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0章少年(第1/1页)盗墓:父亲的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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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你看什么呢?”我不由得紧张起来,被这个古怪的家伙看的如芒刺在背。

    他没有过来,也没有和我话,而是自己拿出一包烟来,立即上抽了一口。不过看他的表情,抽烟没有让他舒缓,一连抽了好几口都不上劲头。

    看他那个紧张的样子,我明白了。他想监视我,但是又怕我,我有什么好怕的。我想起来,大约是因为上次出卖柳昭,怕我和柳昭报复。他很紧张,拿烟的手都在抖。看他一脸把我当老虎,我随时都会扑过去把他吃掉的表情来看,他这些日子也过得心惊胆颤。

    “喂,你干什么的?不要总站在老板的帐篷门口。”前天见过的“鹰钩鼻”走过来呼喝着驱赶我。

    我暗自笑笑,走开了,大勇仍旧僵在那里。

    虽然我走开以后“鹰钩鼻”没有再瞪着我,但是我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他还在注意我。

    我离开秦承志的帐篷远远的,思考帐篷里有什么不能让人现的东西。

    到处东看看、西瞧瞧,有人在帐篷里面睡觉,还有人在侃大山。总之,气氛比较松散,营地很安静。他们一也不像是随时把人头别在裤腰带上。

    我随意走了两步,现除了大勇和“鹰钩鼻”都没人在意我,没有管我。大家都是各干各的。

    秦子涵不知钻到哪里去了。营地遗留的都是生瓜蛋子,有七、八个之多,都聚集到一起听一个人吹牛皮。

    被围在中间的人,甚至可以称得上是个少年人,至多不过十六、七岁。我十六、七岁的时候还在学校里做梦呢。想想我这一辈子似乎就是做了一场梦,而且还不是美梦,是一场怎么也醒不了的噩梦。

    有句话叫做出名要乘早。现在是倒斗要乘早。阿珞和柳昭他们估计也是这个年纪头一回下斗,历练个五、六年还没死或者被抓也都算老人了。

    “你懂个屁啊。”被一群愣头青围在中间的十六、七岁少年。

    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围在中间的少年给吸引过去,看到他眉飞色舞外加手舞足蹈的模样,还以为他分分钟就能对听众唱一十八摸,这样脍炙人口并且喜闻乐见的调。

    那个鬼头,年纪太了,嘴里出的话还带着稚气的少年腔。我站在围着他的人群后面,看看他准备什么有趣的东西。

    那鬼头舞者双手,还以为他要唱十八摸里那句,“伸手摸姐面边丝。”却听到他:“养尸地是怎么养出僵尸的?按照我们安永本地民间的法来讲哈,选择阴宅的风水讲求的是龙脉的气穴,就是葬学的地气。在我们家乡,安永风水先生的手抄辩龙秘籍中,有关养尸地的记载可多啦。诸如死牛肚穴、狗脑壳穴、土不成土。”

    听着这些“养尸地”的名字便觉得很搞笑。

    “这些都是养尸地,都是凶恶之处,秘籍中还有秘诀:天机难以识破,也难以用的精准。要仔细看好寻龙的星辰。口诀:脉抽心穴秀嫩,藏风避杀紫茜丛。预知古石黄金色,动静阴阳分合明。不过,一般没啥人会把人葬在养尸地,都是误葬。养尸地是所有风水秘籍中最恐怖、最忌讳的墓地。尸体葬到养尸地以后肌肉、内脏等等不会腐烂,而且指甲毛还会继续生长。尸体因为夺取天地日月山川之精华,转活变化为僵尸。”

    我听他带着福建口音的话语颇为吃力,每每听到f音的他都会成h音,我还要自带转化翻译为普通话,一时觉得很好笑。

    “僵尸看见月亮就会起舞,因为它能汲取月阴之精华。风水学上僵尸属阴,至阴之物,所以要依靠朝拜月亮,汲取月亮的太阴之气以养形体。阴气有益尸体.....”

    我听到他着急的普通话,实在忍不住思想开了一会差,等回过神来,他已经在讲他们家乡的故事:四十余年前,他们村的公社曾经就挖出过一具“养尸地”的僵尸。当时他的阿公在田间的后山现有一处古墓。周边的村民经常前来上香祭拜,祈求子孙能得到福报。六十年代,破除迷信,破四旧,信仰唯物主义,绝不允许村民们乱搞封建迷信活动。

    于是,生产队长带着一群武装民兵和下放知青去古墓建立人民的政权去了。一干人马挥舞着锄头、撬棒,誓要在古老的坟墓上建立人民民主政权,打倒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将革命的红旗插遍中华大地的每一个角落。革命将们都干劲朝天,推到牌坊,捣毁坟墓,并且把棺木挖出来强行撬开。

    棺木被撬开以后,冲出来一股子黑水,等黑水褪去以后,只见棺材底部躺着一个面颊饱满如圆月,擦着鲜红的胭脂的女尸。女尸身上的衣冠饰物完好如新。

    但是开棺以后,女尸嘴里突生出长长的獠牙,脚上尖利的脚指甲穿透红绣鞋。年轻的革命将们一时被吓得丢盔卸甲,落荒而逃。最后还是被关在牛棚里,早就被打倒的道士将尸体回葬,并烧了好些纸钱。

    那个少年就到这里,我在后面道了一句:“故事的不错。”

    余下的人皆差异的回头望着我,讲故事的鬼不屑的问我:“你是谁?”

    “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明你们的老板秦承志不信任你们。我的来头可就大了,出来怕吓死你们。”我也跟着他们吹牛。

    众人异口同声地出一声;“切。”

    那个鬼头:“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队伍倒斗,你就明你是谁好了。”

    我愣了一下,看他年纪没想到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我:“我的名字你还不能知道,等你在队伍里到一定级别,才能知道我是谁。”我也瞎吹,反正不怕吹破牛皮,要是这群鬼头真的去问秦承志我是谁,吃苦的可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