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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走向北。一直行了数里,才送对上马,然后拱手告别。
二人似乎都知道下次相逢可能便是战场相对,彼时也都不会留情,故此皆是不发一言。
然而,张飞刚要勒马北走,李进在后,不知为何,却是心思澎湃,忍不住多了半句:“邯郸虽然相持,其实日渐疲惫,而我军多有休整,彼时一旦集结还于城下,而卫将军大军又不知何时能至,或许短期内邯郸还会有苦战箭矢无情,益德务必心!”
张飞闻得此言,先是回头在马上微微拱手以作感谢,复又一时摇头:“足下不该这些的。”
言罢,其人才打马向北,乘月而走。
另一边,李进伫立不动,目送对远走许久,才折身南归,而行不到太远,便迎面撞上来寻自己的侍卫。
“将军,之前河中出了什么变故,为何不按约定跳入水中躲避?”为首一名李进心腹甫一见面便忍不住询问起来。“我等早已经准备妥当那张飞便是再武勇过人,也不过是一个燕人,在水中如何是我们几十个黄河边长大之人的对手?必然能活捉的。”
“你们瞧张益德了。”李进负手向前,不以为然。“其人不止武力惊人,更兼胆大心细我在河中借故停下时,他便立即警觉,我也实在是无奈。”
这心腹军官听到这话,一边相随在身后,一边却显得欲言又止。
“到底何意?”李进颇显不耐起来。
“是赵主簿那里!”心腹无奈提醒道。“此人虽然不知道咱们河中之策,但若是将今日所见事报给车骑将军府,恐怕也不是个事吧?且不会不会让车骑将军生疑,光是将军被张益德生擒,又在数百军士的包围中被其挟持着过河一事,一旦传扬开来,也未免让人耻笑。”
“那这样好了。”李进稍作思索,干脆直接。“送他十镒金子若收了,自然无话,若不收,你便好生伺候他也渡一次河!”
侍卫首领立即会意,却是不再作声。
而李进长呼一口气,回到河畔,登舟南渡,却是重回金堤之上,居然对月独斟起来。
我是对月独斟的分割线
“飞单骑北走,正至黄河秦亭,闻守将李进,知为故人时八月十五,月圆中天,二人于金堤之上共饮赏月,酒至酣时,进忽正色问曰:益德北归,将欲何为?飞亦正色对曰:固受卫将军恩德,不敢不偿,正欲归河北,助彼伐袁。进默然,良久对:天下事,有德者为之。飞复对曰:卫将军伐董功成,德加四海。进不能答,兼知不可为,乃叹,而欲退席招兵。飞知其意,遂于席中捉进手,佯醉求同舟相送,进大汗淋漓,不敢言。待过河,其目视张飞打马而走,犹如痴如醉也。”汉末英雄志王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