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三: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三)(第4/5页)天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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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便宜。

    魏馨充分展示了她作为准家庭主妇的明:便宜倒不见得,只是几十块钱的得失。不过很多西可以共用,煤气炉、厨具都只要一套,电视机就放在客厅里。再买个洗衣机就很齐了。

    花蕊叫道:少胡八道。出牌,出牌。

    我不理她,对江时虎:哎,你是一家之主,表个态吧。

    花蕊撇撇嘴:他一家之主个屁,我了才算数。

    我:好啊,那就你来决定啦。怎么,怕魏馨占你的便宜?放心,以后你负责买菜,她负责煮饭。

    花蕊叫道:乱讲,屁话。我是那么气的人?住出来就住出来,我怕什么?一边一边突然抱住魏馨,把她按倒在床上。两个女人闹成一团。

    后来花蕊:我早就知道你不怀好意。

    我:真是冤枉。这是魏馨的主意,又不是我提出来的。但起来声如蚊呐,明显底气不足。

    九

    我跟魏馨过完年回了一趟家。我老爹老妈对她很满意,觉得她静、秀气、会当家,是个好媳妇仔。她家里人对我的评价也不错,认为我高大、体面、能会道。而且也是HB人,离家近,这让他们大为放心。因为他们村里,有许多女孩子在外边打工都嫁了远地的人,什么SCHN,生活不习惯,整天想家,受了男家欺负也没个地去。见个面都难。真是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

    其实也不是每个嫁出去的女儿都会受男家欺负。只是“儿行千里母担忧”,做父母的总是特别操心些。

    但是魏馨最想办的一件事却没有办成。我老爹不同意我们马上结婚。原因与计划生育有关。

    我是长子,我老爹十分希望我能生两个孩,最好是两个儿子。在我们HB农村,始终有男丁多势力就大的观念。我现在孩难养,两个孩读到大毕业不知要花多少钱。老爹就生起气来,骂道:我们种地也把你们三个养大了,你还读了中专。你们两个人工资加起来两千多块一个月(好大的数目),怕养不起儿子?你们不养,我来养。

    现在大家知道了,我跟我老爹个性一模一样,火爆霹雳,独断专行。我打就怕他,所以除了唯唯喏喏外,别无选择。

    但是在我们老家,计划生育抓得特别紧,我要想名正言顺地生两个孩,无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偷生。然而做超生游击队也有很多种做法。有些很隐蔽,不大容易被查到。有些法就粗糙,一不留神被发现了,那就流产、拘留、罚款都有份。

    先生孩后结婚就是比较隐蔽的一种。在此特别申明,我只是老实讲故事,决没有教唆逃避计划生育的意思。

    反正魏馨不是我们当地人,我们又都在外面打工。只要我们不声张,谁能知道我们躲在外面生孩?等我们生了第一个孩,找人帮忙带着,再办结婚登记,领准生证,就可以达到目的。自然这中间有许多关节要疏通,送礼跑关系是必不可少的。至于如何打通关节,我就不能再了。否则罪责难逃。

    当然,这个计划要顺利实施,还必须要征得魏馨家里的同意。为此我老爹亲自准备礼品,是要同我一道去见见老亲家。被我拦住了。

    我在想,人家连我都还见过呢,也不知道同不同意。就这么俩父子冒冒失失跑去商量生孩的事,而且一生就是两个,未免唐突。

    老爹想想也是,就打住了。但是一再吩咐我要明这个意思。这关系到我们老罗家的香火,乃是“千秋大业”。

    结果是我老着脸皮了,她家两个老人眉开眼笑,把头点得像一只,不,两只啄木鸟。在他们想来,她家“四妹”为我老罗家生孩子多,地位牢固。她老妈还:到时候“四妹”回家来生,我来给你们带。

    自始至终,魏馨没发表什么看法。按她自己的话:轮不到!不过她也没啥意见。她所受的教育,跟“父为子纲、夫为妻纲”也差不多少。

    我们回来后,魏馨心情愉悦,气色相当好,反复催着花蕊一起去看房子。她当时想,自己要怀孩了,有花蕊做同居室友,也好有个照应。她对我不大放心。

    她原以为我很细心,会体贴人。但是后来发现我大男人主义严重,很有点靠不住。

    花蕊信守诺言,倒没怎么推脱。两个女人家干这些事情效率颇高,很快就看妥了房子。我们装模作样地翻了翻挂历,按照那上面的提示选了个“黄道吉日”,乔迁新居。一些铁哥们来凑热闹,是闹新房。来不苟言笑的吴主任开了句玩笑:喂,你们晚上要心,不要把老婆搞混了。

    后来事实证明他的预见有百分之五十的准确性。我就搞混了。

    如你所料想的那样,我跟花蕊的“奸情”就是在这套房子里发生的。关于“奸情”这样的评价,我是不大同意的,但是魏馨坚持这么,我也懒得反驳。

    当然,也不是住到一起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上床。这样的事得有个过程。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一起日子过得不错。花蕊和江时虎买菜,魏馨做饭,我负责把剩饭剩菜部吃光,分工协作,满像回事。

    但你不要以为我们跟真正意义上的居家过日子是一回事。工厂的作息时间还是那样的,我们不可能一日三餐都在“家”里吃。只是在晚上下班后做一顿饭吃,改善一下。通常是在十点钟之后。菜就在超市里面买一点。如果加班时间超过十二点,超市都关了门,我们又没有冰箱,就只能下点面条。

    这种合居也有不便的地。比如冲凉。GD地热得难受,太阳像是贴在背上,不冲凉肯定没办法睡。房间里只有一个卫生间,我们四个人必须排队。通常是我们男人先冲,冲完看书看电视。她俩要收拾完屋子才冲,冲凉之前还要洗衣服。一切搞定,就轮到她们看电视。看什么台哪个频道就跟我们无关系,得由她们了算。这个时候我很自觉,反正我不怎么爱看电视。江时虎有时看到一半被打断,就要和她们争,结果当然可想而知。后来他乖了,尽量和她们保持一致,看同样的电视剧。

    这些都没什么。尴尬事是冲完凉后的着装问题。我人胖,怕热,以前和魏馨住时,冲完凉光穿个裤衩。现在不行了,得穿齐整。但是我不习惯,要这样的话,风扇得给我一个人用。后来也不能坚持了,就穿个大裤衩,光着膀子晃来晃去,满身肥肉像跳舞一样。花蕊偷着笑,魏馨骂我不怕丑。我就一脸坏笑:怕什么,反正都不是外人。你还怕人家没见过?

    这话就是调侃花蕊了。她就跳起来打我。后来都习惯了,江时虎也不时把一身排骨亮出来,弄得我老是为了清蒸还是红烧伤脑筋。再后来,她俩也不怎么注意了,有时就穿个睡衣。我自然要趁机会乱瞄花蕊的前胸。从她领口开得低的睡衣里看露出一截白白的rufang和深深的乳沟,偷着咽口水。

    我们也吵架。我跟魏馨吵,江时虎跟花蕊吵,都是鸡毛蒜皮的事。反正国家大事轮不到我们吵。一般这些争吵都能很快平息。有两个原因。其一是在我们的组合中,都有一个人明显处于主导地位;其二是只要有一对吵架,另外两个必定前来劝解。

    我们吵得最多的事是我喝酒。

    我其实并不爱喝酒,但是我要应酬。我们在总务课做的,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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