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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大人,怎么走了?”杨五娘有困惑。
这厮一来,不同自己聊半天,是不走的呀,今个儿这么反常?
柳文清非但没停,脚步更快了。
杜筱玖哈哈笑起来,对一脸迷茫的杨五娘道:“我咋看着柳大人的耳根子,忒红呢?”
还没走多远的柳文清,脚步一跄,差摔倒。
大半夜,你眼咋那么尖呢!
杜筱玖又圆满了,迈着愉悦的脚步,回自己天字一号房睡觉,明个儿早起去京城。
柳文清落荒而逃,回到王府自己屋里,坐在椅子上大喘气。
怎么感觉,被一个姑娘给耍了?
他擦了把汗,端起手边的茶杯喝了一口,冰凉冰凉。
柳文清站起身冲着外面喊:“打壶热水!”
一个厮应声而起,但是不过一会儿,空手而归。
他一脸的沮丧:“柳大人,厨房的热水,全被世子爷征用了。”
“为什么?”柳文清抬眼看看皎洁的月光。
这个时辰,齐喧不睡觉,折腾那么多热水干什么?
厮道:“王爷过完年,让世子去京城,恭贺太后千秋。”
柳文清怔住:“你听谁的?”
“您出门后,世子跑去可园笑话顾姑娘,被王爷逮着了。”厮道。
定北王瞧见齐喧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真是又气又恨。
“滚!”他怒道:“你来凑什么热闹!”
齐喧没提防定北王来了,顿时两股战战,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他越害怕,定北王越看不顺眼,一伸手提溜起齐喧,拎着就往静园去。
屋里的顾荟蔚听着动静,心里着急,扯住上官王妃的袖子:“母妃,父王不会又抽喧哥哥一顿吧?”
上官王妃挑着细长精致的眉毛,怔怔看着顾荟蔚半响,才叹口气:“又是个傻的。”
顾荟蔚瞧着犯了上官王妃的忌讳,不敢再纠缠,慢慢撤回手,却趁着上官王妃不备,使眼色让紫黛去打听消息。
慕容王妃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浑身没劲儿,需要静养几日。
结果刚迷迷糊糊睡着,就被吵醒了。
韩嬷嬷急着推醒她,道:“娘娘,王爷和世子来瞧您了。”
慕容王妃惊讶,坐起身:“这么晚,他们爷俩不睡觉?”
语气里,不禁掺了些娇嗔。
韩嬷嬷目光躲闪,只:“您出去看看吧。”
慕容王妃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有事,忙让韩嬷嬷服侍着起身,往外间里去。
定北王坐在榻上,黑着脸看桌上一盆开花的水仙。
齐喧浑身颤抖,立在对面,一见慕容王妃出来,忍不住就要扑过去。
定北王一咳嗽,吓的齐喧迈出去的半步,又缩了回去。
慕容王妃心里一咯噔,忙问道:“又怎么了?”
这爷俩,能不能消停一两个月。
齐喧眼圈一红,朝着定北王怒怒嘴,没敢话。
定北王默了默,道:“我打算,出了正月,让喧哥儿去京里,为太后贺寿!”
慕容王妃大惊失色:“太后六月的寿辰,你让他出正月就去?”
这么上杆子,给京里做人质吧?
新帝登基后,京城那边不止一次,想邀请齐喧过去。
名义上是庆贺,谁不知道是接了齐喧去做质子,控制住定北王府唯一的子嗣,来克制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