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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
对视众人略显怀疑的眼神，程诺无奈耸耸肩。
这年头，实话都没多少人相信了啊？！
马斯教授也很快回过神来，满脸欣慰的重重拍着程诺的肩膀，“不错，我们数界缺像程诺同这样有极高的天分，却仍一般人勤奋数倍的人才！”
“程诺同愿投入到数事业来，的确是我们数界的一桩幸事！”
马斯教授这句话，已经算是对程诺的巨大肯定。
马斯教授是谁？是整个数界元老级别的人物都不过分，教出的弟子，遍布数的各个分支领域。
而迄今为止，能在公开的场合得到马斯教授如此高的评价的数家，一人未有！
台下几十位教授级别的数家都不由对程诺微微侧目。
“程诺”这个名字，再次在他们心刻下难以磨灭的印记。
他们也不敢再把程诺，当做一名普通的研究生来看待。
论数水平，以及对待科研的态度，除了在座的六十位正教授外，其余十五人定然不他。
但他确确实实是研究生的年纪。
这很恐怖了啊！
程诺现在才岁，等十年后，二十年前后，程诺来到他们这个岁数的时候，已经不知成长到何种地步。
若他们再不奋力向前，恐怕根不用几年，程诺能追得他们的脚步吧？
望着台站在马斯教授身侧，含笑而立程诺，不少人都陷入了深思。
拿程诺来进行示例，马斯教授也确实没有想到能取到如此好的效果，以至于后面的话马斯教授不用，足以激起教授的奋进之心。
虽然过程和预想的有些差别，但结果甚是满意，马斯教授也乐呵呵的接受了这一切。
整个数界顶层怠惰的风气，确实该换一换了！
“程诺，我们下去吧。”马斯一脸满意。
程诺心翼翼的搀着颤颤巍巍的马斯教授走到宴会大厅的一侧。
马斯教授由于身体原因，在讲话结束后一个时便离开宴厅。
可以感觉到，马斯教授一走，整个宴厅压抑的气氛瞬间变得活跃很多。
毕竟刚才马斯教授那一番训斥，在座的不少教授都招，无颜再凑到一起嘻嘻哈哈。
那些躲在角落里闷闷喝酒的教授，也渐渐的三三两两聚在一起。
而回到菲涅尔身边的程诺，则是瞬间聚拢过来许多人。
如果之前在众人心，程诺只是一个有天分，并且运气不错的后辈的话，那听过程诺出那句“每天只睡三四个时”后，他们才明白，程诺的成功，绝非偶然而已。
天才并不可怕，他们都是在世界排名前列的顶尖大当过二三十年老师的人物，见过的天才如过江之卿。
但像程诺这般勤奋的天才，还真是没遇到过。
这简直是拼命三郎的架势啊！
抱着瞻仰的心态，几位来自几所大的教授围聚过来，顺便，再看看，有没有可能把程诺拉到他们校。
当然，他们肯定是不能撬菲涅尔教授这位大佬的墙角的。
马斯教授敢当面撬，可他们连背地偷偷摸摸的挖都没那勇气。
但只是把程诺要去当一段时间的交换生，应该是还在商榷的范围之内吧。
顺便，把程诺当成一个范例，警醒一些校里那些一天班，敲一天钟的教授，还有那群自以为天下无敌的生。
“哈哈，菲涅尔先生，没想到你还真的收到一个好苗子啊！”
“怎么，迪力，你是拐着弯的我之前收的那几个生都不成器吗？”
“这可是你的，我可没这样！”
“哼！”菲涅尔教授淡淡开口，“但你的那群生里，可每一个能得到马斯教授这么高评价的！”
迪力教授不由面色一滞。
菲涅尔教授虽然脸没有什么表情，但心却是得意的很。
赫尔那几个生，能力是有的，但不算太过于出众。所以一般涉及这种问题，菲涅尔教授很少去谈及。
但现在出了程诺，别管他是不是自己手把手教导出来的，但起码能让他脸增光不少。
“菲涅尔，我记得我们校还有还有一个和你们校交换生的名额，不如给程诺如何。这么好的苗子，可不能你一人独占了啊！”又有另一位和菲涅尔教授相熟的教授开口。
菲涅尔教授无语的捂着额头，“滚蛋，你们哈弗大不要凑着热闹了，在我们校旁边，走两步到了，交换有个卵用！”
那名哈弗教授无奈退去。
“那我们波士顿大呢？我们也很需要程诺同过去，给我们校带来新的风气啊？”波士顿大的教授凑来问道。
菲涅尔教授直接拒绝。
数专业世界排名七十多位，完没有让程诺过去交流的必要。
关于让程诺生交流计划，菲涅尔教授心并没有太大的反对意见。
他并不会因为惜才，把程诺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菲涅尔教授知道自己的能力。
在几何面，他可以责无旁贷的培养程诺。
可其他领域呢？
数论、拓扑、代数、函数
程诺都有着不俗的天分，而菲涅尔教授却无力去教导。
因此，为了程诺未来的发展，去另一座高等的校进行交流一段时间，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但今天与会的基都是剑桥市地大的数家，即便是哈弗大在数实力排名世界前十，但很短的距离，再加马斯教授赏识的原因，完没有还专门弄一个交换生的名义。
在菲涅尔教授思索之际，一道声音在旁边响起，“菲涅尔先生，您觉得我们剑桥大怎么样？”
剑桥大？
菲涅尔教授一愣。
剑桥大虽然也叫剑桥，但所在地可不是米国的剑桥市，而在远隔大西洋一畔的瑛国。
视线望去，话的是一位带着眼睛，面向儒雅的年男人。
年男人含笑道，“人是剑桥大数院的汉斯契克，恰巧在此地出差。听闻程诺同的事迹后，特此做出邀请。”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