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向北偶得剑谱(第1/3页)一尺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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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向北随着忠叔一同到了他的父母坟前,重重的为其父母磕了几个头,烧了些纸钱,并说道:父亲、母亲,你们二老放心,北儿有忠叔照顾,定当无忧,您二老不用再为北儿担心了,还有,北儿一定刻苦练剑,早日杀了歹人,为您二老报仇雪恨,若您二老泉下有知,就保佑北儿早日剑法大成。说完,向北又叩了几个头后,便随忠叔一齐向向府走去。

    等到了向府大门口,发现向府早已被官府查封,大门上贴着封条,门口站着几位官兵。

    这倒不意外,毕竟一夜间府内死了数十人,官府事必要查上一查。

    于是忠叔与向北二人,偷偷的溜到向府后门,这个后门很少有人知道,因为先前向北总是经此门偷跑出去,最后向天无奈,也只好叫人把后门锁死,所以此门的存在少有人知。

    向北和忠叔二人偷摸的从后门走进了府内,然后又绕到各自的房间内,收拾好平日里所要穿的衣服后,向北就和忠叔去到了书房内,忠叔很自然的便把书房内那书架后的暗格打开了,但令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暗格内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

    忠叔没有说话,仔细思索着,心想:难道是老爷没有把剑谱放在这里,还是有人早我们一步把剑谱拿走了。

    “忠叔,怎么了?”向北见忠叔这样的神态问道。

    “剑谱没在这里,会在哪呢?”忠叔说道。

    “会不会在父亲的房间内啊?”

    “走,我们去看看。”

    随后,向北和忠叔来到了向天的房间,进去之后才发现,此房间被严重的翻过,许多之前的东西都不见了,其中不乏一些贵重的金银珠宝,即便是红檀木制的桌子都被搬走了,看来是真被人翻过了。

    忠叔说道:那我们还是先回去吧,然后在从长计议,以免被官兵发现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好”。

    忠叔和向北慢慢的退出屋内,往向府后院走去,在途径向家祠堂的时候,向北站住了,并对忠叔说道:忠叔,我要进去给祖先们磕个头,并想把家谱带走,你看可否。

    “可以”。

    就这样,向北先进到祠堂内,然后跪在地上,对着供奉祖先的排位,磕了三个响头,然后说道:向氏先祖们,今向北实属无奈,不能把你们安放在这里了,要把你们带走,但我此时又不能带走你们的牌位,只能带走家谱,日后如若安定之时,定会给列位先祖刻个更好的牌位。说完,向北走上前去,取下家谱揣入怀中,便和忠叔匆匆离去了。

    等到他们走出向府后,便向着茅草屋的方向走去,这时突然听到有个声音传来:二位兄台,能否问一下,这向府怎么了?

    向北和忠叔听到此话同是一怔,然后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只见两匹高头大马上,各坐着一位青年和一位老者。

    凭忠叔的经验告诉他,这二位武功绝不会低。

    而此二人正是逍遥阁派来打探天书下落的三长老悲莫名和旗主段无涯。

    忠叔不想惹事生非,只好装傻充愣的说道:您刚才说什么?我耳朵不好,您再说一遍。

    悲莫名又提高声音说道:这位老兄,我想问一下,这向府发生了什么啊?怎么听说全家都被杀死了呢?

    “哦,这个啊……我也不知道向府的人搬去哪了……”。忠叔继续装傻的回答道,而旁边的向北则闭口不言。

    “老兄,莫非向府的人搬走了,不是被杀了?那你知道搬去哪里了吗?”悲莫名又继续问道。

    “哦……向老爷确实喜欢吃鱼,但他好久不去钓鱼了”。忠叔是越说越离谱。

    此时在悲莫名旁边的段无涯受不了了,骂骂咧咧的说道:我看你老人家是不想活了,净敢跟我在这装傻充楞,找打。说完,段无涯举起马鞭便要抽打忠叔,而忠叔也做好了被抽的准备,绝不还手,以免节外生枝。

    当段无涯的鞭子刚要抽到忠叔之时,突然一把长剑横在了忠叔与马鞭之间,忠叔和段无涯同时一愣,向拿剑的人看去,只见此人长相颇为英俊,此时正站在段无涯与忠叔的侧面,单手拿着剑挡住了段无涯的马鞭。

    紧接着就听这位青年说道:欺负老人家算什么本事,不怕江湖人士耻笑?

    段无涯的马鞭被挡住后本就不悦,此时又遭青年如此一说,便更为恼火,说道:哪来的兔崽子,净敢拦我,报上名来,爷不杀无名鼠辈。

    “我乃一气剑宗大弟子题命”。

    今天恰逢题命从苗疆赶回中原,路经苏州,便听到向府被灭门的事,就特意前来打探一番,看是否是逍遥阁所为,没想到在此碰到段无涯欺负忠叔,便立刻制止。

    段无涯听后,简直要气疯了,心里想到:我都数年没下逍遥山了,刚踏足江湖,就碰到所谓的名门正派阻拦行事,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可段无涯却轻敌了,题命的武功竟不在他之下。

    段无涯大声喊道:我不管你是剑宗刀宗的,总之你今天拦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说完,便拔剑对着题命刺去。

    “无涯住手……”霎时间,悲莫名也没有反应过来,当他想叫住段无涯的时候,他已经拔剑刺了过去。

    而题命则早有准备,不慌不忙的拔出宝剑,与段无涯两人打在了一起,这二人你来我往的打的激烈至极。

    忠叔则拉着向北躲在一旁。

    段无涯与题命打了十几个回合后,段无涯意识到此人并非武功拙劣,而是有一定的功力,尤其是他的剑法,更是快我半分。

    题命心想:虽说我剑法能胜过他,但能感觉到,在内力上倒不如他,要想取胜,也非易事。

    一时间,此二人对攻已不下百余回合,根本不分胜负输赢。

    旁边的悲莫名见状,便马上跃马而起,来到了他俩之间,快速的左一招右一式的将此二人分开。

    悲莫名大喝一声道:住手!然后侧面对着段无涯说道:难道你忘了我们出来是干什么来了,别在节外生枝了。

    然后又转身对题命说道:小兄弟,今天算我们不对,在这给你赔礼了,还请小兄弟罢手,等我回去教训他。

    段无涯与题命听了悲莫名所说的话后,也都没有在逞强。

    题命说道:这位前辈,还是您明事理,不过是否给我赔礼到是无妨,您应该给那老人家和男孩赔礼才是。

    说完,题命向着忠叔和向北而去,对其说道:老人家,您二位没事吧?

    “没事,没事……今天真是谢谢壮士了”。忠叔说道。

    “没事就好,勿需客气”。然后看着向北说道:小兄弟,你今年几岁了?

    “一十五岁”。向北爽快的答到。

    “哈哈……不错不错,看这骨骼,也是练武的苗子啊”。

    忠叔和向北都没有答话。

    这时,悲莫名走了过来,对着忠叔说道:老人家,刚才是我侄儿吓到了您二位了,这有点银子您收好,我们就先走了,不过……我看您有些眼熟,但一时间也想不起你是谁了。

    没等忠叔答复,悲莫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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