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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耶律德光仍然面带迟疑,忙连声催促道:“义父,快走吧!象战王这种人一旦要谋反,一定是早已把所有的事都筹谋周密,我们此刻再不走,就来不及了!”耶律德光闻言全身一震,拓拔战的本事他是最清楚的,如果他真的要反,一定是有十足的把握。
这时,花园外又冲进了十几名浑身是伤的卫龙军和新军兵士,一看见忠就急声道:“忠王快走,战王的人马就快攻过来了,弟兄们已死伤大半,您快护着皇上走吧!”
一旁的总管呼延年急忙和忠一左一右的架住耶律德光,连连催促道:“皇上快走!”
忠向那些卫龙军问道:“我们还剩下多少人?”一名卫龙军凄然答道:“外面已只剩下几十人,眼看着都要支持不住了,可恨那些禁卫军们,一看到战王手下的攻进来,就全都解甲投降了,一个个都象狗一样趴在地上,连声求饶!”
耶律德光听得又惊又怒,恨声道:“这群临危变节的畜生,枉费朕对他们一片厚望!”他忽然一摆手,挣开了忠与呼延年的搀扶,大声道:“不行!朕绝不能就这么走了,如果连朕这一国之君也临危而走,那朕的江山和子民怎么办?”
忠急的大声道:“义父!正因为您是皇上,所以您现在必须走,如果您有了什么意外,那所有的一切就都完了!”他话音刚落,只听见皇宫中已经传来了一阵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
忠立即不由分说的背起了耶律德光就跑,“拓拔战的人马攻进来了!义父!我们护着您往深宫里走,拓拔战的手下都是骑军,在深宫里难以施展,我们快走!”
“义父快走!去伴天居!”一道黑色的身影忽然从园外飞掠而入,这突然现身的人正是飞,只见他已经满头大汗,浑身湿透,急赶了这许多路后,他早就筋疲力尽,连喘了几口粗气后,他焦急的道:“大哥,四哥让我们先去伴天居!从那里出宫!”
忠精神一振,点头道:“对,去伴天居!大家都跟上!六弟!四弟和五弟现在何处?”方才慌乱中他未曾想起,这时听飞一说,他立即想到这伴天居位于皇宫西角尽头,那里有一座暗门可以直通宫外,而且错也在伴天居里设有机关,可以暂挡追兵。
“四哥和五哥正在拼命赶来,这次我们中了拓拔战的计了,宫里的禁卫军都投降了,我们的手下也已战死大半!”飞的脸上一片惨然,他们留在宫里的本就只有一千名军士和一百名卫龙军,二哥错昨晚上又带着二十名卫龙军和五百军士去了南郊五百里外的桦树林,留在宫里的人又在方才战死了不少,如今除了这十几个带着伤跟在他们身边的人外,只剩下了十名卫龙军和一百名军士留守在伴天居里。
一声巨响突然传来,只见在他们身前左侧的大片宫墙已被轰的一声推倒,尘土飞扬中,一大群黑甲骑军已从缺口处冲入,拦住了他们前方的去路。
“皇上!多日不见了!”骑军阵中的拓拔战一脸笑容的翻身下马,向着耶律德光躬身一礼,“您一定从未想到,你我兄弟竟会在这等情形下相会吧?”
见拓拔战现身,忠与飞二人急忙挡在了义父身前,呼延年也带着仅剩下的军士们把皇上护在当中。
耶律德光看着面带笑容的拓拔战,怒斥道:“拓拔战!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朕,朕自问对你不薄,你为何要谋反?”
拓拔战摇头笑道:“皇上,您对我岂止不薄,在大辽国中,您是高高在上的天子,而我就是一人之下的战王,您对我的恩情,给我的荣宠,臣弟永世不忘!”
“那你为什么要率军谋反?”耶律德光勉强将心头怒气压下,他非常清楚自己这个结拜兄弟的过人手段,知道自己必须先冷静下来,才能再做应变之策,努力平静下来之后,耶律德光又沉声道:“阿古只要谋反,是在朕的意料之中,可是你!朕始终推心置腹视为手足的结拜兄弟,竟然也会谋反!好,拓拔战!拓拔贤弟!你就当着这里所有的人,问心无愧的告诉朕,为什么要带兵逼宫?是朕有什么失德之处?还是朕亏待了你?”
拓拔战微微一笑,点头道:“皇上果然厉害!临危不乱,在这强敌环伺之时依然面不改色,您果然是我拓拔战此生最为敬仰佩服之人!”
耶律德光冷冷一笑,大声道:“强敌环伺?不见得!在朕的眼中,你身后的这些黑甲骑军都是我大辽子弟,他们无非是受你蒙蔽,才会一时行差踏错!拓拔战!朕视你为兄弟,所以才把这二十几万大军的兵权托付给你,可是你却利用了朕的信任,反带着朕给你的兵权来害朕!拓拔战!难道这就是你还给朕的手足之情?”
“没用的,皇上,您这一招没用了!我带出来的兵不会中了您的离间之计的!而且┉”拓拔战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怜悯之色,淡然说道:“为了让我和我的部下能狠下心来反您,我已经走下了最能伤害到您的一招棋,如今,除了你死我活外,已没有别的路让我们走了!”他轻轻一招手,立于他身侧的“草原狡狐”耶律灵风立即将一块沾满了血的锦布抛在了耶律德光面前。
耶律德光定睛一看,只觉这块满是血污的锦布极为眼熟,却不知拓拔战的用意何在,正在疑惑之时,忽然心中一寒,已认出这块锦布就是用来给亲生爱子耶律辽当做襁褓用的,一眼认出后,耶律德光顿时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几欲厥倒在地,心口一阵钻心刺痛,惨呼道:“辽儿!朕的辽儿!拓拔战!你┉你不是人!你连朕的幼子都不肯放过!”
拓拔战不动声色的道:“只是免除后患而已,除了太子外,还有三位怀了您骨血的嫔妃也已被我下令杀死,只有公主因不在房内才逃过一劫,不过,只要她还在这宫中就难逃一死,皇上,您太厉害了,您的手段心计都可称是世间罕有,您不但是位明君,也是位最可怕的对手,所以我只有斩草除根,才能把您逼上绝路!”
“拓拔战,你为什么要如此狠毒?为什么?”耶律德光心中又惊又痛,急怒攻心中再也无法抑制自己的愤怒。
“皇上,您还记得我在爱妻逝世后发的誓言吗?您一直想知道我想送她什么宝物,此刻,我终于可以告诉您了!”拓拔战的神色间闪过一抹温柔之色,缓缓说道:“我要给我爱妻的这件宝物,就是皇后的宝座!只有这件能令所有女人都羡慕的宝物,才能配得上我最心爱的女子,虽然不能在她活着的时候给她这份尊荣,可我也一定要给她这份死后哀荣!而要让她做我皇后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由我亲手夺过您的皇位!”
“你疯了!就为了这个?就为了一个死去的女人,所以你要谋反!”耶律德光气得怒骂道
“这的确是促使我谋反的念头,不过,还有更重要的缘由!”拓拔战的神情就象是在缅怀般的低声道:“皇上,您还记得许多年前,当我们赢取了第一场胜仗时的情景吗?那一年,我俩都还只有二十余岁,那一场仗,我们一共踏平了五处部落,杀了十三万敌军,当我率着部下凯旋而归时,军营里的将士们人人都对我竖起拇指大声夸赞,夸我是少年虎将,赞我是契丹英雄,当时,我的心里非常激动,看着面前的笑脸,我觉得很满足,这些夸赞和功名足已值得让我为之浴血杀场,这就是我所要的一切。可是,就在我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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