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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宏夫妻盛情邀约,甚至要我住在他们家,开玩笑,住他们家多不方便,他们一家三口天伦之乐,再加上我成何体统,不说打扰别人,我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完呢。我告诉他们我还有急事,再三的推脱,答应下次一定再来的情况下,这才顺利的完事。临走时,和李铭宏约定好明天早上八点在XX公园门口接我。
顺利的从李铭宏家出来,我就迫不及待的找了个宾馆住下。宾馆虽然不大,到也干净,我在地上设了一个聚阳法阵,在门口贴了两张驱煞符,把从李铭宏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塔放在桌子上,然后小心翼翼的拿出了那个在火车上偷来的阴煞之物,这个东西被一层油布包着,外面是我贴的驱煞符合镇魂符,此时的符纸,已经有些发黑,马上就要失去功效了。小心的把这个东西放在聚阳法阵的中间,撕下自己贴上去的两道符纸,一股阴煞之气扑面而来,从我的我头有些发晕。集中精力与印堂,分神与两眼,汇聚于睛明穴,开启天眼,只看见一股股阴煞之气被聚阳阵压着,似乎马上就要压不住一样。于是乎我有抽出两张驱煞符贴于法阵上,这才与那股阴煞之气持平。心里也是暗暗一惊,现在才下午7点,要是到了晚上那不是更厉害。
我更加小心的揭开这个东西上面的油布,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个大约三公分高,直径五六公分的圆柱,侧面刻着一朵朵的莲花,全体成黄色,好像黄金一般,但是中间隐隐约约又有些发黑,似乎是这阴煞之气熏的太厉害了,也似乎是本真就是这个颜色。在上面,有个突出的锲子,两边貌似暗扣一样的卡曹,看到这里,我心里忽然一片空白,转过头看向在李铭宏家里拿出来的那个塔。难道……
我不敢相信我的发现,我更不敢相信这是巧合。虽然我还没有试,但是这两件东西实在是除了颜色有些不同,其他的实在是……激动,害怕,兴奋的情绪就像一个大染缸。我拿起那个塔,慢慢的往那个底座上放,心里根本不知道什么后果,要是出来个自己搞不定的东西怎么办?以前也有过这种“完璧”以后从新恢复正常的例子。这样的事在我看过的笔记中还真有两三件。我清晰的记得,在清光绪年间,山西咸阳郊外,一樵夫在一个山洞发现一把匕首,上面刻满了殄文,于是乎就把这把匕首带出了山洞拿回了家。碰巧一位来此茅山的道士路过此地,见不远处的山腰黑烟滚滚直冲天际,二话没说就赶去看个究竟。只见是一个山洞冒出的煞气,还看见一小股煞气慢慢从地上冒出,向着东南方向移动,越来越弱越来越弱。当时道士没太在意,因为和这个山洞内冒出的煞气相比,那股移动的煞气就如同小溪遇见长江。道士解下自己的行囊,想做法来镇住这个煞气,但是这股煞气太重,根本不是他能抵御的,最后自断一臂跑了出来。飞鸽传书与茅山请救支援,但在支援还在路上的时候,离此洞东南十里的一个小村子,三十八户,一百二十多口人,除了一户无事,其余全部一夜之间死亡,全部都是煞气冲体而死。当独臂道士赶到这个村子,了解到情况后,发现是那把匕首的问题,为了不让生灵涂炭,他独自那个匕首冲进了山洞,在樵夫诉说的地点,在煞气的源头,找到了匕首的鞘,一股股煞气就是从这个匕首鞘里冒出来的。不管三七二十一,独臂道士把匕首插进鞘里的的时候,煞气瞬间消散。当茅山的支援赶到的时候,独臂道士已经剩下半条命了,艰难的说出原委以后,匕首被就地深埋,道士不久变病逝了。
我心想,是不是当塔从新回到坐上以后,这个阴煞之气也会消失?或者在出来个更难搞的东西?应该不会在出来更好搞的东西了,心一恨,就把塔按在了塔坐上,然后一转,“咔”的一声,之间那股阴煞之气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一颗噗噗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了,看了看表,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肚子早就咕咕的叫了。但是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天眼今天还用的有些过度,虽然不怎么瞌睡,俩眼皮重的和垂着哑铃一般,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就睡下了。
迷迷糊糊的,好像有人给我说话,唧唧歪歪的不停,说的什么一句也听不懂,又好像是有人在呻吟,十分的痛苦,又好像离我十分的遥远,想仔细的去听说些什么,但是就是听不清楚,然后就听见一阵音乐响起,这个听清楚了,是我的手机铃声,只有我的手机在现在这个年代才会发出这个早八百年过时的声音。从桌子上拿了手机一看,居然是李铭宏给我打的,刚接电话,那边着急的说:大师,这都8点半了,你在那里?我先是一愣,然后看了一眼表,暗骂一声:“*”。这都第二天八点半了,收拾好行李,把那个塔装好,洗了洗脸,牙都没刷就去宾馆大厅结账了。由于文化路和东风路离这个宾馆不远,我也没让李铭宏来接我,就徒步过去了。在路上,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睡这么死,差不多睡了十二个消失了。肚子昨天晚上都没下聊了,现在饿的有些腿发软。
在文化路和东风路交叉口不远处,就看见李铭宏在一辆A8边上焦急的走来走去。心想:这绝对不是他的车啊,肯定是拖他办事人的车。见了面几句寒暄,就上车急急忙忙的往M事东区赶去。在车上,我对李铭宏说:去买了点东西,估计等会要用,才拖到现在。李铭宏说:没事没事,就是怕人家等急了之类的。司机不停的从后视镜看我,难道是我今天比较帅?时间长了,我就感觉那眼神毛毛的……在路过一家面包店的时候,我顺便下去买了一些面包和酸奶。李铭宏有些惊讶的说:早上没吃东西?我呵呵一笑说:昨天晚上都没吃。“昨天应该一起吃饭的,哎,你怎么……”一脸的愧疚。我说:“昨天真有事,错过了点就不好办了,等这次事办完了,再吃也不晚啊。”……
就这样,我们俩聊着聊着就到了东区的别墅区。一排排别墅真豪华,看着装修,就知道价值不菲,至于多少钱,那就不是咱关心的事了,看这个座驾A8,总不会是借来的吧?车刚停好,就有一对中年夫妇拉开车的后面,虽然脸上一直保持的笑容,但是之中的憔悴还是一眼就能看的出来。下了车,李铭宏接给我介绍说:秦泽,这是关老板,这位是关太太。他先后指着这对夫妇给我介绍。我看他们这面相,也是非富即贵的面相,就是太憔悴了。然后转向关老板说:关老板,这是秦泽,我太太的病就是他看好的,针一下去,就好了。关老板立刻握住我的手说:“大师,这次孩子的病全看你了.”其实我能从他们夫妻严重看出一丝丝的惊讶,毕竟我这个年纪这那里放着,这年头谁相信一个二十多岁会这玩意的?其实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我来就是帮人消灾除祸的,然后拿钱走人,都是一次姓的买卖。
进了屋子,我才知道什么叫有钱人,才知道什么叫金碧辉煌。我也不想给他们废话,先要了他孩子的八字,拿了纸笔,排好八字,我就感觉有些不对了。这个八字,是第二胎的八字,绝对不是家里的老大,他这是个男孩,如果男孩的话,按八字来看,十年前这个孩子就该死了,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绝对下半辈子的在床上度过。于是我问这对夫妇:“这个孩子不是家里的老大吧?”关老板和他太太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瞬间就恢复说正常,说:是的,在他之前还有个女儿,不过生下来没多久就夭折了。”“十年前,大概是8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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