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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刘邦长长舒了口气,他披上王忠递来的浴袍,坐在木椅上,王忠轻轻给他捶背。
“怪不得人人都想做皇帝,要是有漂亮的宫女那就更好了。”
有些奇怪,他越想就越发现王忠那张脸讨厌,心塞的刘邦瞬间没了继续泡下去的心情。
“现在什么时辰了?”
王忠道:“陛下,现在已经是巳时。”
刘邦不太懂古人的计时法,只知道子时大致是晚上十二点,卯时大致是早晨六点,午时大概是十二点。
他沉吟道:“离午时还有多长时间?”
“回陛下,还有一个时辰。”
“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吧,这么算,胡不归现在应该已经出发了吧。”
凭胡不归一人肯定是成不了事的,这件事只能自己当面出去解释,但自己该怎么出去呢?这是个问题,他决定问一问王忠。
刘邦辞退左右,看了看四周小声道:“王忠,朕要出宫去,你有什么办法吗?”
王忠大惊“陛下,您要”
刘邦冷哼一声“废话少说,我要去劫法场,这事,你不会告诉太后吧?”
“奴婢当然不敢,只是”
“只是什么,你赶紧想想办法。”
王忠思索了一会道:“内城四门皆由禁军把守,若无太后手令,陛下一时半会恐怕很难出去。”
“朕当然知道,所以才问你,有没有别的出路?”刘邦郁闷道。
“有一条路,但”
刘邦一听真有别的出路便大喜道:“只要有办法就行,一个时辰能赶到法场吗?”
“恐怕很急,如果陛下骑马过去的话,便能赶到。”
“行,这事要是成了,朕重赏你。”
说着就穿好衣物,不顾王忠的劝阻走出浴房。
车队离开虎眺泉转路向东,路过几个宫殿后,车队在一处略显破旧的墙边停下。
刘邦下车问王忠“你说的路在哪?”
王忠犹豫再三,但事到如今也别无他法,“陛下,请跟我来。”一干人沿着墙转了个弯,只见在一处杂草的掩盖中,露出一个半人多高的黑乎乎的洞口。
刘邦看了看里面,什么也瞧不见就问王忠“这就是你说的路?”
旁边的千衣使也怒视着他,这哪里是路,分明就是狗洞,让堂堂皇帝陛下去钻狗洞?岂有此理。
王忠哭丧着脸“陛下,我还没说完,你就”
“行了,这里真能通往出宫?”
“能,从这里出去就是永柳巷,穿过永柳巷便是东市。”
奶奶个腿,什么乱七八糟的,只要能出宫就行,面子什么的,刘邦还真没放在心上,前世的时候,钻狗洞算什么,为了生活比这更没尊严的事他都做过。
“王忠,你别去了,赶着马车继续往前走,不管去哪,反正别让太后发现这里就行,其他人跟我进去。”
“陛下,我”王忠都要哭了。
刘邦捏住他的脸“朕的话你也敢不听?”旁边的千衣使都不善地看着他。
王忠没辙,只好遵从。
千衣卫从周围找来树皮,枯木制作了几个简易的火把,四名在前,其余在后,把刘邦围在中间一起弯腰走了进去。
这是条狭小的通道,刘邦还好,身体还未发育开,比较小,稍微收下腰就能轻松穿过。
那些身形魁梧的千衣使可就苦了。
一个个像只地鼠一样,简直就是在爬。
刘邦跟在后面,臭袜子味,动物尸体的腐臭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差点让他窒息。
前行了半个小时,终于有一点光出现。
众人继续前进,在前面的几个千衣使用已经熄灭的木棍撬开泥块,果然有阳光照了进来。
正如王忠所说,这里正是一条偏僻的巷子。
他突然奇怪,王忠是怎么知道这条通道的。“难道他们太监经常从这里出去喝花酒,逛窑子?”
日头已经临近正空。
马上就是午时,刘邦问“刑场怎么走?”
一名千衣使答道:“回陛下,刑场在西市,这里是东市,步行得三个时辰才能到。”
“什么?三个时辰,到时黄花菜都凉了。”
“王忠说骑马能赶到,这里哪有马?”
“陛下,东市有卖马的。”
“那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马。”刘邦心中急躁,只盼望胡不归能多撑一会
已近午时。
林嫣正在吃母亲给她做的梨花膏,林氏拿着梳子给她梳头。
黑发如绸缎瀑布一般,就这一头秀发不知引来多少青年的赞叹,其他女子的嫉妒,更别说,她身材匀称,不胖不瘦,苗条中带着一丝妩媚。
她如星如月的眼眸含着泪水,铜镜上,那一张美丽的容颜挂着道道泪痕,她张开朱唇小嘴咽下最后一口,缓缓开口道:“母亲,你不要哭了。”
那声音轻柔,通透,会让人想起夜莺,只是,空灵婉转中却带着一丝悲哀。
林氏捂着嘴,手不停地颤抖。
林嫣凄美一笑“我曾想伴您左右,为您终老,可谁知嫣儿不孝,今生恐怕不能再侍奉母亲了。”
“嫣儿啊,你糊涂啊。”
“糊涂吗?”长长的睫毛微微闪动,林嫣抬起眼眸,明亮的眼珠里闪过一丝决绝“秦公子他说的对,此生若无自由身,即便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母亲,我不后悔,皇帝昏庸无道,荒诞嬉戏,任由奸臣当道,百姓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嫣儿虽不是男儿身,不能报效朝廷,但我也绝不能嫁给那种人。”
林氏擦干眼泪“嫣儿,娘从小什么都依你,你要读书便为你请师傅,你要习武,娘便让你舅舅教。
你父亲要责罚你,娘也护着你,可是这一次,娘也护不了你了,你伤的那人可是当今的皇上啊。”
林嫣不屑道:“心智不全的儿皇帝吗?哼,秦公子说过,大渝若一直掌握在那种人手里,迟早灭国,赵王为人正直,礼贤下士,迟早有一天”
“嫣儿”林氏惊呼,忙捂住她的嘴巴“这种事可千万不要说啊。”林嫣却满不在乎道:“反正是一死,多一条罪又能怎样?”
“母亲,大渝早已病入膏肓,无可救药,赵王曾云,未有见革新而不流血者,就让嫣儿做第一个流血的人吧,待嫣儿死后,希望母亲保重身体,不要太挂念嫣儿”
看着林嫣一脸坚毅的表情,林氏不由感到一阵心惊肉跳,她原以为只是对婚事不满,误伤了皇帝,如今看来这一切似乎早有预谋。
林氏虽为妇道人家,但出生官宦世家,见过了无数风浪,对于阴谋有一种异于常人的嗅觉。
她隐约感觉嫣儿很有可能是被人利用了,“是那个秦公子吗?”她来不及细想,当即擦干眼泪对林嫣道:“嫣儿,走,你跟我去见你父亲”
“娘亲”
“哼,林夫人,她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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