨!东家也是为了他们好。真要让他们撞见赫尔亲王的百妖缠尸棺,只怕那才是他们最大的不幸。”
我躲在石头后面没大听清他说的话,但从三人的行为上看,这个眼镜是在有心包庇我们,只是女贼匪王珊执意要把我们赶走。这样一来多少给我一点安慰,至少知道这个叫做‘丁墨’的眼镜男还是有良知有善心的人。今后抓住这帮人罪犯的时候,我得说说情。
然而现在的我也没心情发善心想以后的美梦光景,见三人真的走远了便急忙跑回去把石门左左右右周边的一切都摸了个遍,看看是不是有什么机关舌。我记得八撇胡子说过这地方机关繁杂巧妙,墓门一旦合上就很难从里面打开了。从里面打不开,那么从外面或许打得开,但是控制机关的门舌究竟藏在什么地方呢。
我一遍又一遍,仔仔细细一寸一毫的找,可就是找不到,到了最后我也就心灰意冷自渐形秽的放弃了。王拴柱也在墓门那一边又哭又叫的喊着我的名字,虽然听不清楚但那声音却在心里震耳欲聋刺肉折骨,叫人不由得浑身难受悲痛欲绝。这一折腾又是几个小时,我是又饿又累但更是伤心难受。也就是这个时候才想起王拴柱的烤羊腿还放在我的背包里面,而我的北面囊儿饼却在他的背包里面,真是厚此薄彼此得彼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