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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军伤病大营
“大夫,我夫君的伤还有救吗?”杜月娘紧张的握着秦宜禄冰凉的手,急切问道。
“唉,老夫有心救治,奈何无力回天。他的伤太重了,不仅身上被铁钉扎的尽是孔洞,就连男人之根也被刺碎。失血过多的同时被锈铁屑侵入血液,沾染了邪气。纵是神仙也难治了!”请来的花白医师无奈的叹着气。
“你先滚下去吧,又是庸医一名!”吕布立于杜月娘身侧,厉声道。
“诺,老夫告退!”老医师知道吕布在气头上,不敢多言,躬身告退。
“传下一名医师进来诊治!”李胥扬对秦宜禄之死并无任何悲喜,但是他知道吕布的强势,在自己的地盘上出了这样的事,定会查个水落石出。
“不用了,这已经是第十四个医师了,他们都断言夫君已无药可救,那就真的是人力不可逆转了!”杜月娘悲戚道。对于夫君的死,她最担心的是如何和一向对其极好的婆婆交待。
她对秦宜禄并无多少夫妻之情,之所以如此担心秦宜禄的安危,一次次维护秦宜禄,也是看在婆婆的面子上。
“节哀顺变,令夫君之死,布定会给杜夫人一个合理的交待。”吕布轻声安慰,他知道杜氏正是最脆弱之时,极需关心。
“交待?”杜氏表情有些滑稽:“你想给本夫人什么交待?一个合理的,滴水不漏的,一都寻不出破绽的交待?”
吕布目光凝固,柔声道:你想要什么交待便有什么交待,只要你相信我!
杜月娘面色不霁,道:那是当然,这整片大营都在你的掌控之中,你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哪怕让我夫君莫名其妙的身死,是如此吗?
“你觉得是我命人做得?这合理吗?如此明显会令你深恶痛绝的事,我会干吗?”吕布试图服杜氏。
杜氏狐媚的睫毛下满是忧郁:我不知道,但除了你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会如此做?因为你想得到我,你太贪婪了,不仅想得到我的心还想得到我的人。
“我可以把你刚才所之话当成生气之语!”吕布目光转冷,朝着帐外吼道:命魏续,郝萌统兵将四名行凶者压来。本将要当堂对峙,以示清白!
吕布的火气很旺,被人误会的人火气都会很大,更何况是被杜氏如此一位他志在必得的狐媚美人误解。
“稍等片刻,一切自会水落石出!”
“但愿如此!”杜月娘臻一,但是心中却是幽幽叹息,她深处漫天迷雾之中,不知道是否还能信任眼前这拨动她心境的男人。
见到杜月娘闭目等待,不再有丝毫言语,吕布也沉默下来。
时间如同滴嗒滴答的沙子,在沙漏中不停的流动。
“将军,魏续前来请罪!”
“将军,郝萌万死难辞其咎!”
两道略显狼狈的身影抚着腰闯入大帐中,扑通扑通的跪了下来。正是魏续与郝萌二人。
“起来话,可是出了什么差池?”吕布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属下死罪,当属下去提人的时候,四人暴起难,妄图劫持人质逃亡。属下惊怒之下出手不知轻重,当场被属下击杀两人!”魏续几乎以头抢地,哽咽着禀报道。
“另外两人呢?”吕布急问道。
“另外两人虽然在兵士的围堵之下被重新生擒,却被不知何处飞来的暗箭射入喉间,被当场暗杀身亡。属下看管不利,罪该万死。”郝萌跪着身子,躬声禀报。
“尸呢,把尸抬进来!”吕布怒声道。
帐外的兵士听到吩咐,两人一组,不一会的功夫,就将四个行凶之人的尸抬了进来。
四个死状极惨的尸体被抬了进来,其中的两人身上布满密密麻麻的血痕,各有一道深陷骨肉的刀缝从脖颈延伸到心脏。明显是先被魏续的刀芒庖杀继而被赶上的士兵乱刀砍死。
还有两人全身没有一丝伤痕,脖颈处却被锋利的箭矢直插而入,钉在了其间。两人的表情惊恐,眼珠瞳孔睁得硕大,死不瞑目的表情中满是难以置信。在临死前想必经历了些难言之事。
“看来这幕后之人坐不住了,想要杀人灭口了!”吕布用脚拨弄起四具尸体,缓缓道。
“是啊,有人要故意给主公抹黑,故意让主公在杜姐面前无地自容,其心可诛!”李胥扬接声道。
杜月娘嘴角带笑,却是奇怪的笑,她温柔的对吕布笑笑,接着踉跄着走到四具尸旁,强忍心中的呕吐。
“叫你害死我夫君,叫你害我守寡,叫你受人指使,叫你被人灭口,你还我夫君,你还我平静的生活!”
雨滴般杂乱的鞋踩踏在四名死去多时的大汉身上,杜月娘一边踩一边哭,一边哭一边骂,一边骂一边心灰意冷。
等到踩累了,踩不动了,杜氏才停下了脚,朝着吕布道:吕将军见笑了,妇道人家新丧夫,难免癫狂难控,最毒妇人心,遑论死人妇!
杜月娘的话,比以往客气,但却让吕布听出一股拒人与千里之外的冷漠。杜月娘心中,显然是认定吕布与其夫君之死有关,陷入了死结之中。
“杜姐,你听我..”吕布心中大呼不妙,急切道。
“我都知道,吕将军掌控千军,平日里日礼万机,哪会耍如此拙劣的阴谋。整个大营都在吕将军的掌控之中,谁敢放肆呢?这次的事,是个意外,是个意外,是一个意外啊!”杜月娘的牙齿咬紧,一字一句的道。
“下次相见,希望吕将军能拿出更多的手段,不然,我绝不会罢休!”杜月娘掀开大帐,绝尘而走。
“布哥,要不要拦下她?”李胥扬低声询问。
“罢了,让她去吧!或许,我的性格,真的不适合这个崩坏的时代!”吕布快步来到帐外,眺望起杜月娘绝尘而去的背影。
她骑上了马,拔下了钗,披散了青丝秀,没有回头,决然而去……
杜氏走了,那个令得关二爷与曹操争锋吃醋,那个吹枕边风都能吹得枭雄曹操将儿子秦朗当成亲子来养育的奇女子,走了。
“胥扬,给我查,一定要查出这件事的罪魁祸,敢往我身上泼脏水,就要做好染血的准备。”吕布的语气冷若冰凌。
“诺!”李胥扬高声应声,目光却是不善的盯向魏续与郝萌两人。
魏续与郝萌面色一紧,心中暗悔的同时也有些庆幸:幸亏动手之时把很多人都拉上了船。希望这次能法不责众。
吕布有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帅帐之中,仰面躺下,手中提着一潭酒水,大口大口往嘴里灌。吕布对杜氏的感觉,有些复杂。有对其在另一个时空身不由己命运遭遇的深深惋惜,更有对她在丈夫面前柔和纯美的玲珑善心的触动。当然,更深的依旧是;对杜氏那张狐媚到天地黯然失色的脸庞的迷恋。
她的美,美丽的不施粉黛而颜色如朝霞映雪。
她的性子,恰似红楼梦里的袭人,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暗香袭人,使人心知昼暖。
扪心自问,吕布却不得不去曾认,他喜欢杜氏的身体,多过喜欢杜氏的善良与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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