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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然也是啊。所以我觉得不大好办……
我:有什么不好办?不定我也想结婚呢?
花蕊笑起来:那你叫我出来干啥子?显你的事?
我也笑了。我以前过于关注她的胸脯和屁股,现在看来,“胸大无脑”这句话用在她身上不大合适呢。我拍了拍身边的草地,示意她坐下来。她就坐下来,落落大。我第一次跟她挨得这么近。她身上只有洗发水的味道,不像魏馨,有一股淡淡的艾香。但是洗发水的味道也相当好闻。这里面有点情人眼里出西施的意思。我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去抱她。
我把自己的想法都出来,比跟魏馨还要得详细(当然,关于想要她嫁给我这点,没)。这很正常。因为她暂时是局外人,我可以不必隐瞒。
她一直微笑着听我。我每完一条理由,她就予以评论。她的评论很简洁,只有两个字或者四个字。她:屁话!或者:都是屁话!
等到所有的屁话都讲完,她警惕起来,站起来走到我对面,看着我,认真地:你是不是不想要馨?怕我不明白,又补充道:我的意思是,你现在不打算结婚,是不是以后也不打算娶她做婆娘?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她:我怎么就听得是这个意思?你是不是看上其他女人了?
我大吃一惊。仔细想想,我没有这么过啊,她怎么就听了出来?女人的直感真是厉害!
我当时就犯开了糊涂,在想要不要干脆把话跟她挑明了。想了一阵,还是没敢出来。时机不对。于是掩饰:你误会了。我只是现在不想结婚。你想想看,现在老申盯我盯得那么紧,我要是请假回去办这些事,没准就不用回来了。总务组长的位置早给人家顶了去了。
关于老申刻意跟我过不去的事,我和她提起过。花蕊点点头:这倒是。
她也知道,总务组长的位置对我很重要。包括对我身边的亲戚朋友老乡都相当重要。如果我被干掉了,起码有好几个人要跟我一块回家。
花蕊想了想,:我可以去劝劝馨,估计劝得通。不过……
我:不过什么?
花蕊:不过你要有良心。
我笑起来,慢慢点上一支烟。如同一个拙劣的卡通面具着了火。
她得对。我应该要有良心。做人还是要有点良心才好。
八
魏馨哭了好几天,终于接受了花蕊的建议,但我一点不高兴。我感觉她不听我的听花蕊的,让我很没面子。到底她想嫁给谁?
面子之外,现实的问题也让我高兴不起来。魏馨做过人流之后,身体一塌糊涂,老是不干净,几乎没办法上班。
我来是想要花蕊陪她上医院的,我还没结婚,做这种事情觉得像做贼。这证明我质上还是朴素的劳动人民。但是花蕊不肯。她两个女的去医院动那种手术更像做贼,而且没有男人在旁边,不定魏馨会随时晕倒。她是魏馨的知己,这么一定有道理。
去医院的路上,魏馨神情紧张,脸色前所未有的惨白,浑身发抖,一副待宰糕羊的样子。仿佛我是南美洲的土著酋长,就要把她交给大祭师去献给太阳神。
如果我是真正的职业人,就会装得眼泪秧秧,大发一通“女人啊,你的名字是弱者”之类的感慨,然后把她扔进手术室,一个人跑去喝酒庆贺。
但我是个打工仔,行为不端,心肠刚硬。觉得既然生而为女人,就应该做好随时挨刀的准备。如同我们男人要做好随时挨骂的准备一样。
不过,话虽这么讲,看到一个曾经在我身下快乐地抖个不停的女孩如今在我身边害怕地抖个不停,也难免要生出一点恻隐之心,禁不住就要出“不做了,我们回去结婚”之类的危险话语来。
还好,总算悬崖勒马,忍住了。
在手术室外等待时,魏馨更是紧张,下意识地死死揪住我的衣服,一刻也没放松过。
魏馨的恐惧在进手术室的那一刻发挥到极至。她一步一步走进去,步履铿镪,神情庄严肃穆,如同赴火刑的圣女贞德。但是我想那些医生护士绝不肯承认自己是侵略者兼刽子手。
按魏馨后来的话,简直就像要死了一样。
有过这种恐怖的经验,就难怪她以后每次都要我戴套了。如果我要她用避孕药,她就非常担心,怕得要死,无兴致。弄得我也跟着兴味索然。
前面已经过,魏馨手术后像个没补好的水壶,老是漏水。鉴于她以后有非常大的可能成为我的老婆,这次手术的结果令我颇不满意。我甚至怀疑医生因为我们是打工仔就特意把手术做得很马虎。当然这种怀疑毫无道理,非常无端。但是,这种自卑甚至自怜的心态,在打工仔中存在相当普遍。因为我们就是极其弱势的一个群体,自卑或者自怜都属正常。
其实很可能是魏馨体质弱。无论是谁,只要长年待在工厂里,体质都好不到哪里去。
不管是什么原因,总之魏馨的身体成了这个鬼样子,如果继续让她每天上十个时以上的班,吃大食堂的伙食,就等同于谋杀。
我的意思是干脆让她辞职回家去养一段时间。但是魏馨不肯。我也不勉强。我估计她是担心一回家之后,我就去同别的女人好了。我们现在还没结婚,什么都不是,她不愿意冒这个险。
但是听了魏馨对花蕊讲的话后,我就感到惭愧,觉得有点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魏馨我们迟早要结婚,她不想让我一个人去赚结婚的钱。
商量的结果是给她请二十天病假,在外边租间房子住下来,锅灶的,每天弄点合口味的西吃,给我洗洗衣服,看看电视什么的。二十天之后要不要上班,看她的身体状况而定。我来对这个主意持保留态度,因为这样一来,我和她就算正式同居了。在别人看来,跟结不结婚没什么差别。她铁定是我的老婆。但是她跟花蕊都赞成,二比一,我同不同意无关大局。
所谓“祸福难料”。我们当时谁也没想到这么做会导致我跟花蕊“私通”。
魏馨在外边住着,心情愉悦,对我也加倍温柔。这女人确实是把居家过日子的好手,把一切都料理得井井有条。虽然只是一间房子,但是里里外外干干净净,很有家的味道。尤其她烧得一手好菜,吃得我满嘴流油,舒畅无比。江时虎和花蕊自从吃过一次,食髓知味,隔三差五的往那里跑,安慰安慰自己清汤寡水的肠胃。特别是花蕊,只要有一点时间就会跑来,在旁边指手画脚,指点魏馨炒菜。她炒菜的技术跟魏馨搓麻将的技术旗鼓相当,所以时常给魏馨从厨房赶出来。她也不以为忤,跑到外边大呼叫的跟我们聊天。若非她晚上不在这里睡觉,我还以为自己成了阿拉伯酋长,娶两个老婆的那种。
有了这段时间的调养,魏馨的身体渐渐变得好起来,脸色红润,胳膊腿上的肉多了一些,也不漏水了。我想二十天就能养成这个样子,要把一些想增肥的有钱人羡慕死。
后来魏馨去上班,房子也没退。因为我们置办了一些用具,比如电视机、影碟机,还有桌子凳子柜子之类,退了房子没地放。最关键的是,我渐渐适应了这种生活。每天下班后冲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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