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版本的太平记,有兴趣就看看(第5/7页)太平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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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神秘兮兮的,到底是什么人要来呢)

    在耶利亚国人的心中,所谓"天正",只是一个又名"绢之国"的可怜国度,为着某种原罪,使他们至今仍未能蒙受神恩;不过呢,相应的,对天正国的文武来说,那个自命为"神之国"的耶利亚,也只是一个远未开化,不知礼节,行近禽兽的野蛮国家罢了.

    帝天都年间,当时最有影响力的学者,南海先生,在应邀出游了耶利亚国之后,曾满怀不屑的写下了这样的见闻:

    "不知孝道,往往口占长者名讳;不守妇德,至有贵女白日宣淫"

    "又,彼国宫室皆不高大,攀援可入,以是多有哗变弑君之事"

    而在耶利亚国那边,最早的一本关于天正国的游记,则是这样记载的:

    "被神遗弃之地,完全没有神的痕迹,到处充斥着对恶魔的崇拜"

    "众所周知,自有撒哈以来,龙便是他最得力的助手和帮凶,然而,在这里,却把龙当作耶利亚一样来崇拜"

    另一本影响很大的游记中,则是这样说的:

    "恶魔很好的诱惑了这块土地,在这块土地上,到处都流着奶和蜂蜜,满地都是黄金"

    "他们用奇怪的方法生产一种美妙的布,就我所知,没有一个虔诚的耶利亚教徒可以织出这样的布来,那一定是得到了恶魔的指点,因为他们自己把这种布归功于一个很明显和耶利亚无关的女人,她们认为她曾是这国家最早的一位女王"

    这些游记所带来的影响,是难以估量的,一方面,天正国的长者们,对每一个想去看看外面的年轻人,都变得加倍的忧心忡忡,再三叮咛;另一方面,如果没有横艮在两国间的大海的话,那些高喊着"圣战"的耶利亚国的贵族们,可能早已象他们屠灭他们那些近邻一样,用鲜血和火焰来在这国家传播神的福音了.

    "要做恶魔的事业吗?以神之名来行它,是最有效,也是最方便的法子了."这是耶利亚国的大将军爱德蒙.堂斯,在将伊比底斯国彻底摧破后,坐在那国家最高的神庙上面,悠悠的喝着一杯红酒,对着几个最为信任的手下说过的话.

    如果没有双方对于贸易的需要的话,在这两个国家之间,根本就不可能产生出任何所谓的外交关系.不过呢,在现在,距离第一个允许天正国开边的帝阳平治世的时代,已过去了三百多年,在天正边境上,十二个被允许开放的口岸中,永远都是充满着来自各国的货船,纵然在其内地,来自吉尔本或是耶利亚的商人,也时常可见,在这种背景下,为何还要用这种方式来将人悄悄送进这个国家,实在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不过.这和我也没关系吧?)

    莫雷尔的冷漠,在下一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因为,在那船头上站出来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格里西埃?!不会吧,他来干什么?)

    (后面一个是库克斯?!他也来了?还有鲁布尔,还有蓝斯洛特?将军竟把巴比珑六芒星全都派来了?出什么事了!)

    任何一个熟悉耶利亚国军队的人,都不可能没听说过巴比珑六芒星这个词,在这六个字的背后,是六名一流的军官和战士.

    格里西埃,库克斯,夏尔.洛布歇,艾萨克.毕克斯塔夫,胡安.鲁布尔,蓝斯洛特.

    他们是耶利亚大将军爱德蒙.堂斯的心腹,每一个也都有着远胜同僚的武艺,勇气和智谋,虽然他们的位份都只是堂斯的副官,但谁都知道,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有着指挥整支军队的经验和能力.同时也具备了和王上的禁兵教头比剑的资格和水准,一般来说,如果不是遇上了非常棘手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看到他们中的三人同时出现在一处战场上.

    他们所效忠的人,爱德蒙.堂斯,也正是这世上唯一还能让莫雷尔关心的男人.

    错谔中的莫雷尔,竟忘了和这些他再熟悉不过的战友打招呼,直到为首的格里西埃走上前来,拍了拍他肩膀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

    格里西埃是一名身材高大的红发男子,论到剑术,在爱德蒙的大军中,他足可以名列前五,同时也是六芒星中最为活泼的男子,在莫雷尔来绢之国赴任的前夜,为他设酒送行的,就是格里西埃.

    "喂喂,一年多不见了,难道你就是这样欢迎我的吗?至少也该带瓶酒吧?"

    "将军派我们来,可不是为了喝酒的,格里西埃."

    如记忆中一样,紧跟而来的,便是这个语声呆板,为人死板的灰发男子,从某种角度来说,六芒星中的库克斯可能是一个和此刻的莫雷尔同样,甚至更加冷漠的人,然而,莫雷尔非常清楚,当这个从不喝酒的人将腰间的弓箭擎出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恐怖降临在对面的敌军身上.

    "你,你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出什么事了?"

    当莫雷尔发问的时候,那小船已又悄然没入了黑暗之中,只留下了这六个一身黑衣的男子,和莫雷尔面对面的站在海滩上.

    *

    *

    (

    *

    "去病,立刻去南门一趟."

    "唔?"

    "南门一定出事了."

    "一定有高手在."

    "

    "放心吧,只不过一座小小的哨楼,用不着你的‘青釭‘,也拿得下的."

    微笑着,王错用力拍了拍常去病的肩膀,道:"这是个机会,我们一定要抓住,这边交给我,你就放心去吧."

    话说至此,实已再无需多讲,常去病更是本就不喜多言,只一拱手,便翻身上马,加了一鞭,向南门去了.

    目送他远去的身影,周围的士兵,顿时乱了起来.

    "喂,去病怎么走了?"

    "开什么玩笑,没有他在,谁能冲得进去啊!里面还有十几个人呢,咱们也只有二十多人啊."

    "你们这个哨长不会是失心疯了吧?好端端的,为什么把那么个硬手派出去?"

    所有这些议论,王错自然是全都听在耳中,但他却全不在乎,只是淡然一笑.

    那是一种将一切都握在手中的自信笑容,看在周围士兵的眼中,不知怎地,竟也觉得心中平和起来.

    "不知死活的反贼们,想抢下南门是吗,来啊,不为什么不敢来了啊?!"

    刺耳的狂笑声中,郭北来的头上,不停的淌着汗,在这种时候,他作为一名军官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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