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十四:我的打工生活与爱情(四)(第2/5页)天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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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别人,所以不算吃亏。除了偶尔做做作家梦,向往一下高档的生活,对一切没有太多的意见。然而花蕊不一样。她认为一切都不大合理。比如人家都上大,她只读了个初中,导致她只能打这种每个月几百块钱的工。这其实要怪她自己,她不怎么肯读书。她原先以为凭自己的姿色,可以到什么公司里做个花瓶(她自己是员),但是那些老板却要求花瓶也要有凭,会电脑,真是莫名其妙。她讲这些的时候,语气愤愤不平。我就附和着,但是在心里暗暗庆幸。要是她真去做了花瓶,我就没有机会了。当然这种想法很要不得,所以不能出来。

    我对花蕊的一切都有浓厚的兴趣。不厌其烦地反复询问她家里的情况,询问她时候的事情。比如她时候不心摔了一跤,下巴磕在碗上割出一条缝这件事我就问过三遍。我抚摸着她下巴上至今犹存的伤痕,询问各种细节。

    花蕊笑着:干啥子嘛?你都问过三次了。

    我用了一句很温情很的话来回答。我:我要把你的一切都刻在心里,永不消逝。

    花蕊怔愣一下,突然转过身去,好长时间不转过来。我有些慌神,以为得罪了她,就伸出手去抱她,结果摸到满手的眼泪。

    这一刻我感觉好像被什么西狠狠刺了一下,心在剧烈绞痛。我突然冲动起来,把她整个搂在怀里,不管不顾地大声道:花蕊,我要娶你,你嫁给我吧!

    花蕊身都颤动起来,呆呆地看了我一会,就起身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关上门。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

    随后我去敲过好几次门,她都不开,只是:我没事,你去休息吧。

    最后一次,我听她声音平静,好像不会有什么事了,这才不情不愿地回去自己的房间。自然,觉是睡不好的了。

    十一

    第二天,花蕊就恢复了正常,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我们照样疯狂。但是她的激情似乎有点不如从前,采取主动的时候少了。甚至有几次还走了神,眼神空洞洞的。

    我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然而不好安慰的话。其实那个晚上,我也想了很多,差不多整夜未眠。

    我在想江时虎、魏馨、以及我即将出生的孩。我还想了我的父母和魏馨的父母。当然,我也想了花蕊。我明白当时是冲动了些。但是如果花蕊要嫁给我,我还是会答应。我不怕后果难料。

    然而花蕊不提。每当我看到她神不守舍的样子,就忍不住要旧话重提。但她似乎知道我什么时候想提这件事,总是及时把我拦住,笑着聊些其它的西。

    过几天,江时虎要跟我谈谈。他愁眉苦脸,神恍惚。我心里头“格登”一下,冷汗从背心上渗出来,也变得有些恍惚。人如果做了自觉惭愧的事,就是这个样子的。这也明我心理素质不够好,不是干大事的料(我以前读书的时候,常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将来必定要成就一番事业)。

    我神情紧张地准备听江时虎声讨我。但他好一阵不话。你知道的,他就是这样,出张牌都考虑老半天。如果是以前,我老早不耐烦了。然而这次我心虚,没敢大声嚷嚷。

    感觉上过了一个钟头,他才犹犹豫豫地:花蕊想要搬回厂里去住。

    我:什么意思?怎么突然要搬回去?

    江时虎愁眉苦脸:我也不知道。

    我问:她没跟你原因?

    江时虎:有。

    我啼笑皆非:有你就出来嘛,还你不知道。

    江时虎:但是我觉得她的理由一点都不是真心话。我……我前两天跟她结婚的事,她也没答应。

    这个人怎么变得颠颠倒倒,前一件事还没完,又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情。他以前虽然脾气润,但是思路和逻辑都没问题。

    我:你先她要搬进厂里去的原因。

    江时虎:也没什么,就想要搬回去住了,省钱。然后又像是抱怨似的嘀咕:省什么钱嘛,每个月这几百块钱我还出得起。

    江时虎存了点钱,这我知道。他出来打工早,以前做裁手时,单价高,每个月工资不比当组长少。他又不抽烟,除应酬外不喝酒,偶尔打点牌,也输不多。关于交女朋友这件最花钱的事,他做得也不多。在花蕊之前只交过一个女朋友,不过几个月就黄了。

    我:你不想搬,也没劝过她?

    江时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气。谁劝得动啊?

    我想了想:你再结婚的事。

    江时虎:我跟她今年回我家去过年,明年就把事办了。她不肯。

    我:她为什么不肯?这不挺好的吗?

    其实我也知道花蕊真嫁给江时虎也不坏,算是很好的结局了。奈何我心里就是难受。倒不是完因为他们结婚后我跟花蕊“私通”难度更大。而是在我心里已经把花蕊当成我的女人。听到花蕊不肯,我竟然有几分高兴。这明我不但思想肮脏,兼且口是心非。

    江时虎: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肯?她光现在不想结婚。

    这次谈话一共进行了差不多一个时。江时虎翻来覆去就他不想搬回去,要跟花蕊住在一起,要跟花蕊结婚。我听着他好像是真的一点不知道我跟花蕊的事,不觉放下心来。耐心变得前所未有的好,答应他好好劝劝花蕊,又陪着翻来覆去了许多安慰的话。

    晚上花蕊下班,好像非常累的样子,连饭都不吃,懒洋洋的打不起半点神。我因为有话要跟她,下了个早班。见到这个模样,把要的话忘了,心痛得了不得,赶紧跑出去买西瓜。那时不是出西瓜的节气,超市里只有HN出的“黑美人”,个头不大,死沉死沉的,价钱贵得如同打劫。但我还是买了两个。

    花蕊平时嘴馋,最喜欢吃西瓜。这时好像没什么胃口,架不住我再三勉强,才吃了薄薄的两片,似乎随时都要吐出来。

    我想坏了,不要也是怀孕了。这么担心着,不觉冲口而出。

    花蕊笑起来:乱讲。我是感冒了。

    我放下心来,觉得可以跟她聊一聊搬家的事情。我:厌倦我了,要搬回厂里去?

    花蕊皱了皱眉头:我就知道他一定会跟你讲的。

    我:那当然。他是我的朋友。

    花蕊又笑了一下,笑得古里古怪,自言自语地:朋友。嘿嘿,朋友。

    这种笑意和法让我愤怒,实际是恼羞成怒。要对不起江时虎,也不是我一个人对不起。我火起来,嚷道:你什么意思?

    花蕊可不容人跟她大喊大叫,既算是我也不行。她冷冷地:所以你们男人脸皮厚。你有把江时虎当朋友吗?

    这件事令我心虚气短,所以特别怕人家提起。我立即反唇相讥:那你呢?你不也是魏馨的好朋友?

    这一棍打得不轻,花蕊脸色苍白,愣愣地望着我,不出话。我马上意识到把话重了。她在这件事上跟我一样心虚气短。我走过去,想要抱她。她推住了我,双臂软弱无力。我改为抓住她的双手,慢慢摩挲。我不习惯对不起。这就算是道歉了。花蕊慢慢把头靠在我肩膀上,仿佛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就这么靠着,靠了很久才:我做不到。

    我问: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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