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回 高歌猛进喜作悲 淫欢酗发乐成忧(第1/5页)玄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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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誓师伐夏,柏鉴分兵;两路先行一为云、蛇,一为军立地、虎,后军作天、龙,当真阵势缜密、法度森严。奈何在人事任命,柏鉴似乎在两路先行,出了昏招;商侯亦深通兵法,闻报之先略一皱眉,忽然面露微笑,不可置否,却是存了削弱诸侯的心思,免得尾大不掉,柏鉴为自己股胘之臣,如此作法也在情理之中。

    军议即定,两路先行即rì进兵,当真是高歌猛进。你道怎地:

    且说两路先行,虽说是由阐、截两教主导,但实质阐、截两教的修士,多数是以客卿的身份参与伐夏,自是无法直接调动一兵一卒。即使有少数修士直接投身军中为将听用,充其量亦不过是冲阵之将,并没有dú lì领军的权力。如此一来,阐、截两教只能通过旬范或庆辅,以及随军出征的各路诸侯,方能调动兵卒。

    初始时,双方未经磨合,相互不够了解,彼此间存了几分礼让,行军布阵有模有样、不急不徐,一切皆按计划来。待入夏境,渐渐有了变化;其时,好武之风甚浓,文官、武将虽有划分,却也不是十分明显。若逢事急,往往互相窜行,文官也能领军征战,武将亦可行文治世。

    旬范、庆辅二人就是如此,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终是有各自更擅长的一面;前者任大夫,一听就是个文职,如今领兵,自然是力求稳重;后者却是武将出身。向求敢打敢拼,知道什么时候做什么样的应对。因此,两路先行地区别就来了。

    进入夏境之后,右路先行庆辅发现,夏军竟是毫无防备,全凭本城兵马防守,夏王履癸也不说派点援军过来。于是和几位诸侯勾通之后,当机立断,决意分出两路偏师。用以扫挡小城,三rì间竟下了一大城、两小城。左路先行虽然显得有些保守,未曾分兵,成绩却也不错。仅两rì就攻下一座大城,毕竟真修之士的实力在哪里摆着呢。

    不论左路先行也好,右路先行也罢,由于各有一教修士相助。整个过程当真惬意的很。到城前,把兵马排开,双方斗将时,修士出手。将那法术法宝一使,轻松取胜,然后掩杀。顺势破城;实在太轻松了。简直和公费旅游也差不多。

    柏鉴坐阵中军。同样惬意,捷报一份接着一份。探马将捷报送至中军。然后自归本军,两路先行为了保持双方步调一致,自然要问了:“哪个啥,另一路先行进度如何?”探马如实相报,立时坏事儿了。要问坏什么事了?古人相轻,自古如此,皆在一个“争”字!

    右路先行还好点,截教修士听罢,暗道:“唔,两rì才下了一城,战绩没咱好,阐教不过如此!”然后得意洋洋地笑了。左路先行可就不一样了,阐教修士听罢,寻思:“啥?三rì间下了一大城、两小城,岂不是说我玉虚门下,不如他截教?这还了得!同样是圣人门徒,不能被截教比下去,赶紧催促旬范和随军诸侯加快速度。”

    旬范联系近几rì的战况,也觉得自己确实有点保守,于是和随军诸侯一通气儿,干脆咱也分兵得了。然后,一不小心,两rì便下了一大城、两小城。消息传至右路先行,截教修士不干了,寻思:“啥?两天就下了一大城、两小城,岂不是说我碧游门下,不如他阐教?这还了得!同是圣人门徒,不能被阐教比下去,赶紧催促庆辅和随军诸侯再加快点速度。”

    很不幸,两路先行就陷入了这种意气之“争”;尽管也有人提出了不同意见,奈何前几rì的轻松,已经叫大部分人失去了jǐng惕之心。一封又一封的捷报传到柏鉴手中,相互一对照,寻思:“虽说我滴良心大大地不好,但是你阐、截两教,也不能把行军打仗视作儿戏,由得自己的xìng子来。孤军深入、贪功冒进倒也罢了,至多本帅加快点速度,在后面给你们兜着;当然如果阵前战死,那可是道自己学艺不jīng,有道是将军难免阵前亡,却也怪不得贫道心狠。现在的情况却是,两路先行一面‘高歌猛进’、孤军深入,一面不断分兵,弄得‘直捣黄龙’不像‘直捣黄龙’,‘四面开花’不像‘四面开花’;这不是胡闹嘛!”

    柏鉴忙叫中军官发下大批的犒赏之物,又特地传令,让两路先行注意收拢兵马,免得被敌所乘。可惜两路先行早已打疯了,不光是阐教两教地修士,便是士卒也是如此,原先看到城池,兵将们个个愁眉不展,不知此城何rì可下;如今看到城池,兵将们个个两眼冒光,寻思:“有阐、截两教修士在,一切皆不是问题,这可全是功劳呀!昨天又有大批的犒赏发下来,看来今天的又有着落了!”

    旬范、庆辅二人,接到柏鉴的犒赏及命令,虽然也有些不以为然,但本身也是知兵之人,知道现在地情况确实非常不妥,为了以防万一,各自下令收拢兵马,放变速度。阐、截两教修士中不乏有jīng通军略之辈,虽然大部分人有些不情愿,但总体来说,有所收敛,尽管效果不是很好。

    这时,荀范和庆辅的表现又有所不同,前者有些无奈,仅仅是借种种名目,尽量收拢军马;后者却将截教的修士一并请来,把地图往开一摊,用手向夏都一指,说道:“破城万,也不如破此一城!”

    于是,阐、截两修的修士表现亦是不同,前者一面对旬范不屑,一面yīn逢阳违,借着前一间段地表现,大收军心,时不时弄个“一不小心”出来,叫旬范头疼不已;后者却是拍着庆辅的肩膀,说道:“将军果然深明大义!我等必然依令而为!”

    柏鉴看着两路先行陆续传回来地情况。委实忧心重重,倒不是担心阐、截两教的修士,而士担心那四十万兵马。左路先行地兵力太过分散,阐教的修士们同样分散,很容易被各个击破;一旦遇事不顺,横遭败迹,其中某部就很有可能会全军覆没。

    右路先行还好一点,充其量也就是个孤军深入,即使遇事不顺。有截教修士相护,料想也没有大问题。毕竟截教修士众多,又抱成一团儿,强大的实力摆在那里。很多看似难决地问题。截教修士亦可用仙家手段拖延一二,自己倒也来得急反应。

    果然不出柏鉴所料,两路先行几乎同时出了问题,却是履癸终于做出应对。派兵来迎;右路先行情况略好,还只是进军不顺,一时被夏军巫阵挡在半路,料想凭截教神通。迟早可以破阵出围,说起来不过是空耗些时rì;左路先行却是碰了大麻烦。

    且说当rì孔、巳联军在洛原败于柏鉴之手,孔宾当场被斩。巳牟卢却终逃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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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履癸自胡卢不辞而别,再看到天变也不相干。地陷也不相干,人离去地也不相干;只说他有偌大财力,有势有位,缘何不能横行于天下?只管在长夜宫中,把一月只当一rì,安心乐意,yín欢酗发,妇女裸戏。那一rì出一朝,或两rì出一朝,实是三月作三旬。

    忠直之臣或已死绝,或已不堪忍耐,辞去官职;一班宠臣如侯知xìng、武能言等中外恣恶,欺士害民,那管履癸不朝,理不理政?偌大一个夏都,只琅辛一个因受胡卢教导,尚有几分良心,却也因孤掌难鸣,连洁身自好都未必做到,遑论进直谏之言。

    暴君jiān臣如何害民,且不细述,只说商侯誓师之际,正逢诸侯该大朝,履癸却是乐极生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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