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紫气黄旗岂偶然?(完)(第3/4页)覆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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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乐得逍遥邺下这么多新鲜事,什么不行?”

    几人旋即释然,却又继续打牌谈论,从卞夫人为公孙珣所生才一岁有余的幼子,到其长女将及笄,从董昭将暂代左相事,到各家子嗣前途,从司马懿强行加冠从军,到邺下大之前那场斗殴然而,来去,最后却还是躲不过眼前的大战!

    “皇甫公,你是国家宿将,义从、邺下诸将都屡次请你去讲兵法,还请你直言相告,此战到底将如何?”魏松蹙额相对。

    “能如何?”皇甫嵩一边打牌,一边不以为意道。“如此大战,胜负之论谁也不好,只是燕公历来善战,所以多一分成算罢了。唯独而河北如今局面,便是输了也不会有倾覆之危,赢了却反而要并吞中原!怎么,魏公久居河北,为何反而有疑虑?”

    “是这样的。”魏松释然之余回过头来,看向旁边桌上一名身材昂扬的青衫少年。“其实今日非只是孔举到检阅兵马有些虚浮,我这个生今日在阅兵时也到了虚浮二字,只是比孔举的要晚些,是等到阅兵中途才言的,而我这个生,平日向来不做大言的,所以不免一时有些慌乱。”

    那青衫少年,闻言即刻起身在灯笼下俯身行礼,引得周围听了半天密辛的其余生纷纷侧目与不服气兵强马壮如斯,哪里就虚浮了?

    “你叫什么名字?”皇甫嵩继续打牌,然后头也不抬问道。

    “子琅琊诸葛亮。”青衫少年,也就是沉默了一晚上的诸葛亮了,即刻再度俯首以对。

    “好眼光!”皇甫嵩终于抬起头来,却又微微眯眼。“好相貌!好人才!”

    诸葛亮不敢多言,只是俯身再度一礼。

    “如此来,邺下锐真的虚浮?”蔡伯喈一时好奇。“孔举不是因忿而言?”

    “孔举懂个什么兵?”皇甫嵩不由再笑。“他虚浮时,正是之前刚刚打败了白马羌的张远所部锐从他身前过去的时候反而是阅兵中途,气氛已经热烈以后,确实有数千骑步,有些滥竽充数之嫌疑,虚浮二字,正合其势。”

    “这是怎么一回事?”魏松愈发紧张。

    “没什么”皇甫嵩愈发不以为意。“邺下锐的素质我是知道的,也都见过,并没有什么滥竽充数之辈,所以必然是有部分锐公干去了,这才找了些魏郡地郡卒或者什伍辅兵之流穿上制铁甲、铁盔,在那里装模作样你们今日谁见到最擅长奔袭的徐公明了吗?且观之吧,少则明日,多则三五日,便应当有好消息了只能,难得魏公这个生有如此眼光而已。”

    众人先是愕然,继而恍然。

    “琅琊的子,我见你颇有天资,可愿随我兵法?”皇甫嵩眼见如此,却并不多言,反而是手持一张木牌指向诸葛亮。

    “子好读书,不求甚解,皇甫公愿意教,在下便愿意,唯独所素来不,若无所成,还望皇甫公届时见谅。”言罢,诸葛亮俯身大礼参拜。

    “无妨。”皇甫嵩心情愈发舒畅。“那些人,整日都觉得老夫还有燕公、右相那些人有什么兵法要诀,得之便能成国家名将。殊不知,兵法二字要的便是触类旁通,将诸般杂存于心中,届时用之于一心而已,剩下的便是天赋、经验与胆气了!而你既然行此一礼,我就要摆起老师的架子有所差遣了明日我便荐你随军出征,以作历练!须知,这样的大战,便是随军整日帮忙洗马,也足以让人脱胎换骨,万万不可错过!”

    诸葛亮俯身再拜,而魏松虽然一时不舍,却最终没有阻止。

    事到于此,众人再打完一圈动物牌,早已经消食纳凉妥当,颇有兴尽而归之意,便纷纷起身,然而尚未收拾利索,却忽然见数骑白马义从奔驰到南市城下,呼喊宣告什么,然后整栋楼便有被下层声浪掀翻的趋势

    楼上之人得了皇甫嵩提点,早有准备,所以听得清楚。

    原来,那几名义从所言乃是徐晃、张颌二人长途奔袭,引部三千锐与五千魏郡兵、五千河内兵,成功偷渡黄河白马津,并一战而下郡重镇白马城!

    到此为止,谁还不明白?

    什么阅兵,什么奢态,是装模作样,公孙珣当了燕公也还是那个锋芒毕露的公孙珣,也还是那个锋韧为天下冠的白马将军!

    曹操之前得到刘表、刘备力支持后,便公开下战书往邺城,自称治军七十万,欲与公孙珣会列于白马这个颇有一语双关之意的大河重镇,也不知道是为了壮胆还是真的有了底气。

    结果呢?这双都未动员起来呢,公孙珣便先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突袭打下了白马,以应其邀。

    只能燕公怀中那柄断刃虽然数年未曾出鞘,却依旧锋利如斯了。唯独那些大生倒也罢了,别人不清楚,皇甫嵩、马腾、蔡邕、魏松四人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公孙珣的锋利呢?

    于是四人心情舒畅之余,根懒得理会那些生大半夜的又往铜雀台处聚集,直接并车入城安歇去了。

    “天牌是玄德?”

    三日后的陈国陈县大堂上,曹孟德在接到了白马陷落的消息以后不过半日,刚刚分派援军妥当,便接到了公孙珣今日的第二份礼物,而当众打开一看,却赫然是一套制作美的木制动物牌。

    不过,这套动物牌中间却非是如往常一般贴着什么对应的纸质动物图像,而是贴着版印清晰的,某些人的姓名、履历等字。

    譬如曹孟德此时打开来看,第一张天牌赫然是贴着刘玄德的姓名、官职与容貌描述。

    “地牌是刘景升?”曹操再按匣中摆好的顺序掀开一张,不由愈发蹙眉。

    与此同时,下面的蒋干在诸多武、甲士中间肃立不动,所谓面无表情,置若罔闻。

    “四张龙牌若、鲁子敬、周公瑾、元让?倒也妥当。”曹孟德继续按顺序翻看了下去,却又不禁兴趣大增。“四张虎牌九原吕布、吴郡孙策、九江周泰、南阳黄忠,琪真是对中原处心积虑啊!四张马牌,妙才、子孝、谦、京泽子孝你看看,你是一匹夏日千里马,和妙才、谦一般可惜,妙才刚刚出发去支援延津去了,谦估计早已经在前线了。”

    旁边曹仁赶紧接过那几张牌,却是将两张龙牌分别给身侧的夏侯惇、荀彧二人去看,然后又去看自己那张牌,旋即喜笑颜开话,动物牌如今早就不是一开始那种单纯比排列顺序的玩法了,而是因为动物身的性质演化出了许多额外有趣的玩法,完突破了公孙大娘的想象力。

    只能,劳动人民的智慧向来是比公孙大娘高一点的。

    但无论如何,马牌从来都是一个较高位置,普遍性只低于龙虎倒是南北通用之常识,也就难怪曹仁一时得意了。

    “四张狗牌,南阳聘、汝南李通、汝南陈到、零陵黄盖”曹操居然看喜欢。“哎呀,蒋子翼,你家燕公这是怕我不识中原各路人才吗?还专门让你来送此物提醒我,以免错失大将?”

    “非是此意。”蒋干略显尴尬言道。“这是悬赏用的,我军军中军官都有,每曲也都有一副”

    “怎么个法?”坐在座中的曹操明显怔了一下。

    “是这样的。”蒋干拱手对北,认真答道。“燕国初创,爵位空置,正好用于此处譬如龙牌,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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