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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赶跑了。他还被黄大仙上身的人,身上有个地最怕被人捏住。”
丁齐颇感兴趣道:“哦,有具体病例吗?”
辛霜红:“我二大爷了件真事,信誓旦旦地告诉我,是他年轻的时候亲眼所见!他们村有个老太太收拾自家柴垛,结果冲撞了黄大仙。当天老头回家,看见老太太扭着腰、妖里妖气的跟他话,都快八十岁地人了,居然蹭的一下就能蹦到锅台上
那时候村子里已经没有什么巫婆、神汉、出马仙之类的人物了,就把乡里的杀猪匠给叫来了。那杀猪匠满脸横肉、凶得很,上谁家去狗都不敢乱叫,见到老太太,过去一把就抓在了她腋窝下面,啐了口吐沫大骂了一顿。
那老太太当时就软了,连连求饶不敢了。等杀猪匠松开手,旁边有人把老太太扶住,病也就好了,或者黄大仙已经走了。”
丁齐:“听着挺离奇啊,你咋不试试这个办法呢?”
辛霜红:“现在的生猪都是送到联合屠宰场,先做检验检疫,然后在流水线上屠宰了,根不让直接运进市区,我还上哪儿去找过去那种杀猪匠啊?就算能找着,也不可能带到安康医院乱来啊,就算家属从外面请专家,也必须是有资质的。”
丁齐:“所以你就想让我去当一回杀猪匠?”刚在楼下还想着当什么大萨满,结果转眼就变成杀猪匠,这人设崩得也太快了吧!
辛霜红摆了摆手:“咱不谈聊斋了,点正经的。我刚开始是按照神分裂症安排治疗案的,但是没见效。最初会诊时就有另一种意见,那就是臆症型身份识别障碍。
从专业角度,假如是神分裂妄想症状,患者是很难被催眠的,而且催眠起到的作用也不大。但如果是臆症型身份识别障碍,催可能是最有效的疗法,那么还有谁比你更擅长呢?”
丁齐:“我看未必需要催眠,也可以试试别的办法。”
辛霜红:“既然病人家属请的是你,你尽管用自己的办法试试。”
丁齐:“我可以带两名助手吗,他们可没有神科医生的资质。”
辛霜红:“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有资质就行。这种情况不带人还不放心呢,就算是安措施吧对了,你要多少出诊费?”
丁齐:“我也不清楚,你就按照标准来吧。”
辛霜红:“这哪有什么标准,只有一个大概的行价。这钱既不是医院收病人的,也不是医院给你的,而是病人和病人家属请你过来的费用。就比如我们的导师吧,假如他没空或者自己不愿意,花多少钱也请不动啊,得有关系才行!”
丁齐一耸肩:“这我不懂,还是师兄看着办吧。”
辛霜红:“那就三万吧。上次我有个亲戚,从外地请了位专家来做了台外科手术,还是通过熟人介绍的,总共也花了这么多。”
丁齐:“这也太多了!八千就可以,而且先治好再,神病症可不像外科手术。”
辛霜红:“你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名气吗?凡是来这里找过你的人,回去后几乎没有不夸你的,很多人想预约都排不上时间呢。你要是敢收这么低,消息传出去,信不信就有一堆人排队请你出台啊?估计得把你请到国各地去。
你要是嫌三万太多,那就两万吧,不能再低了,我了算!你要搞清楚,这是出台,而且是要冒风险的。你的坐台价已经是省最高了,更何况这次不是你自己要去,是病人家属指定要请你去,人家来就不在乎费用。”
丁齐没再和辛霜红争论这些,去就去吧,假如能治好沙朗政的“病”,收费用也是应该的。但无论是关茵还是沙朗政人此刻都不清楚,假如丁齐真的把病给治好了,接下来等待沙朗政的却绝不是什么好结果。
当天下班后,丁齐带着那个木盒回到了南沚区,见到了冼皓和朱山闲,简单介绍了在徐州见到老顾的经过,并把木盒里的西拿了出来。木盒中是一印章,高约五厘米,边长差不多也是五厘米,材料非金非玉,似是某种骨质。
此物就是外图志中记录的禽兽符,印钮是一头长着翅膀的异兽。把印章翻过来,印面光洁如洗,没有刻任何花纹和字迹。但以元神感应并以法力催动,却能“看”见印面上浮现出很多线条于纹路,且在不断的变化中,呈现出种种禽兽图案。
冼皓看了半天禽兽符,又抬头看着丁齐道:“这次你去,的确比我去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