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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皇帝陛下发出一声响。
“怎么啦?”皇后问。
“我听那声音有点熟悉呢。”他正说着,就觉大腿生疼生疼,被迸躲都躲不开。
皇后切了一声道:“女孩子的声音你都熟啊?”
皇帝陛下眨巴着眼睛看着她,一脸无辜
这次,朕说的是真话诶!
那背着包袱正悄悄潜逃的身影听到府坌传出的声响,动作变成了狂奔,甚至用上了很是生疏的轻功步法。
可惜,就在那狂怒女声响起后,几道身影就嗖嗖嗖的直接从那府埏射了出来。
是的,他们没走大门,直接跳过了围墙,向着街道的各个方向。
都是超一流中的绝顶好手!
“这边。”一个声音提醒着。
然后其他几个方向的人全都转向,很快,那个背着包袱的身影就被团团围在了正中间。
那被困的身影还天真的想要往四周突围,可被那几个沉默的身影轻轻一伸手就给死死的关在了中间。
见行动不成,他转而希冀用话语突破绝境。
“陈伯,您这是干嘛,我一向是敬重您老的呀,您怎么能不和我站在一边?”
“老爷,现在是秀当家,我们都要听她的,你别看她一天陈爷爷的喊得亲热,我今天真要心头一软把你放了,她会翻脸不认人的。我家老太婆都会拧掉我的耳朵的!”
“呃气管炎,没出息!”
那身影被噎的不轻,又换了个目标:“花叔,当年您被官府通缉,还是我拿钱去朝廷打点去解释,让您能够在神都悠闲自在,光明正大的过好日子,您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老爷,秀说了,真要让您给跑了,她有办法分分钟让俺去深山老林里过下半辈子,俺这些年给神都的好日子迷糊得什么心气儿都消磨掉了,她这威胁俺真的怕呀!”
“呃你这个没志气的!”
那身影又被噎住了,没好气的说了句,又转向下一个目标:“乔大哥,咱们可是一块长大的呀,想想当年,我可是蹬被父亲责打的风险偷偷去酒窖给你偷了那么多的陈酿好酒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老爷,秀说了,把您留下好酒管够。若让您跑了,别说好酒,马尿都不给我喝!”
这个威胁够狠,可是,你这个有奶便是娘的混蛋!
那身影气沮,又想对下一个目标动嘴,可人家先动嘴了。
“老爷,您什么话也别说了,现在不比当年,这家全由秀当家做主了,什么事都是她说了算。
不过,您也不要怕,毕竟亲生父女俩,有什么话不能敞开了好好说,她又不会真的把您怎样。”
那身影哼哼的道:“我没有这样的女儿,我没有这样一个敢把自己的亲爹强掳回家,强行拘押在屋里的女儿”
躲在暗处的两个人诧异的对视一眼,还真是熟悉啊。
他她)想,这不就是老莫吗?这不就是那个被这个徐蛋蛊惑得去画春宫的莫画师吗?)
皇帝陛下真是没想到,自己当了皇帝后和老莫的第一次见面会是在这种情况之下。
原来老莫的家在这里啊!
在自己还是逍遥侯的那八年,接触最多的人,除了老魏,老二,就是老莫。
天可怜见,一个画工精湛已达宗十境的中年画师,有家有室,累世富贵,只因生不逢时、心灵受了打击,受了创伤,被他趁虚而入,忽悠得去画春宫,成为一个献身人躰艺术的坚定地理想主义者。
不得不如此啊,摆在老莫面前的现在就两条路,一条就是为了艺术的理想一路走到黑,走到死,一条就是走到半路上突然醒了睁开眼来,然后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半空中,接下来的局面,不是摔死就是羞死,没得选啊!
老莫的画对自己的帮助无与伦比。
自己当年要不是有这样一笔稳定收入,能持续购入珍贵药材炼制百草丸,自己就要在一开始就陷在死局里,哪还有如今的逍遥快活。
之前那女声他自然也就知道是谁了,虽然只曾听过一句话,但芋太深刻,一辈子的阴影,一辈子难忘。
那是老莫的女儿,莫鱼儿。
一想到这个名字,他的心中就是一缩,要说在他心里拍个阴影排行榜,这个女魔头高居榜首。
那大门处已经明火执仗的走出来几十个人,一个个拿着火把向这边包围而来。
当先一人一身红衣,长靴及地。
烈焰佳人,夜风中舞动,难溶目中坚冰。
她冷肃沉凝,一步步走来,咄咄逼人之势,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人心中。
修长,坚强,铿锵。
一看到她,皇帝心中本能的想缩头,低声催促皇后道:“这是别人的家事,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
皇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怕她?”
“谁谁怕她?朕天不怕地不怕!”皇帝陛下义正言辞的反驳。
皇后脸上闪过玩味的笑意,“走什么走,正有好戏看呢。”
而那承已经有了变化。
那明火执仗的队伍将老莫周围一片场地照的宛如白昼。
那烈焰佳人冷冷的道:“你不认我这个女儿?你难道以为我想认你这个抛弃妻子,丢人现眼的老东西不成?”
看到她出场,很明显能看出老莫的心虚,本来就不多的气势更是迅速衰落,此刻却还强撑着一副愤怒的表情:“你这个不孝女,有你这么对父亲说话的吗?还有,这么大阵仗是想干什么,你这是想干什么,啊?”
烈焰佳人冷笑一声,“干什么?这不是很明显吗,当然是押你回去。你放心吧,这次我会更多派些人手,把门窗都钉得死死的,你再也没有机会装可怜扮肚子疼就轻易骗开房门了!”
听到女儿冷冰冰的话语,老莫脸色一变,老脸涕泪纵横,满脸的哀婉凄楚,道:
“鱼儿,我是你的爹爹啊≡星么疼你的爹爹啊,我还让你骑在肩头上带你去到处玩耍,你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可是那么的疼你爱你啊!”
莫鱼儿一怔,坚冰般的眼中闪过柔情,语气和缓了些,道:
“爹,女儿现在已经把莫家打理的很好,您也就不要再出去胡乱折腾了,因为你的事,娘现在都没脸出门见人。
你就安安心心在家里陪着娘过安稳日子吧,你想钻研画技也可以,你想做什么都行,外面的事都交给女儿来办理就行,刚才说要拘着你也是气话,我怎么可能真的这么对你,跟我回去吧。”
说着就要伸手去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