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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兰带着谈九郎上了二楼,她让谈九郎在会客厅等待。 .org独自走进卧室,接着她拿着一个细长的木盒走出来。那木盒足有一米二,不知道其中装的是什么。
阿尔兰将木盒放在谈九郎手心,在一旁坐下,笑盈盈地说道:“打开看看。”
谈九郎打开木盒,里面装的是一柄做工精良的长剑。剑刃闪烁着秋水一般的寒光,清晰的将人脸映照出。两指宽的剑刃之上,有着无数波浪似的纹路。
“很好的剑!”谈九郎将长剑放回盒子,又将盒子放在桌上。
这种花纹,唯有用硬度H的碳钢才能锻造出来。钢铁的品质分为四个等级,A、H、F、R。这四个等级的材质,硬度依次递增,柔韧度依次递减。分别是以创造这四种钢材配比的人的名字首字母为等级。
如果是柔韧度等级,那么这个顺序就要调换了。它们之间没有优劣之分,唯有作用的区别。
打造长剑最好的材质便是H、F两类。这样一柄长剑,售卖的价格基本需要上万卡什。这样的价格是谈九郎无法承担的,所以他虽然喜欢,然而还是放回桌上。
“不喜欢吗?”阿尔兰黛眉微蹙。
谈九郎摇头。“不,很喜欢。”
“那就送给你了。”阿尔兰笑着将木盒推到谈九郎面前,“你马上就要参加凛冬战场了吧?这个就算做你幸亏工作的报酬。拿去吧。”
谈九郎心中微微一暖,“太过贵重了,兰姐。我工作的价值我很清楚,不值得。”
“我说值得就值得。”阿尔兰执拗的将木盒塞入谈九郎的怀中。
谈九郎依旧摇头。阿尔兰叹息一声。
“九郎,你相信缘分吗?”她忽然说道。谈九郎有些疑惑,但阿尔兰继续说道:“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来我的店里的样子吗?”
谈九郎微微脸红,他当然记得。那个时候,他看着阿尔兰竟然看呆了。
“当时你傻傻的样子,很可爱。”阿尔兰似乎陷入回忆,述说着,突然轻笑起来。
“从那以后。”她笑过后,看着谈九郎,“我一直将你当做自己的弟弟看待。”
谈九郎张了张嘴。他有些吃惊,又有些难受。他没想到,他藏在心中无法述说的感情,还没开始就这么结束了。谈九郎莫名的想哭,但却强忍住。
阿尔兰笑起来,“怎么这样一幅表情?”
“没有,我很感动。真的。”谈九郎言不由衷的说道。
“九郎!”阿尔兰喊着谈九郎的名字,将坐在椅子上的他搂在怀中。感受着阿尔兰身上的香气,和阿尔兰胸口的柔软。谈九郎心中莫名的悲哀,他知道这并不是恋人之间的拥抱,而是姐姐对弟弟的拥抱。
片刻后,阿尔兰松开他,这又让他有些怅然若失。在阿尔兰怀中时,那种安心感,让他依恋无比。那种感觉,就像是午后躺在草地上,暖暖的。又像是航船归入船坞,不再受到风雨侵袭。
一想到这个怀抱,以后会成为某个陌生男人的港湾,他就莫名的觉得心酸起来。
“九郎,我马上就要离开安东城了。”还没等他心酸完,阿尔兰又说出一个让他十分吃惊的消息。
“离开安东城?为什么?能不走吗?”
“其实这是早就做好的准备,可是一直不知该怎么与你讲,所以便又滞留了这么久!”阿尔兰无奈的笑着,她也很想留下来,然而给她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那兰姐,什么时候走?”谈九郎垂下头,又抬起头问道。
“马上就要走了。要赶在凛冬来临之前。”凛冬来临,谁也无法离开。
谈九郎吃惊地说道:“这么着急吗?”
“对。哦,对了。”阿尔兰从腰带中拿出一把钥匙。“还记得我教你的那些吗?我走之后,希望你能够把这家铁匠铺继续经营下去。”
谈九郎此时终于明白,为什么阿尔兰总是很着急的将锻造技术交给他。
“还有这本书。”阿尔兰又从怀中拿出一本书,书页封面写着《锻造精要》
“可是,兰姐你要去哪里呢?”谈九郎问道,他心中有自己想法,他或许以后会寻找阿尔兰。
“抱歉,九郎,我不能告诉你,这件事属于绝密。”
绝密?谈九郎问道:“兰姐,难道你是什么组织的人?”
“是。九郎我只能说这么多了。”阿尔兰阻止谈九郎继续问,“答应我,九郎,不要来找我。永远不要,这个世界很危险。凛冬战场以后,你好好经营这家铁匠铺。如果……有机会,我们一定能够再见的。”
不知为何,谈九郎从她眼中读出的话,却让他感觉,他们以后再也不会见面。
……
谈九郎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家中的。当他跌跌撞撞的从店铺走到卧室的时候,将来店中购物的顾客和谈父吓坏了。
他一头倒在床上,脑中思绪繁复芜杂。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杂念像是荒草一般丛生。让他无法专心思考任何一件事。
想到四哥、想到影叟、脑中又自然的冒出阿尔兰的话。
他的脑仁开始生疼,他以往从未察觉到,自己的世界,竟然隐藏着如此多的秘密。而现在,这些秘密就如此突兀不假掩饰的出现。这种感觉,就像是鱼生活在水中,然而从未察觉到水一般,然后忽然有一天,有人将水告诉它。
他虽然极力想要否认,然而他内心深处却告诉他一切都是真的。
嘭嘭嘭!
敲门声响起。
“九郎,九郎?开门。”谈父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谈九郎方才的表现,魂不守舍,让谈父有些害怕。
谈九郎将门打开,又躺回床上。
“你怎么了?”谈父走进屋中,他打量着屋内的摆设。
谈九郎躺在床上,一语不发。
谈父看到桌上的木盒,他打开木盒,当看到木盒子的长剑时,他面色一变。声色俱厉地问道,“这是哪儿来的?是不是那个女人送的?”
谈九郎坐起来,“她不是那个女人,她有名字,她叫阿尔兰。”
“拿回去还给她。”
“为什么?”谈九郎,“这是她送给我凛冬战场用的。”
“你凛冬战场要用的长剑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谈父像是一头发怒的棕熊。
“准备好了?你是说四哥用过的那把生锈的剑?它能杀人吗?”谈九郎毫不示弱的争锋相对,这是两父子少有的吵架。一般情况下,都是谈父说,而谈九郎听。
“谁允许你这么和父亲说话。”谈父一巴掌拍下来,谈九郎伸手去挡,然而一百二十斤的力量,他也挡不住谈父一巴掌。
嘭的一声,便被打倒在地。
“这就是你的态度。她会送剑给我,你会给我什么?什么都没有!自从母亲死了,你只会酗酒,连生意都不做。”谈九郎大声说道。
自小父亲带大的他养成了沉默寡言的习惯,然而今天,终于开始反弹了。
谈父沉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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