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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梢急忙来抢:“这是我给她治咳嗽的药,你拿着做什么。”
李山也托地跳了起来:“姐姐别蒙我了,洒家是什么人物,这种药治不了咳嗽,却能使田力坚硬如铁,能治姐姐的急可。”
取出一粒一口吞了,笑道:“姐姐如此体贴,在下却之不恭了。这种春药,出自名家,虽然普通药局买不到,在下还是吃了不少,药效着实不错,我们就一龙二凤如何?事后自然重谢。”
说完,李山也便扑向乔元凯,乔元凯假作挣扎,也不用力,任凭李山也在自己身上乱摸。渐渐药力发作,李山也不耐烦,先把自己裤子脱下来,再手上发力,扒了乔元凯的。乔元凯见势不妙,身上发力,只是背对李山也不给他机会,一般拼命向青梢使眼色。青梢见差不多了,把桌上的一个茶杯扫到地上。
在外面候了多时的刘应田一脚把门踢开,闯进屋来,揪住李山也的衣领扔到地上,抱住乔元凯:“娘子休惊,我来救你!”又帮乔元凯提上裤子,边问:“没被那个畜牲占了便宜去吧?”乔元凯摇了摇头,便装晕过去了。
刘应田见戏演得差不多了,便对青梢说:“仙姑,劳烦把我娘子送回去歇息,我来教训这个畜牲。”
青梢把乔元凯扶出门去,刘应田回身把正要爬起来的李山也一脚踹翻,就势踏住胸口:“你这厮如此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之下强我的小妾,来人,给我捆起来。”
门外的李不畏冲进来,熟练地用一条麻绳把李山也的手脚捆了。
李山也连声叫屈:“冤枉啊太尉,我着实不知那是你的家眷。”
刘应田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不知道又如何,你光天化日之下强女冠,没有王法了?”
李山也一下怔住,是啊,这地方是道观啊,虽然做的是妓院的事情,可毕竟不是妓院,这找哪儿说理去。现在想想,乔元凯可是一句话都没说,上去就扒了,这不是强是什么?只好在地上一个劲的叫屈。
“咶噪!”刘应田上前又踢了一脚,“拖出去打!”
“得令!”李不畏早就按捺不住,拖了李山也的脚,拖到院子里,就从附近捡条桃木树枝,没头没脸地向李山也打去。
青梢把乔元凯送走,回来见这个场景,忙上来拉住李不畏:“快住手,这样要出人命的。”
李不畏笑嘻嘻地说:“姐姐宽心,不过是皮肉之苦,死不了人的。再说像这种没品的贼,就是打死了,也不冤枉。”
李山也见了救命稻草,对青梢喊:“姐姐救命,日后一定重谢。”
青梢把李不畏推到一边,蹲下身子对李山也说:“你这次祸闯得大了,王太尉是什么样人你该知道,想活命吗?”
李山也忙不迭点头,青梢做了个数铜钱的姿势。
见李山也犹豫,李不畏的树枝就又打了下来,口中说道:“跟这种畜牲有什么好说的,打死了一了百了。”
李山也大叫:“别打了别打了,姐姐去求求王太尉,放过了我,我情愿赔银钱给他。”
剩下的都是这帮人商量好的,最后说定,李山也拿一千两银子出来,刘应田不再追究。
没想到松绑后李山也还贼心不死,竟然问刘应田愿不愿意把这个小妾转让给他,惹得刘应田又给他一脚。如果刘应田真有这么个小妾,倒说不定会再敲他一笔,女人吗,就跟瓷器一样,精品在富人那里很值钱,在穷人手里,未必比粗瓷大碗好用。
可现在乔元凯已经回到家里倒在床上睡大觉了,只等醒了来分钱。他们原来的打算,如果李山也不上道,闹大了,那就说刘应田的小妾受辱之后投井死了,连怎么灭尸的谎话都编好了,现在世道纷乱,官府也不会认真来查,刘应田的手里又有兵有刀,那是吃定李山也了。
小厮杨忠拿了两套首饰回来,见李山也被打得像猪头一样,吓得话都说不出来,青梢上去心安理得地把首饰收了,回自己屋子试戴,刘应田叫李不畏押了李山也,又叫了七八个兵丁,一起去童员外的庄子收钱。
童员外听说刘应田来了,忙迎出庄来,见李山也被人押着,鼻青脸肿,还有血痕,惊道:“这——这——太尉,我这外甥犯了什么事?”
刘应田叹口气:“我也是难以启齿,不过员外现当着里正,不好不说。前两日我讨了房小妾,怕家里大娘子欺负,让他住在桃花观里,不想今日被这厮看见了,贪我娘子姿色,竟想光天化日之下强暴,天幸被我撞到,把这厮捉了。”
童员外看李山也面如死灰,也不出言辩解,再想想他平时的秉性,知道事情就是大概如此了,不知刘应田找上门来意欲如何,忙把他们让到庄里。等刘应田等人坐下,童员外请了茶,又吩咐庄客准备酒菜,刘应田摆摆手说:“员外好意心领了,只是今天出了这等事,没心思喝酒了。这厮方才说愿出一千两银子,让我给那小妾买点首饰哄哄她,这事就这么算了。我们平常交好,又能怎的,总不能打死了他。”
童员外吓了一跳,这是狮子大开口啊,一千两银子,多少小妾买不了,便想还价钱,李山也却跳出来对刘应田道:“太尉稍坐,我去拿钱。”
童员外只有叹气,这外甥如此不争气,如何能托付啊。
刘应田收了钱,带了人扬长而去。童员外见李山也如此不争气,要招他入赘的心也就淡了,只是到底是亲戚,也不能把他赶出去。
李山也被折腾了一天,找医生上了药后,到了自己的住处生闷气,越想越不对,觉得自己大约是被设计了,又念念不忘乔元凯的姿色。可刘应田是本地一霸,他又惹不起,想来想去,想起京西北路提刑正在汝州,刘应田这种低级武官,欺负百姓还行,在提刑这种一方大员那里,屁都不是。
今天虽然大出血给了刘应田一千两银子,自己身边的金银仍然多多,当官的哪有不爱钱的,只要搭上了线,不怕扳不回来,今天这事,说破大天去,也是没有旁证,只要咬死了他们合伙作局,不难做成铁案。
宋朝时候,百姓一般一天只吃两顿饭,有条件的中午吃点点心,所以晚饭就吃得早,放工也早,加班这种事,是难得一见的。想想就知道,古代的照明成本很高,不管是蜡烛还是灯油都不便宜,加班还不如多找几个人呢。太阳还没落山,张青就放工了,请童涵冬到自己家里帮忙建几个火炉。今天白天,他抽空和童涵冬在窖场建了个火炉,效果非常不错,在家里建几个,就不怕冬天的严寒了。
由于不是睡炕,火道建起来比较麻烦,一直到天黑下来,才把张青的母亲房里的火道建好。帛花过来叫两人去吃饭,张青道:“先不急,去外面生上了火,看看屋里热不热。”
火炉建在院子里,火道在屋里绕半个房间,烟从房子的另一面排出去。
到了院子,侄子侄女提了灯笼蹦来蹦去,大嫂跟着到处捉。煤炭都是现成的,在炉子里生上了火,湿泥慢慢烤干,小侄子跑到张青母亲的房间里,摸着火道兴奋得大声喊:“热了!热了!”
看起来一件不起眼的小事,却是贫苦人家难得的快乐,大家都喜气洋洋。张青对帛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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