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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态度回答。
“装腔作势!”莫长安冷哼,神情很是不屑:“不说就不说呗,你以为我稀罕?”
夜白闻言,抬眼望她:“如果你稀罕,我可以考虑告知你……只可惜你不稀罕。”
莫长安咬牙,这不就是在逼她说稀罕吗?她难道会稀罕一个破事儿?
下一刻,就见小姑娘拍了下桌子,声音稍大:“没错,我稀罕!”
人都说好奇害死猫,但对莫长安来说,同样也是致命的弱处。这一点,夜白显然摸得一清二楚。
“哦。”微微点头,夜白不只一言。
“哦是什么意思?”暗自压下那一丝怒意,小姑娘唇角弯弯:“难道师叔是要说你仔细考虑了之后,决定不告诉我?”
她几乎可以猜到,他下一句话和她说的一般无二。
夜白:“孺子可教。”
“夜白你大爷的!”顿时,莫长安咬牙切齿的声音响彻庭院,惊的周围一众鸟儿四散逃开。
……
……
夜幕降临,皇宫笼罩在沉沉的暮霭之中,世间万物骤然停息。
长生殿内,暗影卓卓,轻纱曼妙,随冷风而拂动,
天色渐黑,烛火被燃起的那一瞬间,御窑金砖映衬着一室的华美,隐隐生辉。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软塌之上,床帏被掀开一隅,露出一双如珠似玉的纤纤玉手:“王上呢?”
白皙的柔荑泛出刺眼的光芒,不自觉便让人生出艳羡和敬畏的心思。
“回王后,”一侧粉装宫婢上前,低头禀道:“现在是酉时了,方才王上见您睡下,就领着人离开了。”
天还未黑的时候,赵瑾来过一次,那时候合欢正是醒来一会儿,两人大抵用了晚膳,她便犯了困意,无声入眠。
赵瑾一如既往将她抱到榻上,掖了被角才辗转离开。
朝中政事许多,他自是无法日夜守着,唯独也只在她醒来的时候,依着宫人的禀报恰时前去。
“更衣罢。”慵懒的食指缓缓落下,合欢掀了身上锦被,动作优雅的起了身。
在宫人的伺候下,她换了衣裳,身披艳丽的狐皮大氅,芙蓉般沉静灼目的脸容光华淡淡。
“王后娘娘,”方为她系上大氅,那宫婢便低眉说道:“方才王上离开之前,吩咐为了奴婢,说是娘娘醒来,务必要将太医院熬好的药给喝了。”
合欢闻言,心中一顿:“先放着罢。”
“娘娘恕罪,”宫婢声音发颤:“王上吩咐了,要娘娘醒来之后,及时喝了。”
赵瑾知道,往日的时候合欢并不去喝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总是糊弄过去,等着他离开了,也不去碰一下桌上的汤药。只偶尔她母亲前来,合欢才会象征性的抿几口作罢。
对此,赵瑾心中虽是清明,但从不加以挑明。至少在今日之前,他也私以为这些个汤汤水水的,其实没有分毫的作用。
可今日却是不同,夜白离开之前说过,这些东西于她身子骨的恢复有好处,即便平日里再如何纵容,这次赵瑾也不会再放任下去。
“你们都先退下罢,”垂下眼眸,她缓步走至桌旁,秀丽的鼻尖嗅到一股尚且散着热气的汤药:“这药我自己喝。”
她言词之间,丝毫没有姿态甚高的模样,更或者说,并没有王后该有的架子,温和的仿若一块璞玉,触手生暖。
抬眼看了看合欢,那婢女终归是点了点头,顺从道:“是,娘娘。”
说着,一众宫婢便齐齐回了声‘喏’,步履匆匆的离开了殿内。
氤氲温热的大殿之中,明暗交接,徒生寒凉。合欢一个人静静立在桌旁,那双空然的眸子,看不到一丝光芒。
那些个宫婢,她自然不会为难。毕竟依着她对赵瑾多年来的了解,心里头很是明白,他必然是会在此事上威胁一二,迫的宫婢不得不催她赶紧儿将汤药喝了。
只不过,这些苦涩的药汁,当真值得去尝试?
嘴角浮现一抹嘲讽的笑意,合欢伸出素手,本还算温润的指尖在触及鸳鸯莲纹金碗时,骤然生凉。
“这些可笑的改变,即便再如何不同,也一如既往的无济于事。”
她唇齿相依,幽幽的声音清丽而婉转,莫名之中,唯独令人徒然生冷。
粉白相接的仙客来染上浓郁的褐色药汁,一滴又一滴,自枯黄的枝叶上滑落,没入松软的泥土之中。
“娘娘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无济于事?”然而,就在这时,清冽的嗓音响起,低沉而富有磁性,即便只闻其声也让人觉得遐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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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是谁来了?(捂脸)真的没有人来调戏我咩?期期艾艾蓝瘦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