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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只是有些倦,不爱动弹罢了。”
张青左看右看童杏儿也不像有病的样子,心中疑惑,想了一会,难道自己下午去阿巧的房里被她知道了,在这里装病抗议?只觉得哭笑不得。他现在的年纪不大,对男女之间的事情并不怎么上心,只是觉得顺其自然,随着时间很多事情都会解决的。前世他可是毕业两年了才第一次交女朋友,现在到了宋朝,知道宋朝晚婚的也很多,尤其是读书人,功名不就不谈婚论嫁的大有人在,因为一旦金榜题名那就鲤鱼跃龙门,有一个糟糠之妻处理起来麻烦得很。宋朝正途出身的读书人地位非同一般,同样是作官,中了进士的就是比别人升得快,更有一些镀金的官职是给这些读书人特设的,不是通过其他途径进入仕途的人可比。所以宋朝榜下捉婿的游戏很盛行,一旦科考放榜,就有京城富贵人家在那里等着,抢了新中的进士回家做女婿,最离谱的曾有胡子都已花白的进士被京城的一个大富人家抢了回去,不但得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娘子,还从一个穷困潦倒的穷书生一下腰缠万贯。有了这个榜下捉婿游戏的刺激,宋朝读书人尤其是穷人的结婚年龄越推越晚,二十单身不稀奇,三十还是黄金王老五,就是到了四十五十只要一朝金榜题名,也有大把的人捧着金子求着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嫁给你。这倒也与后世的风气差不多,知识越多结婚越晚,有了这个背景,张青心安理得把婚事往后托,好男儿功业最重要。
张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见童杏儿房内桌子上放着一幅画,旁边还有笔墨,笑着问她:“刚才在做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