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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被戳破,陆不易有些尴尬,却还是诚恳答道:
“这种植株结籽很难,都是由我们提供草籽,不够了再买,那特殊蚕绸也是由我们提供成品,它的消耗并没有陛下想象的那么大,在清水里泡一下就可以将以前的字迹洗掉,只有当不心损坏或者使用时间太长次数过多这才需要换新的补充。”
皇帝陛下却似好奇宝宝一般又找到了新问题,一脸的好奇问:
“一般的电矢尖头蜂寿命是两年,那么蜂王的寿命呢?
蜂王若是死了这个蜂巢是不是就废掉了?
蜂巢有新蜂王诞生吗?
蜂巢能分家吗?就像其他蜂巢常见的有新蜂王诞生于是分成两家,一个蜂巢分成两个蜂巢,两个蜂巢分成四个蜂巢这种?”
陆不易心中狂擦大汗,这还真是一个问题比一个问题致命啊。
自己能说我们驭兽斋经过慎重考虑,最终给所有售出的蜂王做了特别的手术,所以新蜂王是不可能诞生的,自然也就没有蜂巢一分二、二分四的好事。
蜂王的寿命在十年到十五年之间,至于死了怎么办,自然是向我们重新买一个活泼降的年轻蜂王。
想到帝国皇帝陛下所能起到的招牌效应,陆大斋主一跺脚一咬牙,下了个大决心。
“陛下,您看这样如何,我们白送您五十个蜂巢,连同第一只蜂王活着期间也就是十五年内您所需一切草籽和蚕绸的免费供应。
我们只一点要求,就是在适当的诚对这种新的传讯手段给予高度赞扬,在验证了此蜂确实比雷迅飞雀好之后,帮着推广宣传一下。”
朕憋了这么久,就等你这句话啊。
皇帝陛下当即紧紧握住陆大斋主的手,道:“那就这么说定了。”
顺便还让朕做代言?搂泼软啵搂!
更先进的技术手段当然要推广,自己责无旁贷。
坐在离开的马车上,怀里磁从内府借贷而来的大把金票却一毛都没花出去的程太忠看向皇帝陛下满脸的崇敬,这无本买卖实在做得太利索了。
皇帝陛下也感叹,这趟驭兽斋之行,真是成果丰硕啊。
他将一液一木盒放在脚边,一边对程太忠道:“驭兽斋先要从专门的培育基地调配五十个蜂巢过来,这和雷迅飞雀有很多的不同,不仅会加快我们的整体效率,整个运作形式也会有很大的不同,你要赶紧做出调整应对,还有这些蜂巢都应放在哪里你要考虑明白。等蜂巢一到,我们这边就要立刻动身了,别到时还抓瞎。”
“是,陛下。”
带着几只萌物回家,等皇后娘娘,丽妃,前太后和莫鱼儿这身份未定的女子从学宫女院回来,皇帝陛下就后悔了。
为了避免自己去上班的时候有人在宫里乱来,莫鱼儿这位前女院延被院长大人返聘成为一名光荣的女教授,每日跟她一起上班下班。
晚上,偏殿中。
看着液里那因发育不完全显得极其畸形,紧闭着眼,更有活力生气的卖力的吸吮着奶嘴瓶的小肉团,自从修行以来第一次享受孤枕独寝的皇帝陛下叹道:“谁叫你生得丑呢,不然你今晚可就有福了。”
脑洞的皇帝陛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美妙嘲,郁闷的脸上瞬间乐呵呵。
翌日清晨,皇帝陛下独自一人用着早餐,老魏在旁禀报着“陛下每日须知”。
把嫂嫂强留在宫中,顺路于半夜里将莫大秀捡回宫中,其后果就是再也不能和老婆刑子一起吃美美的爱心早餐了,几个女士要一起用餐然后一起上班上学,皇帝陛下不得同席。
老魏先是提醒道:“陛下,明日就是您与姚山长约定的去学宫的日子。”
皇帝陛下点头应了一下,五天前他就已得到了岳父大人的通知。这也是他谋划许久,终于要落到实处走出关键一步的大事,他吩咐老魏每日都必须提醒自己。
“还有别的事情吗?”他照例还是问了句,不过在他看来,自己这个清闲懒散从不做“正事”的皇帝还难得有别的事找到自己头上。
老魏犹豫了一下,道:“还另有一事。”
“什么事?”喝粥的皇帝陛下反倒好奇的抬起了头。
“昨晚,徐国公才了,他留下遗嘱,让其幼子徐有生袭爵。”
“徐国公”皇帝陛下正想脱口而出问“徐国公是谁”,刚到一半就卡住了,因他终于想起来这家伙是谁,和自己什么关系。
这徐国公是此身的外公,在此身的母亲嫁过来时,简明帝还在世,逍遥王也还在神都呼风唤雨的快活,可没多久简明帝就嗝屁,满帝登基,逍遥一脉瞬间跌入深渊。
徐国公这个老家伙见机极快,马上就和逍遥一脉把关系断得一干二净。
这也是母亲早逝的最根本原因,毕竟哪怕帝室对逍遥一脉怀有恶意,也还没有直接落在她一个深宅女子身上,反倒是娘家人的冷漠无情让她深为绝望,抑郁成疾,心如死灰。
以前的张启明对徐国公一家,也是深为痛恨的。可其人早已魂消魄散,现在的他是个穿越者,虽然有这些记忆,却没有这些情感,所以,徐国公一家对他来说完全就是毫不相干陌生人。
可似乎,别人不这么看?
他问道:“我记得这老家伙当年是因为在裁决军中积功甚多,这才被封国公之爵,武道修为相当不凡,也没听说有什么陈年旧伤,怎么就突然才了呢?”
老魏犹豫着不知如何开口的样子。
皇帝陛下道:“你也给我来这套啊,这里面有什么因果你都原原本本的告诉我。”
然后,老魏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捋了一遍,皇帝陛下听了久久不语。
仰头无语看苍天!
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天道好轮回,你看饶过谁。
坑人太多遭报应。
他现在真想号召广大国民,不传谣,不信谣,不要脑补,不要臆测,做一个实实在在,清清白白的单纯人呐!
老家伙的死,根子居然还在朕身上!
朕有地儿喊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