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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将木盒摔在地上,木盒摔坏,锋利的剑跌出木盒,顿时插在木质地板上。接着,他一言不发的走出去,嘭的将门关上。
谈九郎看着他的背影,他从地上站起来,扑倒在床上,望着窗外。
不知何时,他便已经睡着了。
咔嚓!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
谈父小心的走进门内,他站在床边,凝望着熟睡的谈九郎。片刻后,他将地面的木盒与长剑捡起来,又小心的将门关上。
第二日。
谈九郎从梦中惊醒,他做了一个稀奇古怪的梦。在梦中,他被一条四米高的野兽追逐着,他不停的奔跑,却怎么也逃不掉。
直到他被野兽追上,那野兽的头竟然是谈四郎。梦中的他面孔扭曲,双目流出血泪,瞪着一双眼,好像在问他,为什么不等他。
接着,怪兽的面孔又变成阿尔兰的面孔,同样七孔流血,挣扎着说要带他走。
谈九郎坐在床上,这是他第一做关于自己的梦,以往他的梦,大部分是医生、少部分有关于杀手、混混、乞丐。而关于自己的梦,这是第一次,而且梦中的场景好似真的一般。
他揉了揉额头,模糊的视线开始清洗。
他打量着室内的一切,直到他看到桌上的木盒。一个完整的木盒,好像从来未曾被摔坏过一般。
谈九郎想起今日是什么时候。他拿出一个大背包,开始收拾东西。想了想,他将木盒拿起,用布包裹起来,捆在背包上,匆匆下楼。
今天就是去见影叟的日子。
他今天起得有些晚了,时间已经是九点。他下楼的时候,餐桌上还摆放着一份食物。他径直走出去,店铺中,谈父正与客人讨价还价。他走过。
“我要搬出去住一段时间。”
“去哪儿?”谈父警惕起来,声音低沉。
“去参加一个训练。为凛冬做准备。”谈九郎稍微解释一番。
谈父放松下来。“你去吧。”
“那我走了。”
“等等。”
谈九郎疑惑的回头。
谈父沉默片刻,他踌躇着,梳理自己的语言。
“九郎,我知道,阿尔兰很美。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看了谈九郎一眼。“或者男孩,对她有好感是很正常的。然而,她不是一个普通平民能够接触的女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谈九郎不知该怎么回答,最后他将结果告诉谈父,“她走了。她已经离开了。”
“嗯。”谈父点着头,他心不在焉,一部分是因为谈九郎口中的消息,另一部分是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时候,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是儿子,我不会想伤害你。”
“我都懂。”谈九郎点点头。
他们很少进行这样交心的谈话,这种感觉让他们都觉得有些古怪。
良久的沉默之后,谈九郎终于说起离开。转身,不过几分钟后,消失在街道中。
谈父一直看着。
“你的儿子?”客人笑着问道。
“也是我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