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国君和沈浪!相谈甚欢(2更为新盟主余大律师贺)(第1/3页)史上最强赘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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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子一路上表现如何?”国君宁元宪问道。

    大宦官道:“招摇过市,肆无忌惮。”

    国君没有话,旁边的六王子宁景道:“怎么个肆无忌惮?”

    大宦官道:“他只是一个赘婿而已,但排场却堪比封疆大吏,身边足足有一百多骑兵随从护卫,而且住各郡官驿的时候,一定要把最好的院子部包下来。若那个院子内住着太守以下的官员,他都要派兵驱逐。”

    这确实嚣张了。

    哪怕是真正的贵族世子,也不敢这样做的。

    尤其是老牌贵族的世子,一个比一个低调。

    大官宦道:“进入国都的时候,奴婢专门看了一下他的表情,是不是被这天下坚城所震撼,结果他扁了扁嘴,仿佛瞧不起的样子。”

    旁边的六王子宁景道:“我都物华天宝,宏伟壮丽,寻常贵族来了都要受到震慑,他区区一个乡下子竟然还瞧不起,真是有意思了,只怕是有心胸壮志啊。”

    国君宁元宪没有话。

    大宦官继续道:“奴婢故意带他走了玄武门,结果他抬头看了一眼。哎哟,我这是回家了啊。陛下,此子张狂可见一般,竟然敢把玄武门成是他家的大门,这是有不臣之心啊。”

    国君面孔微微一阵抽搐。

    心中对祖宗有些腹诽,玄武是能够随便乱封的吗?

    看看其他国家,哪有以玄武做爵位封号的?

    你怎么不叫青龙伯呢?但是第一代国君是个武人,没怎么念过书,而且还霸道得很,听不得反对的意见,但是却和第一代的玄武伯意气相投,又有什么办法?

    后面几代国君想要把这封号改了都没法子。

    大宦官道:“更气人的还在后头了,在玄武大道上我们遇到了三公主殿下。”

    大公主宁萝,今年二十八岁,嫁给南殴国主矜君为妻。

    二公主宁寒,今年二十六岁,几乎在十年前就被誉为国第一美人。但已经完消失在所有人视野中,不知道去向。

    当然前中有提到,她跟随天海海阁之主左辞去了海外。

    这位公主殿下未婚夫发生剧变,至今未嫁。这也是国君心中之痛,这位宁寒是他最疼爱的掌上明珠了。

    三公主宁焱,今年二十四岁,已经嫁为人妇。

    但她性情暴烈,已经和夫家闹翻,常年住在都,骄纵跋扈,无人敢惹。

    “她又怎么了?”国君道。

    大宦官道:“三公主正在赛马呢。”

    在玄武大道上公然赛马,听上去问题很严重,不定会撞伤了无辜百姓。

    实际上不会的。

    国的玄武大道虽然比不上大炎帝国那一条,但也足足有九十米宽。

    你没有看错,九十米宽的玄武大道,相当于现代公路的3车道。

    大炎帝国的玄武和朱雀大道更是足足一百五十米宽。

    当然中国古代的大唐帝国朱雀大道也是一百五十米宽。

    简直有些颠覆三观哈,那么宽的马路修来干嘛啊。

    而这九十米宽的玄武大道,中间六十米绝大部分都是空的,原来规定只有王族才能走。

    不过后来这个规矩也渐渐变了,许多权贵也开始走了。

    而普通老百姓,官员就只能走大道的两边了。

    所以三公主宁焱就算赛马得再疯狂,也不会撞到普通百姓的。

    “胡闹!”国君骂了一句,但也没有再什么。

    对于这个女儿他是有愧疚的,所以也就放纵了一些。

    大宦官道:“见到三公主殿下的马队,我们赶紧退到两边跪伏在地了。但是沈浪这个赘婿非但没有下马车,反而大刺刺坐在上面,打开窗户观看三公主的身体,还评点了一句。”

    国君道:“他评点了什么?”

    大宦官道:“奴婢不敢复述,实在太逾了。”

    “。”国君道。

    大宦官道:“他这娘们屁股是够大够翘,腰也够野,就是大腿太粗了。”

    顿时,国君脸色都变了。

    旁边的宁景怒道:“找死,他竟敢如此冒犯三姐,完是找死。”

    大宦官颤声道:“他还了一句,奴婢不知道什么意思?”

    宁景道:“。”

    大宦官道:“他最近看来是憋太久了,看到这种级别的娘们竟然都石了。”

    虽然石了这句话有些不太好懂,但是根据上下的语境,国君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国君面色铁青,寒声道:“这个竖子真当是不怕死的吗?”

    宁景道:“父君,可见此獠完没有把我宁氏放在眼里,目无君上,狂妄之极。”

    国君道:“此子在哪里?”

    大宦官道:“正在仁慈阁等候。”

    国君道:“可还恭敬?”

    大宦官道:“寻常人,哪怕是封疆大吏等候陛下召见的时候,都是跪着的,而他竟然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还问有没有茶水,放肆无礼之极,简直让人侧目。”

    国君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那就让他等着吧。”

    国王宫仁慈阁内。

    宦官恨得咬牙切齿。

    因为寻常官员来了之后,都会递上来一个金币,让他指点应该跪在哪里。

    这仁慈阁内的金砖大部分都是实心的,只有三块是空心的。

    实心的金砖你就算把脑袋砸裂了声音也不响,空心的金砖你稍稍磕一下,就咚咚响,岂不是显得你对陛下敬重万分。

    当然了,这里的金砖不是真的金块,只是黄颜色的地砖而已。

    当然你或许会,那么多官员都来这里觐见过国君,那一块金砖是空心的不是早传出去了吗?

    这话是没错。

    但太监为了敛财,经常把空心金砖变幻位置的。国君也知道,但这种事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毕竟都是家奴,帮他敲打一下下面的官员,也没什么不好的。

    这个太监听今日来的是贵族的一个赘婿,便打算大敲诈一笔。

    没想到人家来了之后根就不跪,见到椅子就坐。

    太监怒叱他好大的胆子,在这里哪有你赘婿的位置,赶紧跪下来。

    结果沈浪国君不在就让我下跪,你让我跪你吗?你这是享受和国君同等待遇呀?

    顿时,太监哑火了。

    妈蛋,你自己找死,我可不想找不痛快。

    这话怎么接都是错了。

    于是,沈浪就坐在这仁慈阁一直等,一直等。

    从天亮等到天黑,等得他昏昏欲睡,饥寒交迫。

    这是国君给他的下马威啊。

    刚才他要茶水,没人理会他。

    他要糕点,也没人理会他。

    就在沈浪觉得自己要在这仁慈阁中过夜的时候。

    外面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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